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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极其柔软,稍不注意都有可能碰着磕着。当年陈灏出生,陈全帮着家里带了不少时间的婴儿,此刻他多少知道该怎么哄孩子。渐渐地,婴儿断断续续低哑的啼哭逐渐转变为一下一下的抽涕,哭闹的声势明显没有刚才那会儿厉害。陈全手下一下一下地轻拍孩子,并时不时轻轻晃动。婴儿在陈全手中逐渐停止哭泣。婴儿轻轻地打着嗝,可怜巴巴地瞅着陈全。陈全看着小婴儿,神情复杂,一时无声。或许是由于早产,这孩子似乎比一般婴儿小一圈,瘦瘦小小,短短一团。小婴儿才出生半个月,脑袋还无法自有转动,此刻他嘟着小嘴,碰着一片衣角,粉嫩的小嘴像小鸟一样,就要去含衣角。这是饿了?陈全把衣服挪开,小婴儿吧唧吧唧嘴角,小嘴一瘪,黑曜石立刻浸泡在一泡泪水中。眼看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又要崩溃,陈全急中生智,伸一只手指给小婴儿含着。小婴儿吧唧吧唧两口,也没嫌弃没有吃的,反正是没有再哭泣。小婴儿在陈全手上清醒十分钟,没一会儿就眼皮耸拉,睡得嘴角冒泡。陈全身体不允许他长时间抱孩子,他咬牙忍着疼痛。这时,陆东棠进来了,陈全下意识手中一紧。“睡了?让奶妈带下去睡觉。”陆东棠弯腰去抱孩子,抱不动,陆东棠抬眼看向陈全,陈全似惊一下,憋着气扭开脸,同时他手下也松开了。陆东棠把孩子递给等候在门外的奶妈。奶妈把孩子抱下去睡觉。“陆东棠,我有话对你说。”忽然,陈全略带沙哑地开口。自从陈全术后清醒过来,这是俩人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说话。陈全站起来,伤口剧烈拉扯着呼啸疼痛,但他没有在乎。陈全缓慢来到陆东棠面前,他盯着陆东棠的眼,一字一句问道:“去年我家突遇变故,我爸爸负责的项目失败,导致我家一夜之间背负巨额欠款,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有些事,压在心头一直不问,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事实已经发生,终究无法当做没有发生过。陆东棠泛着冰色的眼眸深深地锁住陈全,陆晞既然胆敢对陈全做出那种事,不可能没有把这些事告诉陈全。“是。”陆东棠不会撒谎,是他做的,他不会否认。即使今天陈全知道了真相,他也不会去辩解。陆东棠就是这么一个自负的人。要么不知道,要么不解释。陈全后退几步,虚虚靠在吧台边,他浑身止不住颤抖。一个“是”字,彻底让陈全认清现实,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在这之前,陈全想了很多,这么久以来,陆东棠对他好,给他帮助,有意无意的靠近,他不是没有感觉,如果今天陆东棠回答他的是“不是”,或许他会继续说服自己,尝试接受现实,然而事实却是如此不堪!陈全闭眼,深深吸气,以陆东棠做事不择手段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到底心里是多么强悍的一个人,才能在面对他的时候面无异色。“我知道了。陆东棠,咱们之间,已不存在利益关系,我也是时候离开了。”陆东棠眸色渐深,陈全无所谓地轻笑一下,径直说:“你也没必要担心,我的要求不大,当初你们怎么承诺我的报酬,如数实现就好。”陆东棠如利刃一样冰冷视线直直射向陈全,似乎要吃掉他一样,陈全微怔,歪头想了想,摇摇头说:“唔,好像不对,孩子早产,时间上应该差了两个月,你可以从我的报酬里面扣去,我完全没意见……”越说到后面,陈全的声音越小。眼前陆东棠浑身气场越来越不对劲,陈全吞了吞口水,顾不得身上疼痛,不怕死地继续说:“你要是觉得哪里不满意,都可以从报酬里扣除,我只希望咱俩之间从此银货两讫,互不相欠。”刺啦一声,房间吧台上百年红酒摔落地上,陆东棠声音冷冷地:“你竟然是这么想的?”“那你让我怎么想?”陈全忽然冷笑出声,“是对你在我家家破人亡之际出手帮助我们而感激涕零?还是在你虚情假意之下爱上你?”陈全吼出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激动,脸色非常不好,陆东棠死死盯着陈全,最终转身离开。陈全看着陆东棠离开的冷傲背影,深深吸一口气,不想说话。此后几天,每当小婴儿哭闹无法止住的时候,奶妈都会把婴儿给陈全抱过去。奇怪的是,小婴儿一旦抱入陈全怀中,不消片刻,一准停止哭泣。最近还学会扯陈全衣服玩了。这倒弄的奶妈颇为疑惑,到底哪个才是这小少爷的爸爸?…………陈全才经历过手术,现在身体还没痊愈,哪里也去不了。他当然可以执意离开,可没有陆东棠的同意,他根本无法离开陆家一步。贺琛林到来过几次,一次是给他送药来,一次是给家里的小婴儿送药。贺琛林在他面前隐晦地提过,他们这孩子身体健康,送点药在家里备着,以备不时之需。阴阳人抵抗力弱的时候,必须要特殊药材才能治病。陈全当时没有听进去,陆东棠有钱有势,照顾一个孩子自然没有问题。第78章时间过得很快,距离陈全生下孩子已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陈全除了要养身体,还得负责哄孩子。说起来,陈全其实并不乐意接触孩子,这孩子不属于他,毕竟他终有一天要离开的,他不想在这之前和这个孩子产生过多的感情。只是小孩子特别爱哭,整个家里只有陈全能哄得住,因此也就少不了让他天天哄孩子。一个月的时间,身体上的伤愈合的已经差不多,除了过去干净的肚皮上遍布花斑,其中还盘恒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瞧着别提多丑陋吓人。它们随时提醒着陈全这一切是谁带给他的,以及生产那天血淋淋的过程。贺琛林与他说过,等再过一段时间,伤口痊愈,再给他开一种特殊药膏,可以完全消除那种伤痕。陈全抱着孩子站在三楼,冷眼看着下面的人忙上忙下。孩子的满月酒就在这几天,陆家正在准备酒宴。一周前,陆东棠去了北京,临走前,他对陈全说,你空了给孩子取个名字,回来告诉我。满月酒,亦是给陆家刚刚出生的小少爷定名的时候。陈全想了想,不认为陆东棠这是真的在让他取名字。自从那天俩人吵架,俩人陷入冷战已经好多天,当然,陆东棠一向话都不多,冷战的可能只有陈全一人。陈全生下孩子,由于前段时间他身体极度虚弱,哪里也去不了,陆东棠也没有立刻赶他走,反而对他十分照顾。最近甚至日日让他接触照顾孩子。以陆东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