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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点,说我能勾引他就一定会勾引别人……呜呜……”说起这件事情,白语就委屈的不行!她今日再一次偷偷去了刘家庄,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刘言郎,白语本以为刘言郎知道后,必会十分高兴,然后再来家中提亲娶自己的!谁知道,刘言郎得知这件事情后,面色变的极为难看。白语脑海里还闪现着刘言郎看着自己的那双厌恶眼睛,刘言郎冷声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刘言郎还骂她自己不知检点,是个荡妇,说她敢勾引自己,就会勾引别人!说白语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别人的!白语委屈极了,她着急解释,只道自己只跟刘言郎有过,和别人从没有过,但刘言郎不相信她,还将她赶出刘家!在大门外,白语也没脸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就灰溜溜的回来了!白语在这边呜呜的哭着,钱氏见着,却是忍不住抿唇笑起来。她觉着张氏就是阁蠢的,她生的两个闺女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她教给白语那那种法子,在那种情况下勾引了男人,即使怀了孩子,没有媒妁之言怀孕,男人自然不会承认的!更何况刘言郎还是个秀才郎呢!他怎会傻的承认他和白语暗中苟且,还怀了身孕?正文第五百八十五章是你撺掇我!若是刘言郎真的承认了,那名声可就完了,也就白语这种蠢货会以为有个孩子就能让刘言郎来家里提亲。钱氏唇角弯起,眼底闪躲一丝恶毒,面上却是一脸关心的说道:“啊?那咋办?语丫头你如今可是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我听你娘说,她还是要让你嫁给镇上那个老头子啊,还要让你流了孩子呢!”白语一听,一张脸顿时白了。她神色慌张,目中带了一丝惊恐,她猛的抬头盯着钱氏道:“二娘你得帮我!是你告诉我,我只要成为刘大哥的人,有了刘大哥的孩子,刘大哥就会娶我!是你告诉我的!如今你得帮我,你,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告诉我爹,是你撺掇我让我破了身子……”钱氏一听白语的话,一张脸顿时黑下来,不过她并不慌张,似是早已料到白语会这样说。只见钱氏神色冷淡,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语道:“语丫头你说这种话可就不对了,当初是你求我让我帮你的,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谁知道你就真的做了!”白语一张脸顿时煞白难看。紧接着就听钱氏继续冷声道:“再说了,语丫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你求我,是你求着我帮你啊,我只是可怜你,这才给了个建议,我啥时撺掇你,逼迫你了?如今你做了这种事情,又有了身孕,你去跟你爹说这些事情我让你做的,你以为你爹会相信你?”白语的脸色本就苍白,此时已经变的灰败了。然,钱氏面上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惜,只听她冷笑一声道:“语丫头,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你爹,你爹听了你的话,兴许会认为你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才嫁祸给我,这要是惹急了你爹,兴许你就真的得挨打了呢。”白语脸色难看至极,闻言她急急道:“明明就是你……”“语丫头,说话可要凭良心啊,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你要是这么冤枉我,那我以后也不管你了,你就按着你娘的安排嫁给那个老头子吧!”说完,钱氏转身就走!白语见着,心中顿时就急了。想到自己如今孤立无援,若是钱氏不帮自己,就真的没人帮自己了。待钱氏走到门口要掀帘子离开时,白语急忙上前,拉住钱氏的手道:“二娘,你别生气,我方才就是一时着急说错了话……”钱氏似氏早已料到白一会来追她,只见她唇角弯出一个阴冷的弧度,而后转眼看向语道;“语丫头,你不是要告诉你爹,是我撺掇你的吗?”白语急忙摇头道:“二娘,我就是一时着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这孩子是咋来的?”钱氏淡淡道。白语咬了咬牙,低声道;“是我自己决定想着以这种法子能嫁给刘大哥的,不关二娘的事情……”钱氏嘴边这才露出笑容,她抬手摸了摸白语的脸颊,一张脸顿时又变的温和慈爱,她温声道:“语丫头啊,二娘是将你当做亲生闺女疼爱的,我还能害你?倒是你娘,竟然让你嫁给一个老头子,唉……”“二娘我不要嫁给老头子,求求你帮帮我,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我该咋办啊……”白语看着都要哭了。白语越是痛苦难受,钱氏看着心中就越是高兴呢。虽然她现在无法将张氏给赶出白家,但是能让张氏的闺女过的不好,她心中还是很解气的。如此想着,就听钱氏道:“语丫头,你先别急,二娘看你这么可怜,就再给你想想办法吧。”白语一脸期冀的看向钱氏,只将钱氏当做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白语不知道,她真正的地狱生活只不过是刚开始。若白语对张氏还有一丝信任,若是她向张氏或者向白高文询问一下她所嫁的那家人,又或者她不是一心想着嫁给刘言郎。她就会知道,钱氏口中所谓的老头子,也不过是比白语大了那么五六岁,但家境的确不错。张氏和白高文虽说有那攀富的心理,但是,还是希望白语可以过的衣食无忧的。然,这门亲事,却一直被钱氏在暗中破坏着。这不,晚上白高文回来,就拿着一包药递给张氏,神色很是难看的说道;“将这药熬了喂那死丫头喝了!”张氏如今在白高文身边也不好过,白高文这么说,张氏也不敢说说啥,她知道白高文带回来的是啥药,便拿着药去熬了。待药材熬好后,张氏将药端到白语屋内,嘴里骂骂咧咧道;“不要脸的死丫头!过来,将这药给喝了!”张氏如今见着白语,心中也怒的不行!白语见着那黑漆漆的药汁,惊的从凳子上站起身,脸色难看至极。她有没有生病,好好的让她喝药,很快,白语就知道这药是干啥用的。只见白语猛的摇头,叫嚷我道:“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