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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地方的人,等云深身体好一些后,民女还是要回去的。”安皇后和太子妃对视一眼,安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紧接着就听太子妃道:“白姑娘是不打算留在京城么?京城的繁华哪里是那些小地方可以比的?”“更何况京城内还有太师大人和夫人作为你们的亲人,你们合该是留在京城的呢。”白锦垂眸,神色恭敬缓缓说道:“回禀太子妃,京城再好,终究不是我们的家。”太子妃愣了愣,随即笑着道;“你和暮云深在京城成家立业,这里不就是你们的家么?”白锦摇头,轻声道:“民女更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乡,那里有民女的爹娘,有民女自小到大的朋友。”太子妃定定看了白锦一眼,而后转眼看向安皇后。安皇后笑了笑道:“倒是没有看出来,白姑娘竟是如此清心寡欲,对于京城的繁华和荣华富贵竟是一点也不留恋啊。”白锦依旧垂首,闻言她低声回道:“不属于民女的东西,民女从来不敢肖想。”安皇后笑了笑,便转移了话题。今日虽是安皇后召见白锦,不过期间只是问了几句话,其他时间,都是安皇后同太子妃在说话,白锦倒是也不无聊,她安静坐在一旁,听着她们谈话,不曾插嘴,亦不曾多问。少时,安皇后打了个哈欠,太子妃忙道:“母后是不是困了?儿臣扶您去歇息吧。”安皇后点点头道;“这天气越热,身子越是乏。”二人说这话,太子妃已然扶着安皇后起身,白锦也忙起身,恭敬侯在一旁,低声道;“民女不敢打扰皇后娘娘歇息,不知民女现在是否可以出宫了?”安皇后笑着道;“同蕊儿聊的太过高兴,倒是冷落了白姑娘。”白锦忙道;“民女不敢。”安皇后笑着道:“本宫倒是想留你同本宫在说说话,只是太师夫人怕是忧心你,若本宫还不让你出宫,太师夫人恐怕都要请旨进宫了呢。”说着,安皇后便呵呵笑起来。一旁的太子妃也跟着笑着道;“太师夫人对白姑娘真是宠爱。”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会儿,这才让嬷嬷领着白锦离开。太子妃扶着安皇后朝着鸾凤殿走去,只听太子妃不解问道:“母后,儿臣见那白锦不过一个性子胆小的村姑,应是成不了什么大事,母后为何要特意召见她?”安皇后抬眼望着前方,幽幽道:“成不成大事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贪不贪财。”太子妃道:“可看她方才模样,似是并不留恋京城繁华。”安皇后神色幽幽,点点头道;“的确,作为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泥腿子,见识过京城的奢华富贵,竟是一点不贪恋,还要执意离开,的确不一般。”太子妃犹豫一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安皇后望了一眼太子妃道;“蕊儿,你是否想问为何本宫和太子会对暮云深那样一个平凡的泥腿子上心?”正文第七百三十五章露出狐狸尾巴钱蕊也就是太子妃,她闻言连忙低下头去,道;“儿臣不敢……”顿了顿,钱蕊低声道:“不过,儿臣的确不明白母后您为何对白锦和暮云深这样两个乡下人如此上心?”在钱蕊眼中,如白锦和暮云深这种小地方的泥腿子,那就是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的,就算是伺候她的那些婢女宫女,身份怕是都要比这二人要高一些。即使那暮云深同太师府有了那么几分瓜葛,可他的身份依旧是低贱的猎户,是个泥腿子,在他们皇族人眼中,不过都是蝼蚁般的存在。对于几个蝼蚁,他们何须亲自出手?更别说今日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竟然还要主动同白锦那样一个低贱之人说话,让她评自己的绣品。想到这里,钱蕊心底的怨气更大了。“蕊儿,你性子温良,也是个孝顺懂礼的,但有一点,你就是见识太过浅薄,眼皮子短浅。”安皇后睨着太子妃幽幽道。钱蕊心中虽不舒服,但仍旧是福身行礼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安皇后叹了声道:“那暮云深虽是泥腿子出身,但他在京城短短时间内,便可得到太师高渊和圣上的赏识,这便是他的本事。”“他的身份虽低贱,但他有头脑,有胆识,也帮了太子不少忙,就说上一次仲伯设计陷害圣上,若不是暮云深识破救了圣上,此时的朝堂都不知会变成什么样……”钱蕊听后,却一脸不服的说道;“母后,或许他只是运气好而已。”安皇后却笑着道:“你啊,就是见识短,一次两次是运气好,之后那么多次,怎能全凭一个运气好就能说明的,即使如此,他一个身份低贱的猎户短短时间能让太师高渊视如己出,这便是他的本事。”钱蕊想了想,道:“母后说的是。”前段时日暮云深受伤,太师高渊亲自向圣上请旨,请求太医监杜御医为暮云深医治,高太师当时那焦急担忧的模样,看着确是像自己孩子受伤一般焦急担忧。安皇后边走边继续道:“所以,英雄不问出处,既然高太师都看重的人,那他必是有些本事,再者,他并不像是京城那些大家子弟一般背后多少都是有些势力的,暮云深呢,他在京城毫无背景和势力,即使有个太师府但他终究不姓高,所以这人若是利用得当,那他将来必是太子的一大助力,而且是个毫无背景和势力的助力,如此,太子用着才放心。”安皇后这样一说,钱蕊渐渐明白过来。她福身行礼,恭声道:“还是娘娘和殿下思虑周全。”钱蕊扶着安皇后,边又问道;“母后今日召见那白锦可是试探她?”安皇后点点头,只见她眉宇微蹙,缓缓说道:“这白锦本宫见过几次,本以为她在京城生活这么久,想来已是厌恶以前的生活,不愿意离开京城。”钱蕊跟着点头道:“的确,如她们这种泥腿子,享受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又怎愿意在回到以前的苦日子?他们怎舍得离开京城?”言语中充满鄙夷。“若是如此便好了。”安皇后蹙眉幽幽道;“可本宫见了她几次,看她并非那种贪图富贵之人,既不贪图钱财,便不好拿捏,如此,又怎能控制暮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