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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保护好他。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失败了,就请先生收留他。”张梓瑞看着诚王良久,就在诚王以为他会拒绝时,张梓瑞终于开口了。“我可以将君昊带走,待他学成就会让他来找你。只是这天下的百姓太苦了,无论以后怎么样,都请你善待他们。”“这不用先生说,我也会的。”诚王此时有感于张梓瑞一心为民,要不是为了那些受苦的百姓,他相信以对方怕麻烦的性子,一定不会多管闲事。有这样一个师父教导,昊儿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诚王眼神坚定,如今他争取这天下,不止是为了司徒家,为了天下百姓,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的未来。对于诚王要将司徒君昊送走,诚王的下属多半是不赞成的,只是诚王心意已决,无论他们怎么劝也没用。离别在即,诚王将君昊叫到跟前,和他谈了许久许久。“昊儿,这次你就与张先生一起回去吧,张先生已经答应收你为徒。”诚王看着与自己十分相似,如今唯一的儿子,虽然面上还是那副冷峻严肃的模样,但眼底满是慈爱。“父皇,我想留在你身边。”自从出事之后,他们父子二人的感情更好了,他想留在父皇身边陪着他。“你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也是司徒家的人,将来要守护这天下。我希望你能好好跟着张先生学习,他的本事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吧?”诚王的心底一直以司徒这个姓氏为荣,如今他要守护的不只是天下百姓,还是他司徒家的百姓。“可是父王......”司徒君昊并不是不想跟着张梓瑞学艺,但他也担心自己的父亲。“司徒君昊,你是司徒家的男子汉,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司徒诚煜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父皇您多保重。”他一定要变强,像张先生一样强大,以后可以守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张梓瑞刚来的时候,大家只以为他是个神医,只是当他要招唤金龙时,别人以为他是神棍。可是他们真的见到了神迹,就觉得他有些神秘。不过那有些迂腐的人却认为,这一定是他用了什么障眼法,他的本质还是个神棍。但当他轻而易举,就将江湖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头目给擒下,众人看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而卫轩这些诚王的心腹亲信,知道的要更多一些。他们如今对张梓瑞只剩下崇敬,这样的隐世高手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也不是没有那多疑的人怀疑过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只是他们的怀疑一点也没影响到诚王。在诚王的大军向京城开拔之前,张梓瑞带着司徒君昊走了。两人轻装简骑,悄悄离开凉州城。作为未来的太子,司徒君昊身边没有一个随从。这次路上并没有遇到刺杀,埋伏还是遇到了。但只是一些流寇的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他们路经途中,有些地方叛军正与朝廷的军队开战,两人不得不绕道而行,于是将他们的行程延长了不少。三水村,如今这个村子更加沉寂了。村里再次少了不少人并不是主要的原因,粮食和持续的旱灾才是要命的。现在许多人家,一天也只能吃上一顿稀的。没事的时候就尽量在家睡觉减少消耗,这样一来也能省下粮食。如今温成才家中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温奇远虽然被带去当兵,但家中还有个能吃的半大孩子温奇峰。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去找温杏,但去了田捕头家里,却连温杏的面都见不到。温成才这秀才功名也许在太平盛世还值点钱,但是到了这乱世就一文不值了。这还不算,温桃这时候被富商家中赶了出来,只能回到家里。温桃相貌好,在富商家中很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只是她恃宠而骄,得罪了正妻。时间久了,新鲜感过去,富商渐渐把她忘到了一边。富商的妻子见外面世道乱了,而且家中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就把温桃这个吃闲饭又不讨喜的人撵了出来。富商视而不见,如今只是生意上的事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哪还会有心思去管这个不讨喜的破鞋。温桃怎么甘心被这样赶走,很是闹了一通,最后被人打了出来。温桃不甘心,去找温杏想让田捕头出面帮忙。温杏开始还见了她,只是温桃看到温杏的儿子,想到自己要不是没有儿子,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尖酸的说了几句。她还不知道县丞的儿子在她进门之时就给她下了药。只因他们家不能再多个嫡子来跟他们分家产。开始温杏对于温桃那些话,也可以理解,还有些同情她没孩子。只是温桃越说越过分,而且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吩咐她让自家男人去帮她报仇。这样也就算了,温桃还异想天开的想做正室夫人。温杏实在忍无可忍,和田捕头商议之后,将心不甘情不愿的温桃送回家里。这也算仁至义尽了,毕竟外面不太平,到处是流民、盗匪、叛军,温桃一个人能不能安全回到村里都是个问题。如今这无论是县城还是山村,家家都过得小心翼翼,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冲进来,烧杀抢掠。温桃属于祸害遗千年那种人物,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家中。只是温成才家里如今自身难保,怎么会愿意接受她这么一个被夫家赶出来的女儿。即便是在她身上赚了不少钱,也改变不了她是个赔钱货的事实。“老娘怎么就养了你个没用的赔钱货,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温桃回到家中,家里的粮食就更紧张了。他们家如今没有收入,都是靠着以前的积蓄过日子。如今粮食又精贵,哪有钱再养活一个赔钱货。温成才父子二人也不待见温桃,冷着一张脸,成天没个好脸色。“我没用?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如今可是靠着卖我的钱过日子。”温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直接和李氏吵开了。“什么卖你的钱,那是聘银,是我们养你这么多年应得的,你个黑心肠的不孝女。”李氏声音尖锐起来,两人越吵声音越大,越说越不像话。“都给我闭嘴,再吵就给我滚。”温成才实在听不下去,大声呵斥。温奇峰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拿着书本看得津津有味。温成才在这家里一向积威甚重,他一开口两个泼妇立即乖乖的停了下来。“呜呜——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想到自家已经见底的米缸,李氏哭了起来。家里两个男人一向都是好吃好喝惯了的,如今虽然世道不好,也吃起了粗粮,可就是没有白米,也是要时常吃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