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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猴一般灵活的在急速行驶的列车车顶攀爬行走。没错,这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影正是领主大人。他因为闯了祸,表白未遂还把媳妇生生吓晕掉,好几天没敢上前。得知媳妇要去苏州,急的团团转。怕被媳妇拒绝,只好偷偷一路偷偷跟来,企图先斩后奏。别提多郁闷了。廉贞在车顶上扒了快一个小时了,车顶上烈风阵阵吹得人睁不开眼,可他始终找不到可以下去的地方。因为到处都是人,没有人的地方也没有窗户,车门他又打不开。最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没人的卫生间,从打开的窗户钻了进去,可距离媳妇又远了好多。他耐着性子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空气里各种气味好像在他鼻子里爆炸一样,快要窒息了。他被挤得有些难受,原本就怕热,这节车厢里也不知怎么回事,人特别多,过道里都挤得转不开身,这堵在拥挤的人堆里对他来说简直和上刑一样。好不容易挤到地方,已经和媳妇遥遥相望了,却忽然被面前几个人截住。前面一片兵荒马乱,人人都在衣兜里翻找东西。“检票,检票,请出示一下车票。”一个穿着藏蓝色制服的中年男人大声吆喝道。原来正赶上三个列车员过来检票。领主大人哪里有车票?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眼看着那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就要走到他面前,旁边站着的人都乖乖掏出了车票,就他空着手。“同志,请出示一下车票。”那个年轻一些的列车员直接走到他面前。这个人一看就像是逃票的!这一路检查过来,还真被揪出两个企图逃票的,正在唉声叹气的补票。廉贞不明所以,只好求救的看向媳妇的方向。言铮在听见那列车员叫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抬头,正好看见他傻傻杵在那里发呆,好像走丢的小动物,心中忍不住好笑,忙低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看他怎么办?“我……”廉贞着急,想要过去。媳妇明明在偷眼看他,为什么不理自己呢?难道他还在生气?“请出示车票!”那列车员截住他,不放人。作者有话要说: 廉贞一脸委屈,为什么不带我?言铮:你这是自己作的!☆、攻略技巧廉贞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对别人他向来没那么好的耐心。正着急上火的,被人接二连三的拦住,眼神忍不住凌厉起来。只是没等他做什么,就听媳妇那边喊道:“我们是一起的,他的票在我这里!”言铮一边掏出车票一边对廉贞招手,“快过来!”领主大人顿时喜笑颜开,三步并两步的欢欢喜喜的挤了过去,那模样只差身后摇起尾巴来。那列车员检查了车票,又看了一眼言铮略带不满的道:“下次早点拿出来啊。”言铮笑笑,他原本以为用不上了呢,谁知道这人会忽然出现。他那天没忍住还是多买了一张,以防万一。言铮将身边那占座的人请走,拉着廉贞坐下,见他身上好好的白T恤也不知道在那里蹭的黑一道灰一道的,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头发被风吹得立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只见剑眉入鬓,英挺帅气,眼睛深邃有神,灯光下他一双瞳仁又大又圆。就是发型略显不羁。噗~言铮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哪弄得这么脏?”他十分自然的抬手帮他整理蓬乱的头发,刚刚没见到人的郁闷一扫而光,心情好的飞起来,嘴上在埋怨可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廉贞也不说话一把抓住媳妇的手紧紧握着,因为他发现多说多错,还不如用实际行动表达的好。“你怎么不说话?”言铮手被他抓的疼,见他就用一双眼睛默默的看着自己,有点儿委屈的样子,仿佛在用眼神控诉他,心中不禁一软。“好吧,是我的错,不应该对你那么凶。”言铮试着往回抽手,在曹家确实是他先发脾气的,要不是他咄咄逼人廉贞也不会半路跑出去。起根发源谁怨谁啊?还不是砂锅打破大伙赔!那不是一个人的错!言铮抽不回来手,有些尴尬,眼神四处乱转,却一眼瞄到廉贞左手臂上一道泛着血痕的伤口,上面浅浅的一层血珠刚刚凝固,一看就是伤了没一会儿。“咦?这怎么刮伤了?”他这会注意力全都被这道伤痕吸引。虽然不深,但是半个手臂都被刮掉一层皮,看着就挺疼的。廉贞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在刚刚他爬进来的那个卫生间窗户上的开关上蹭的,他身形高大,那窗户狭小,他爬的很勉强。不止手臂,后腰还被划了一道,火烧火燎的疼。不过,在他眼里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只是媳妇看上去很担心,领主大人这个时候忽然上来机灵劲了,就装作很疼的样子,补充道:“后背也卡了一块。”果然,媳妇马上就让他背过身去,没等掀开衣襟就看见上面隐隐沾染的血色。言铮更生气了,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受伤怎么不早说?”然后不一会又轻声问道:“还疼吗?”廉贞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是风平浪静,“不疼。”“到底怎么弄的?”……听完了事情经过,言铮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人真是逃票逃出新境界来了。你到底是有多执着!(╯‵□′)╯︵┻━┻看他没什么反省的意思,言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身从行李架上拿下化妆箱打开后取出一些酒精棉,然后慢慢的帮他消毒。领主大人看着媳妇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消毒上药,心里美滋滋的,媳妇真是心软。哈哈,看来他找到了攻略媳妇的技巧了。吃软不吃硬什么的,这个很好办么!虽然闹了一堆乌龙,但是两个人的旅途比一个人轻松的多。就算什么都不说,只是单纯的靠在一起,言铮都觉得很浑身轻松自在。这跟身边坐了一个陌生人完全不一样啊!火车跑的飞快,眨眼间天就亮了。凌晨四点,言铮拉着廉贞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走出了车站。他困的睁不开眼睛,时间还太早。言铮索性在车站附近宾馆开了一间房,进门到头就睡。睡到一半起床上厕所,闭目合眼的下床,脚下不知绊倒什么东西,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直接扑倒。地上躺在一个人,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