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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多一秒都没有浪费。之后就是万众瞩目的赛后MVP采访。今天的MVP毫无疑问,是醉凌云。但官媒毕竟是官媒,得有个正经样子,主持人不好直接询问醉凌云关于奇迹和永恒的私人恩怨,也不能提到她那条爆炸性的微博,只得旁敲侧击,希望醉凌云自觉爆料,谁想到,醉凌云比微博上温和了许多,全程都没有提到永恒如何如何,只是说自己的队伍发挥得不错、状态挺好云云,跟常规的赛后采访没什么区别。可是大家要听八卦啊!八卦啊!主持人的内心在呐喊。“……最后有什么想说的吗?”主持人万念俱灰地稍加挣扎了一下。醉凌云思索了几秒,看着镜头开口了,“你可以不认同我的理念,但我会以我的能力去践行我的理念。”选手席里的路泽一愣。他清楚,醉凌云这话是对他说的。一瞬间,他的情绪很复杂。从愕然,到愤怒,到拒绝……到不得不面对现实。最后,他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可以啊,这姑娘。醉凌云自觉不是个记仇的人,一般来说,能过去的事,她都让它过去了。LDM再度遇到永恒,遇到路泽,是天意?是孽缘?也正常,电竞不同别的行业,这个地盘就这么点大,位置就那么有限,他们又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成为对手不奇怪。醉凌云和路泽不仅仅曾是同一个公会的同胞,他们还曾是同一个战队的队友。队友反目,在电竞的世界里,并不罕见。她对路泽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水平可以,且有钻研精神。以至于她后来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和路泽一起组了一个代表永恒公会的战队,去参加某个游戏的首届全国比赛。还在海选阶段,他们就遇到了一个难题。作弊。这是那个游戏本身的设定及独有的赛制下所衍生出来的问题,尽管官方严禁作弊,一旦发现会有相当严重的处罚,然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钻的漏洞实在太多,官方的各种措施并不能彻底杜绝作弊现象,只不过是提高了作弊的难度和门槛。认真钻研的话,其实不是没有根治的办法,只不过那样要耗费巨大的心思与经费,首届比赛,官方或许是考虑不周,或许是还没打算投入那么多。这就导致了,明面上,作弊犯规,实际上,作弊变成了默认且泛滥的行为。醉凌云还为此在选手群里和众人争论过。“作弊是禁不了的,你不作弊,别人也会作弊,你只会吃亏。”“好,我管不了别人,但至少先保证自己,别人非要作弊的话,那我就以不作弊的方式去赢作弊的人。”醉凌云很认真地解释。“别傻了,不作弊怎么打?”“我说吧,作弊也是技术的一种,你能成功作弊就是你能力的体现。”看着对话框里哗啦啦往上滑的文字,醉凌云悬在键盘上的手指僵滞了。她觉得可怕。这些人怎么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整个浩浩荡荡数百个人的群,竟然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同醉凌云的说法。所有人,都把作弊当作见怪不怪甚至引以为豪的事情。她的声音,是那么微弱。这是这个游戏的初衷吗?没关系,至少自己还能坚守自我。可醉凌云想不到,最大的阻力,在自己的队友这里。路泽也认为,必须要作弊。两人吵了起来。醉凌云坚决反对,路泽则不肯让步。醉凌云只好明确表态——如果路泽非要作弊,她就退赛。这话起了点作用,路泽不再多说什么。直到上了赛场。打到中途,醉凌云才发觉不对劲。路泽还是作弊了。而且……队友在配合他。他们……事先私底下商量过了?跳过了她?先斩后奏?醉凌云忍着怒气,尽己所能地把比赛打完了。他们输了。路泽气不打一处来,把其他队友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们作弊的方式不到位,甚至记错暗号,成了这一场劣势的决堤口。也是,和醉凌云吵过后,路泽才和他们匆匆忙忙地制定方案的,不像别的队伍从一开始就达成了共识,熟练度自然不行。醉凌云冷冷地看着,等他骂完了,才支走其他人,和路泽单独谈话。“你不是答应我不作弊的么?”“我跟你说,不作弊想赢是不可能的!”“可你答应过我。”醉凌云一字一顿。“你到底是不是认真想打比赛的?”路泽质问道。“什么?”醉凌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今天把话说明白,我参加这个比赛,我就想赢到最后,我就想拿那笔奖金,无论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只是想来玩一下,不打算全情投入,你还是别打了。”“……”醉凌云难以置信地看了他许久,才缓缓道,“是不是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只是赚钱的手段?”这件事本身,对你就毫无意义吗?“没有奖金难道你去打比赛?”路泽也很难以置信。“这么赢你觉得有意义?”醉凌云问道。“赢就是意义。”路泽答道。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片刻,醉凌云说道,“我不认同。抱歉,我要退队,你找别人顶上吧。”说罢,她转身就走。她也想赢,她也想拿冠军,她也想得到奖金,但她之所以玩这个游戏,之所以要参加比赛,是因为她喜欢这个游戏,她喜欢和队友配合无间、并肩作战的感觉,她喜欢棋逢敌手的快感,她喜欢同伴之间紧密的羁绊,她喜欢胜利时无与伦比的巅峰豪情。这些,都是身处赛场之中的人才体会得到的,这些,就是竞技的魅力。可是,作弊,把这些都毁了。游戏得以存在的前提,是规则啊。既然如此,这已不是她最初喜欢的那个游戏,这已违背了她的初衷。她宁愿不玩。“我就知道不能跟女的打比赛!”路泽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他对醉凌云说“你还是别打了”,更多地是激将法,他深知醉凌云有多么争强好胜,而且公会里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有醉凌云这水平的人了。谁曾想,她真的说退赛就退赛,一点余地都不留。醉凌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你什么意思?”路泽清楚地看到,她脸色都变了。“你们女的就是矫情,还把无知和死蠢当情怀,难怪一般不让女的参赛!”路泽忿然道。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