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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麒儿,我也问你,也要问群傲他们,魏无双也好秦正也罢,不值得啊,你们为何……”强大猛烈的真气一击打入头顶百会,黑暗袭来……“老爷,你早问过了……”君莫问,何以生死系。君且知,我心磐石意。高大伟岸的身躯,面容俊朗非凡,浑身自然流露着一股贵气、一股霸气又有一股傻气,谈笑间气宇轩昂,傻笑间唯唯诺诺。只要他有心,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有意,可以君临武林,君临天下。然而他的心装下了七个宝贝已装不下其他,他的意只在白日逗鸟、夜晚逗妻。“秦正你给我站住!”“老爷哪里跑!”飞奔的身影到了流水假山前受阻,停下来跺了跺脚,紧握双拳深吸一口气,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多么利落的动作,多么矫健的身姿。然,仅飞起四五尺就俯冲下地,在落入池中之际,一道人影如飞燕掠过水面将他救起带到池对面。“老爷,你吓死小的了!”“别说那么多,小饼子快帮我藏起来!”秦正捉住小饼子的手跳脚大喊。小饼子也慌,想着该躲哪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欢喜道:“有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爷我们去六主子的药楼。”秦正一想也对,急道:“快带老爷去!”“好喽!”说着小饼子挽起秦老爷的手,飞身跳上高高的屋顶,几个跳跃朝小林的药楼去。五年前的南凉练兵场,五年后的秦府后山,不同时不同地,却是同样的人同样的结果。小饼子曾问老爷,真的不难过不伤心?秦正哭诉当然难过伤心,他比五年前还凄惨,五年前至少还能用轻功逃跑,而今只有被抓回去收拾的分儿。主子们又不会把你吃了。他们把我吃了还好,小饼子老爷我真受不了,连小林都这样对我,那些药是人喝的吗,给猪猪都不喝。老爷,那药真给猪喝了,保管天下间的人都争着要这头猪,吃了它的rou不成仙也难。到了药楼,一落地秦正就掐着小饼子的颈子不放,狠狠道:“小饼子你当真不给?”“不能给啊,老爷。”小饼子一脸哭状,“要能给,大主子和二主子他们早就全给你了。”“小饼子,主仆一场你就当真这般无情无意。我只不过是要一点点,能用轻功就行。”秦正手越掐越紧,小饼子面色泛黑眼看就要阵亡。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只得暂时松手,两人一块儿躲进药楼的炼药房。进去后小饼子扑通一声跪下,千拜万叩地哀求着,“老爷求你别再逼小的,小的要真传给了你,不用等明儿这脑袋就没了。”几位主子非把他剁了喂狗不可。秦正抬腿揣一脚,冷哼道:“谁敢要你脑袋,你如今是威名天下的大侠,一声号令我秦府都要给你三分面。”小饼子站起身,嘟着嘴,“老爷,你这不是故意寒颤小的嘛。”半年前,武林盟主秦正寿辰,宴请天下豪杰。卧龙谷主楚御九妄想趁此机会意图不轨,联手南凉邪派魔头,不仅下毒将寿宴上的人迷倒,还在秦府四周埋下震天雷想把武林各大门派葬身于此。在秦盟主和七位主子对抗邪派魔头之际,盟主手下一位姓萧的大侠和‘翠墨香兰素心如月’七位女侠挺身而出,击退楚御九誓死护卫天下豪杰。“老爷”小饼子皱眉,正色道:“就这么放过楚御九?”“放过?”秦正围着药炉转了一圈,轻声说:“斩草不除根的苦,老爷我吃够了。”“可老爷轻易就放他回卧龙谷……”“他如今是武林败类、过街老鼠,无需我出手。”“他的武功,赤炼门的武功好生厉害,老爷为何不让二主子废了他?”“不要,脏了群傲的手。”秦老爷嫌恶地说,他二夫人的手白日是用来吃饭、拿剑的,夜里是给他揉捏和……攀他肩用的。“他以为赤炼门的武功是人人都能练?他想独霸武林,我就让他继续练下去,很快他就会自己废了自己。”“老爷英明。”小饼子讪讪笑着,他早该知道老爷无需他来忧心,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的走了。跪地又是一拜,“老爷今后您要自几保重,小的再也不能伺候您了。”秦正才记起麒儿要把小饼子送给海昙的事,顿感万分伤心,“小饼子,要不老爷帮向大主子你求求情?”小饼子做出感动的样子,心里却翻着白眼。求情?不知道又使什么阴招。“不用了老爷,这是命啊,小的认命了不敢再有奢求。”秦正迷着眼,弯腰瞅着地上跪的人,小饼子很快被他盯得汗涔涔。“我说你这厮,是巴不得去送死,还是巴不得离开老爷我,脱离苦海?”“怎么会……小的只是不想老爷难为。”小饼子低着头,不敢看那双幽深无波的眼。“小饼子”这一声似在叹息,“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强求得来的,不去强求‘他’便不是你的。强求的结果往往有两种,一则‘他’成为你的,二则你毁了‘他’。”“老爷……”还是瞒不住吗……秦正背过身去,淡淡道:“我只告诉你,有朝一日你强求不到,不可毁了他。知道吗?”小饼子苦笑摇头,“老爷太高估小的,强求尚且不敢……”那般高贵如月的人,他连仰望也觉自惭,岂敢妄想去攀摘。咕咕……“肚子饿了。”秦正转头捂着肚子,哭丧着脸,“老爷我要出去用膳,你自己保重,不送,后会有期,有命再见。”门打开,小饼子大声喊着老爷,重重叩首,“老爷和大主子的再造之恩,小饼子永世不忘。”秦正挠了挠头,忽然觉得‘小饼子’这名儿又难听又庸俗,回头道:“我记得,你像是姓萧吧?”说起这小饼子脸上顿时没了感恩之情,只有nongnong的不满和指责,没好气地回道:“难得老爷还记的,小的是姓萧,萧冰挚。”“萧冰挚,萧冰挚,小饼子,小饼子……”秦老爷嘴里反复咀嚼着走出药楼,身后有人大喊。“老爷别再给人乱起名儿!”※秦正当然不敢再给人起名儿,好听的名儿也不行。锁眉捏鼻,仰头一口气饮下。黄连的苦、鱼的腥臭、猪rou的腻,这样的东西也能算是药?“有本事就一辈子躲着别出来。”麒儿接过药碗,递给他一碗rou粥。秦正接过来勺也不用,大口喝起来。要不是为了有口饭吃,他死也不出来。云飞轻声斥责,“慢点,先垫垫底,饭菜就快上了,早膳也不吃。”粥喝完,递出碗,“还要。”要不是逼他喝药,他能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