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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儿了,不过他很好奇路德维希是怎么跟加肯说自己的。儿子带人回家,加肯就没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让路德维希带望舒在家里到处看看,自己则去张罗晚餐了。路德维希带望舒去二楼自己的房间,房间的风格跟别墅的相差无几。管家上来说:“督军,客房收拾好了……”“望舒跟我一间房,客房就不用了。”路德维希看望舒没有异议,神情很是愉悦。管家马上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加肯,两人在厨房偷着乐。“大人,您没听到督军说话的语气,甜丝丝的,我看他们是真的成了。”“你确定?真成了?”加肯瞪大了眼睛。“要是不成,他们怎么会住一间呐,大人,您就放心吧!”加肯笑开了花:“成了就好,成了就好,我看望舒呐真是万里挑一的尤物了,维希能追到人家,是维希的福气……”“大人,您怎能这样嫌弃督军?督军也是万里挑一的哨兵呀,国民男神,谁不喜欢督军。”“行吧行吧,都好,都好,我现在就盼着他们什么时候能够举行婚礼呢,早点把关系定下来,我也好彻底放心。”加肯越说越高兴,看什么都顺眼。管家和加肯就路德维希的婚礼话题越说越兴奋,搞得其他人以为快结婚的人是管家和加肯。路德维希带望舒来到浴室,教他如何使用浴室,因为上次望舒就不是在浴室沐浴的。一一介绍完相关的使用注意事项,路德维希才问:“上次你是在哪里沐浴的?”“在乾坤袋里面。”望舒把乾坤袋拿出来,不知念了一句什么,一只半人高的浴桶出现在浴室中,“水用的是储存的玉露,有驻颜效果。”说着他的手里多了一个白玉瓶。望舒将瓶塞打开,往浴桶里面倒水,小小的瓶子源源不断的流出冒着雾气的水,很快就把半人高的浴桶注满了。不管望舒变出什么东西来,路德维希都不会再感到惊讶。他伸手放进浴桶里,水的温度适中,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再把手伸出来,他手掌上的那些茧竟然神奇的消失了,手上的皮肤变得比之前嫩滑很多。“要是老年人使用这些水,是不是能够返老还童?”路德维希觉得不可思议。望舒笑道:“除非你从现在开始每天用玉露泡澡,才能一直维持现在的容貌,假设是伯父使用,他顶多会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一些,不会回到年轻时候的容貌。”路德维希了然,他问了一个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那么,你的年龄是?”望舒毫不避讳:“应该有两千四百多岁了吧。”路德维希轻咳一声,不知该如何接话,难道望舒真的是神明?否则怎么会有人活这么长时间。“督军,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的声音适时的打破了这份尴尬。路德维希说:“先下去吃饭吧。”望舒收起眼底的狡黠,跟着路德维希一块儿下楼。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加肯热情地招呼望舒坐下:“今天有点匆忙,不知道菜合不合你的胃口,等会你把你喜欢的菜告诉维希,明天让厨师照着做。”望舒说:“这些菜我都喜欢。”加肯笑眯眯的,心想自己那个木头儿子原来喜欢嘴甜的。路德维希直接被加肯忽略,他不仅不郁闷,反而还很开心,看来父亲很满意望舒,他已经很久没见到父亲这么高兴了。三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晚餐,晚饭过后,加肯单独把路德维希叫到自己房间。“基地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在陛下那儿看到了那只巨兽,陛下说是你的,这是怎么回事?”路德维希说:“那件事情解释起来有些复杂,巨兽其实是望舒的,它……很特殊,似乎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吃?它不会是变异怪兽吧?”加肯对路德维希的话持有怀疑。“不,它只听望舒的驱使,您可以理解成它是望舒的量子兽。”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加肯感到一阵心悸,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片,倒出几颗服下。“父亲,您的病情……”“没事,老毛病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能活,下一届换届我就辞掉主席之位,安心在家养老。”加肯把药瓶放回抽屉,他今年五十二岁了,自从妻子离世后,这些年他饱受狂躁症的折磨,要不是他的意志力顽强,或许还撑不到这个岁数。路德维希从加肯房间出来后,收到了路奇的信息,信息里说匹配转移到皇家花园后,一共有十几位哨兵都找到了向导,那些向导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军官匹配完之后,第二天就轮到那些士兵了,希望事情不是路德维希预料的那样。推开房间的门,路德维希就听到了耳畔的水声,望舒在洗澡,这是路德维希睡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望舒洗澡都会睡着……望舒又做梦了。这次不再是那个山谷,而是一座冷森森的宫殿。纯黑色的大理石光可鉴人,朱红色的大柱子两两对称,垂挂着浅紫色的帐曼。八重帐曼后面是一张宽大的床,两个交叠的人影若隐若现。路德维希只觉得这个宫殿莫名的熟悉,他掀开帐曼走近那张床,白衣望舒正被一名黑衣男子压在身下。“难道你不怕死吗?”黑衣男子的长发与望舒的交缠在一起。“我已经活够了,请你成全我吧。”望舒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生气,他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木偶。“望舒,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你要是不好好取悦我,我就有办法让东华帝君永远活不过来。”黑衣男子撕开了望舒的衣服,那是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完美无瑕。听到这句话后,望舒的眼睛转了两下,他微微翘了翘嘴角,“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也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搂住黑衣男子的脖子吻了上去。床上的两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头发交叠在一起,他们赤身相对,缠绵旖旎。路德维希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痛得无以复加,他很想拉开黑衣男子,让望舒醒过来,宫殿里一声声的喘息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划在路德维希的身上。忽然,黑衣男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路德维希的方向。那是一张妖娆邪魅的脸,雌雄难辨,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