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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孤寂。半个小时后,晚饭做好了。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鸣鸣坐在他专属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吃着爸爸做的饭,不时叽里咕噜地说着话:“爸爸,小爸爸今天差点买虾虾,唔唔唔,最后小爸爸听我的就没买,嘻嘻。”陆东棠看了眼一旁沉默吃饭的男人,没有说话。饭后,陈全洗了碗,又陪了会儿孩子,看时间已经九点,他打算离开了。“小爸爸,”鸣鸣例行每日挽留,“小爸爸今天可不可以留下来和鸣鸣一起睡觉?”陈全摇头说:“不可以,鸣鸣已经读幼儿园,是个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鸣鸣噘嘴,失落极了:“那小爸爸明天早点过来接我。”陈全点头:“没问题。”陈全能对鸣鸣和颜悦色,但对孩子他爸就没那么好脸色了。俩人的关系也就这样了。陆东棠把陈全送出去。“你回去吧,孩子还一个人在家里。”陈全闷闷地开口。陆东棠冰色眸子凝着陈全,说:“明天下午,你带鸣鸣去蓉城玩后,来千禧居,我在那里等你们。”陈全看了眼陆东棠,嗯了一声,他转身拉开车门,忽然想起一事,他又转过身来。“陆东棠。”陆东棠看着陈全,陈全想了想,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个什么投资项目。”陆东棠盯着陈全:“我手下项目很多,你说的是哪个?”陈全却不知该怎么开口,他觉得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昨天贾镇长和吴书记来找他的目的他是明白了,因此他更加清楚现在有多么为难。陆东棠是开公司做生意的,讲的是投资收益,什么项目可以做,该做哪个,何时做,这都是要考虑多方面的综合因素的,不能因他一个人的要求突然改变,何况,按道理讲,他和陆东棠俩人即使不是仇人但关系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他又算什么人?他的话究竟能当几分?第98章第二天,陈全带鸣鸣去蓉城游乐场。鸣鸣可高兴了,兴奋地拉着陈全要去玩,可怜陈全恐高怕水,叫声比同行的其他小朋友都大,不过在坐过山车的时候,碰见一个比他更加恐高,叫声更猛的年轻爸爸。可怜的两位爸爸同病相怜,一边担心孩子安危,一边忍着恐高陪同。陈全从过山车上下来,脸色惨白惨白的,鸣鸣蹲在他的身边,有些后悔:“小爸爸,以后我们不玩这个了,瞧你都快哭了。”陈全抹一把脸,把鸣鸣塞胳肢窝下,挠他痒痒:“小坏蛋,明知道你小爸爸怕这个,还偏要玩,看我挠你。”鸣鸣咯咯咯笑个不停,俩人滚成一团。鸣鸣确实懂事,上次和小爸爸去游乐场,他知道小爸爸怕水,这次坚决不去了。陈全有些舍不得孩子不高兴,他强打起精神说:“没事,小爸爸陪你去。”哪知鸣鸣摇头,软声软语地说:“不,爸爸今天早上还叮嘱我,让我要看好小爸爸,不能出事。”陈全惊讶,这陆东棠一天到晚都给孩子乱说什么了。他好歹是一个大人,再怎么着也该是他把孩子看好吧。下午,陈全看时间还早,于是带鸣鸣去肯德基点了饮料和薯条。直到下午五点,他才来到千禧居。千禧居是蓉城有名的美食街,同时也是高档消费场所,都是有钱人来的地方。昨天陆东棠给他说这个地方的时候,他还以为听错了。陈全根据陆东棠给他的消息,带孩子上了楼。陈全在贵宾包厢找到陆东棠。包厢里充斥着浓郁的海鲜味道。鸣鸣普一走进去,小鼻子小眉毛都皱成一团了,他可怜兮兮地仰头看向小爸爸,小爸爸一脸懵逼,显然也一头雾水,他转头去看爸爸,却见爸爸幽幽的眼睛正看着他小爸爸。鸣鸣双手捂住脸,一脸绝望。陈全怔怔地站在门口,目光所及的地方,已经摆了几样海鲜。“当年答应带你去吃海鲜……希望现在能补上。”陆东棠不知何时来到陈全身边,他低垂了视线,叹息道。陈全抬眼,俩人视线相撞,泛着冰色的眼眸深处隐着几分淡淡的深情。陈全撇开眼,下颚收的很紧。鸣鸣一手拉着小爸爸的手,一手拉着爸爸的手,软声说:“小爸爸,爸爸一直都很想你,小爸爸快回家吧。”陈全一惊,没想到会从鸣鸣口中说出这种话,只听鸣鸣还在继续说:“爸爸说,小爸爸在生爸爸的气,所以不回家,小爸爸,你原谅爸爸了好不好,鸣鸣好可怜。”刚刚尴尬暧昧的气氛被鸣鸣一打闹,陈全醒过神来,他好笑地拉着鸣鸣的小手,佯装没有听到刚刚陆东棠的话,说:“哦,你哪里可怜了?”鸣鸣鼓着小脸,说:“小爸爸不回家,鸣鸣就不可以和小爸爸一起睡,爸爸总是让我一个人睡觉。”自从找到小爸爸,他一直都和小爸爸睡觉,鸣鸣认为,只要小爸爸回家,那他就可以天天和小爸爸一起睡觉。陈全嘴角弯了弯,也没仔细和鸣鸣辩解,心道,就算他回去也不可能天天和你睡觉啊……陆东棠在一旁也没说话,陈全和鸣鸣还在掰扯其他的。千禧居的海鲜食材新鲜,品种齐全,陈全点了不少海鲜,他还给鸣鸣和另一个不吃海鲜的人点了些其他的美味,也算圆满。……三人回到溪坝镇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半,鸣鸣吃饱喝足,歪在陈全怀中睡得香甜。令陈全惊异的是,陆东棠竟然真的是一个人居住在镜苑。今天是周六,张妈也回家了,镜苑里一个人都没有。睡着的鸣鸣把陈全衣服捏的紧紧的,他实在不好直接抽出来,于是只有先把孩子抱进屋。给孩子盖好被子,又摸了摸稚嫩的脸蛋,他才起身出去。门外,陆东棠正在等他。陈全沉默地走过去。“孩子睡了?”“嗯,睡了。”陆东棠眼睛笼着陈全,声音有些低沉:“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会耽搁几天,你多过来看看孩子。”陈全伫在一旁,又嗯了一声。陆东棠变了。陈全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正在努力靠近自己,但又因在感情方面不善言辞而显得笨拙。像这种提前与他交代将要出行的行程,在过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不对,当年他怀着鸣鸣的时候,陆东棠后来也对他显露过几丝温情,只是后来事实证明,陆东棠至始至终从来没有真正地对他表露过在意,那可怜的温情只不过是陆先生捕获猎物的手段,这人向来唯我独尊,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犯贱。陈全从来就不懂陆东棠,他不知道这人哪句话是真,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