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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道:“天干地造小心火烛。”次日,果然出大事了,而且与火有关。西宫门遭遇了第一次恐怖分子袭击,黑烟四起,嘭嘭嘭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幸好没有人员受伤,唯一一个因为吸入了大量的黑烟得了咽喉炎。出事后,宋瑾亲自率领御林军来到西宫门,当看到上面残留着的炸药包残留物,脸都绿了。作者有话要说:顾一鸣就是个中二少年啊·····乃们喜欢他什么呢··第四十章西宫门出事后顾幼容来找西禾宫串门,赵宵让绿绾给顾幼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让绿绾取一些昨日新制的杏花糕过来,待绿绾下去后,赵宵开口:“有事吗?”顾幼容也十分开门见山:“你们什么时候回去?”顾幼容说话的语气让赵宵有点不开心:“我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但是现在我不想走。”顾幼容冷笑一声:“你倒聪明,把顾一鸣带过来,一方面可以刺激到皇上,一方面让他冒险救你大哥,但是做人要有底线,别因为你哥哥的事连累了顾一鸣。”赵宵抿了口茶水,默不作答。顾幼容又放软语气:“早点回去吧,这里不是那边,可以任由你们胡闹。”赵宵心里的不开心更多了,明明她是这里的人却被驱赶,抬起头:“你怎么不回去?”“上次回来我已经放弃了那边的身份。”顿了下,顾幼容突然一笑,“我女儿在这里,我舍不得她。”赵宵又抿了口茶,心像是被一枚小针突然扎了下,也就那么一下,轻轻的,但是是有痛意的。顾幼容说她放弃了那边的身份,宋瑾说他舍弃了这边的身体,顾幼容离去后,赵宵头疼地将额头抵在桌案上敲了敲。——晚上赵宵坐在长廊的桅杆上看月亮,夜凉如水,赵宵收了收身上的披风,她突然很想念赵mama做的土豆牛rou。赵宵把脑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突然听到几声蛙叫,赵宵转过头,顾一鸣探头探脑地躲在一块假石的后头,朝她挥了挥手。赵宵从桅杆上跳下来,走到假石跟前,看了看鬼鬼祟祟的顾一鸣:“顾大师怎么来了?”顾一鸣很满意赵宵对她的称呼:“我来赏花的。”“哦,那你赏吧,不打扰了。”说完,赵宵转身要走,就在这是,顾一鸣又开口了。“宵宵,我睡不着。”顿了下,顾一鸣可怜兮兮道,“我要听歌才能睡得着。”赵宵配合着说:“那怎么办?”顾一鸣:“你给我唱首歌吗?”赵宵看了看周围环境:“如果你在这儿听着歌睡着了怎么办?”“是啊。”顾一鸣赞同地点了点头:“要不去我房间唱?”赵宵咧嘴笑了起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你倒是想得美。”——幽静的凉亭,赵宵和顾一鸣各自对湖而坐,悬着两腿晃啊晃啊,头顶月如明镜,湖色波光粼粼,里面倒映着一轮清月。耳边有不知名的小昆虫的鸣叫声,这细微的唧唧声倒是打破了沉闷的夜晚,给夜色添加了一份热闹。赵宵侧过头:“西宫门的事跟你有关吧?”顾一鸣悠然开口:“是啊。”赵宵:“你怎么认识了那些人?”那些人赵宵猜不准,但是心里头有数,很有可能就是宋瑾那天问大哥的“同伙”。顾一鸣不隐瞒赵宵,把来龙去脉全跟赵宵说了一遍,赵宵听完:“你能从丁骁手里逃出来是因为丁骁里面还混有我哥哥的人?”“我进宫之前和他们商量好,我里应,他们外和,一起把你和你大哥救出来。”说到这,顾一鸣有点失落,望着赵宵,“其实根本不用麻烦,因为宋瑾根本不会将你哥哥怎么样,对吧?”赵宵转过头,良久轻轻开口:“谢谢你,鸣鸣……”顾一鸣笑了:“算了,我明天就让他们取消明天晚上的劫狱计划。”说完,顾一鸣转过身一跃而下,动作矫健地消失在nongnong的夜幕中。“皇上,还要不要传旨?”凉亭后面的一棵桂花树下,宋瑾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不用了,回宫吧。”——第二天晚上,赵宵从宫里的人得知,宋瑾擒获了赵将军手下的一部分余党,然后杀鸡儆猴,开始从大到小地清理了朝中的外戚势力。赵家党被擒获后,顾一鸣气势汹汹地跑到赵宵跟前:“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赵宵抬头看向顾一鸣:“不是我说的。”顾一鸣先是愣了下,然后轻轻说了句:“我信你。”之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宋瑾这小人。”宋瑾的确小人,余党被擒获后,特别贴了皇榜称赞顾一鸣举报有功,并亲封顾一鸣为皇家寺庙皇觉寺的一级住持,入住皇觉寺宣扬佛理。然而在顾方丈入住寺庙当晚就遭遇刺客报复刺杀,当晚刀光剑影,顾方丈被赶来的御林军所救,然后御林军乘胜追击,捕获了另一部分的赵将军同伙。——“小人。”顾一鸣在赵宵的西禾宫喝茶,掀起身上穿的主持袍子捏在手心里,已经骂了不下宋瑾二十遍小人,停顿了会:“你大哥呢,放了没?”赵宵:“还没……”顾一鸣拍案而起:“小人啊!”傍晚,安公公来西禾宫传旨,让赵宵到广明殿用膳。赵宵已经好几天没有见着宋瑾了,此刻他一身简洁的玄衣玉冠,看见她的时候,微微抬抬下巴示意赵宵在他对面坐下。赵宵抿了抿双唇:“可以把我大哥放了吧。”宋瑾亲手从桌子盛了一碗薏仁米粥递给赵宵,递给赵宵的时候,赵宵没有伸手去接,宋瑾只好将精致的玉瓷小碗搁在赵宵的前头。之后又开始盛第二碗,赵宵素着脸看着宋瑾的一举一动:“你明明说了会放过我大哥的。”宋瑾把第二碗薏仁米粥放在一侧,抬起脸望向赵宵:“不信朕?”说完,自嘲扯了扯嘴角,然后拍了下手掌。赵宵睁大眼睛看着宋瑾,宋瑾一脸淡然,就在这时,一道轻颤的声音从后头响起:“宵宵……”赵宵转过头,怔怔地望着身后一身蓝袍的男子:“大哥!”——不知不觉,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赵宵摸了摸胸口的玉,心里头就像有一团挥之不去的白雾索绕心间,将心里头弄得潮潮的,有一种沉闷的难受。大哥要重新从军打算从头开始,出发前一天赵宵骑着一匹棕马给大哥送行,坐在马背上走在城外的郊区田野里,赵宵问大哥:“宋瑾有没有将他们怎么样?”赵宵口里的“他们”是指被宋瑾捕获的余党。大哥摇摇头:“是我连累了他们,幸好皇上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