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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下身穿着已经开不出原来颜色的裤子,头发长的遮挡了眼,胳膊手上都是黑机油,显得整个人脏兮兮的不修边幅。许阁昊接过刘封喝的水也喝了一口,现在他不仅喜欢他还稀罕的紧。自从上次见面匆匆说了几句话许阁昊就回了N市,期间一直没见过,虽然也就间隔三月刘封感觉就像大半年没见似的。对这走在身旁的人一会看看一会瞅瞅,刘封笑咧着的嘴怎么也闭不上。许阁昊看着跟二傻子似的一笑一口大白牙,忍不住也跟着笑,两人就在傻笑中回到家。“在这能呆几天?”“两天。”“这么短,”刘封嘀咕,从衣架上找出干净衣服往洗漱间去说:“你在屋里坐会我去个洗澡。”许阁昊看了会新盖的浴室间,从兜里掏出手机放桌上到跟前敲门。“洗澡。”刘封犹豫片刻扭开门,对着进来的人说:“我没合适衣服给你穿,你自己看着办。”许阁昊从背后抱住人亲了亲后颈说:“你身上件这个色衬衫很是性|感,应该挺适合。”等明白对方所指刘封笑骂:“去你的。”因经常在田里劳动刘封已经晒黑了好几度,背部是白色胳膊脖子却是黑色的,乍一看就像穿着件短袖一般。身体‖摩‖擦带来的快乐让刘封忍不住仰起头,许阁昊顺着肩骨一直往上吻,经过锁‖骨,路过喉节,最后来到嘴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许阁昊边吻边分神去旁边衣服兜里摸索一番。注意到对方拿出的东西刘封心里道:真是个狐狸精,诱‖人又狡猾。草草开拓许阁昊实在忍不住直接挤了进去,舒服的发出轻哼声。刘封忍着不适,慢慢适应对方。朦胧的水雾里黑白交织,蓬头的水流夹杂着呻|吟声哗哗作响,在寂静的院里演奏着它们的故事。虽然许阁昊来了刘封还是不能完全闲下,此时正是收小麦的季节,刘封得把家里的几亩小麦收上来。好在地不多,都是用机器收割。许阁昊也没闲着,他外公家也是有田地的,虽不至于一直下田但怎么也得帮忙做些什么,所以也就不能一直跟着刘封后头转了。此时站在外公家的田里远远看着刘封开着小拖拉机蹦跶就是不能跟着心里真是捉急的很。两天是一眨眼的功夫许阁昊要回去了,刘封说要去送人,在刘母不解目光坐进车。刘母此时心里想你两条腿送人家四个轮子的走?眼看再送就到县城里了,刘封不得不下车,许阁昊看着外头尘土飞扬附近也没个公交站台,说:“上来,我送你回去。”刚下了车的刘封又屁颠屁颠坐上车,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两人开着车又转回来,刘封让人在村头就停下了。松开安全带,转过身吻住即将要离开的人,许阁昊抱住人加深亲吻,好一会才停下。“下次我去看你。”刘封看着人说。“我和胖皮等你。”看着远走的车刘封真是体会到异地恋的辛苦,不舍啊……直到没了车影刘封这才转身回家,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第七十二章“妈,爸呢?”刘封纳闷大半天也没见人,这都吃饭了还没回来,地里的麦子也都收上来了应该没什么事忙了。刘母边用围裙擦手边走出门外看一圈,见也没人影说:“你打个电话是不是去了田里,下午就没见他。”“没人接。”刘封收起手机说。刘母用自己手机打电话还是没人接说:“咱们先吃,给他留点放着。”吃完饭热的一身汗,刘封半掀着衣服站在门口乘凉看到有人影往这边过来,随着人影走近看出正是一下午没回来的刘全东。“爸,你去哪了?”刘封问。刘全东没说话直接走进屋,见刘母在吃饭也不说话扭头进了里间。见人莫名其妙不说话也不吃饭刘母端着碗起身走过去问:“你不吃饭了?”刘全东坐在床沿沉默了一会说:“上次见过的那家姑娘不错,你明天找李婶说说能定就把事定下。”刘母一时没反应过来。“给封子说亲的那个。”刘全东提醒。“哦,”刘母恍然大悟,不明白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放下手中的碗说:“李婶说的那个这封子都没看上哪能这么定下,明个……”“我说能就能!”刘全东突然大声吼道。刘母被对方突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说:“今个你怎么了这事?”刘封在外头听到他爸的发怒声走过来问:“妈?怎么了?”不等刘母说话刘全东出声:“上次你在家见的那个姑娘我和你妈感觉不错,姑娘也相中了你,明天让你妈去找人家看看能不能把事定了。”“爸?”刘封不解看向他爸,灰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他表情。刘全东不理会刘封的疑问继续说:“这时候订正好中秋结婚。”“爸,我不急,等公司起了效益……”“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刘全东打断,又说:“你以前的事我不过问,但今年你必须把婚结了!”见刘全东如此反常刘封的心沉了沉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爸你还没吃饭,吃饭吧。”说完刘封要转身要出去。刘全东摸起旁边的空碗直接扔了过去。“啊!”刘母大叫:“你干什么啊你!”刘封捂着头看向他爸。“你问他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刘全东咆哮。刘母被吼的有些六神无主,看着儿子流淌不断的血撕出一大段卷纸帮捂住伤口冲着刘全东尖声喊:“你还看,是想要看他死吗?还不快找车去医院!”刘全东站起又坐下狠狠说:“不去,死了倒好了,不用丢人!”“你疯了你。”刘母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刘封头有些晕,太阳xue一跳一跳疼,想要站起身,手刚要松开血顺着伤口直往外涌。刘母见儿子满脸血吓得哭:“你忘了他头伤过,快去找车啊!。”隔壁听到刘封家动静,过来见刘封人满头满脸的血,也没耽搁直接找车帮忙把人送到医院。刘封愣神看着皮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流入液体,刘母提着水瓶进来见人醒了到跟前问:“封子,怎么样?头还疼吗?”“妈,没事。”刘封安慰,又说:“等会吊完水我们回去吧。”“不行,医生说得在医院观察。”刘母拒绝。“爸一个人在家得回去看看。”“看他做什么,随他一个人在家死活。”刘母生气说:“自从你奶奶死了他就跟疯了似的。”刘封想要替他爸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能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