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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碰那里,自己都觉得恶心。魏无双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要让唯一明白,他要他!他要他!没有人知道他在收到海昙的信后是怎样的感受……只要唯一活着,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就娶你……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发生那种事他恨不得将海昙碎尸万断,发生那种事他无法不在乎,他也想问唯一是谁,是谁干的……可是当唯一安睡在他怀里,一切都不再重要……他还活着,太好了……※回到靖康候府唯一立刻下令不准让魏无双进入候府。小侯爷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将候府围得连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是,魏大侠是何许人也,千军万马?早在白云城就闯过了不是?“侯爷,不好了,闯进……”“小侄见过侯爷!”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赵汝茗面前,吓得他烟杆子都差点给咽了下去。“你你你……是谁啊”不愧是父子,神情如出一辄。“他就是魏王爷之子,也是小侯爷……”下令拦住的人,后半句赵福在魏无双亲切的注视下没敢说出口。“原来是贤侄啊!”“是的,世伯”魏无双立刻鞠躬行礼。※“小侄是为了唯……小侯爷之事而来”“你知道唯一出什么事儿了?”一听有关爱儿的事赵侯爷激动的拉住魏无双,也不管是否有失侯爷的仪态。“小侯爷他……”魏无双故作为难欲言不敢。“唯一他怎么了,啊?”“他被人给……强暴了……”啊……赵侯爷没叫出声就栽倒在地。“侯爷!侯爷!大夫,快请大夫!”众人七手八脚总算把赵侯爷救了过来。“你说……什么……我的唯一……”“被人给……”“啊哈——”赵侯爷锤胸大哭,“我可怜的唯一,我的爱儿啊,是谁,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啊,本侯要灭他九族的九族啊————”“启禀侯爷,此人就在你面前”说完魏无双咚一声跪在赵侯爷面前。“是你?!”“是我……”“你!”赵侯爷二话不说抽出侍卫的佩刀,“襄然兄,我对不住你了”,大刀向魏无双砍去……当!断成了两截。“侯爷您要杀要剐小侄绝不闪躲,但可否听小侄把话说完”“你说”好累,先歇息一下。“……自从惊鸿一瞥小侄就对唯一恋恋不忘……所以一时情不自禁就铸成大错,小侄今日便是来向侯爷提亲的”“什么?!”要看侯爷又要晕过去赵福赶紧把鼻烟壶给他嗅了嗅,“你要娶唯一?!我没听错吧?!”“是的,非娶不可!”“妄想,你是要我赵家绝后还是让想让天下人把我给笑死?”“侯爷,唯一的性命和您的面子相比,孰重孰轻?”“当然是我爱儿的性命!”“侯爷又可知皇上有意将三军帅印交与三王爷”“你从何得知?”皇上的确暗示过他。“侯爷暂且莫问,失去三军帅印意味着什么侯爷比小侄更清楚”“这……”手中没有了兵权,三王爷素来与他不合,“老夫怕他不成!”“莫非侯爷要唯一过着受人屈辱的日子?”“不要!”他的宝贝怎可受得一定委屈,“但你又能奈三王爷如何?”“侯爷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皇上便会将三军帅印交与我”岂会不信!“小侄还听说,三王爷头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侯爷”“为什么?”他仅多是与他不合,并无仇恨。“侯爷手掌三军帅印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他怕日后功绩不如侯爷,若是两相比较定然毫无脸面……怪只怪侯爷功高震主啊,哎……”“说的对啊,贤侄,唯一就交给你了”“谢岳父大人”一旁的赵福算是受教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侯爷到世伯,最后成了岳父大人……※“不要啊,爹爹,你不要唯一了吗……哇啊啊……”唯一紧紧抱住大门死都不肯上花轿。“我的爱儿啊,不是爹爹不要你,实在是爹爹没用啊”“爹爹,爹爹啊”可怜的父子俩就这样眼睁睁的被人分开。凄厉的哭喊引来无数人,“哪家强盗土匪,竟然敢到靖康侯府抢人……”“我的爱儿啊,我的唯一啊”骏马上的新郎淡淡一笑……对不住了岳父大人,从现在起,他是我的唯一……魏无双知道唯一心里的伤永远不能抚平,可是只要他还活有一口气,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他。“魏无双,你总是让人匪夷所思”“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经很多年了”“你以为能赢过我么?”“哎……试一试便知!”刹那间电光火石,巨龙出鞘,银光直劈而来。海昙身形一晃侧旋闪过,几根青丝缓缓飘落。伸手背抚过颈项间,仍留有一丝寒意,冷笑,“还是不若当年”“也是”秦正朝剑刃吹了口气。“老爷”唯一挡在秦正面前,“让我来”“宝贝儿,老爷怎舍得”低头采撷红唇,久久放开意犹未尽,“在旁乖乖看着”“镇北将军,错了,是镇北王才对”秦正痞痞地笑着,“这一次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哟”“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海昙捋起美丽的发辨绕在颈上,从紫衣少女手中接过‘银柳’。足有五尺长的银柳似剑非剑,两寸来宽,盘旋弯曲带有倒齿状似柳条。“接回来了?”“不,重新锻造的一把,为的就是取你的命!。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窜至半空,没有华丽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击要害。巨龙每一砍刺皆如万钧雷霆,剑身划过气流呼哧着响,一尺内触及不得。“哼”海昙邪魅一笑,手腕转动,银柳竟如蛇一般缠上巨龙直至秦正手背,倒齿深嵌皮rou。“你最好别动”“怎么?要做双手套么?”“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细皮嫩rou的!”语毕,海昙俯身冲向唯一,手心涌现紫烟……“休想!”强大内力灌注巨龙,掌心猛击剑柄,哧————,巨龙抽身银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扫对方颈项。海昙身体后仰,随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动银柳,缠紧,倒齿扎进秦正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使他闷哼出声。“老爷!”“无妨”令人心惊的冷厉神情止住了赵唯一的脚步。“看来我高估计你了”“什么?!”只见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声呵斥,纠缠的银柳被震弹开来,只是齿钩仍留在皮rou里。“还想与你好生玩玩”海昙丢掉银柳放下发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