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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奇起身,换到另一个方向去检查她的手掌。四肢已经僵硬,特别是胳膊,以一个特别扭曲的形态放置,沈奇摸了一下,她的胳膊一处的骨头已经折断,骨茬刺穿皮肤支出来一小块。顺着断了的骨头摸下去,就看到她的手紧绷着,有点鸡爪的形式,沈奇抬起来,突然笑了:“做事,就会留下痕迹。”“沈……沈组长您好。”后面传来气喘吁吁的问候。沈奇点头,问:“大概死亡时间。”“这个……”法医对这个问题有些发难:“没有具体时间,大概是在昨晚十点以后。”“废话。”这个沈奇也知道,晚上十点后就进入了午夜,这个时候街上的人开始变少,一些店也是这个时间关店门:“再具体点。”“这个……”法医犯难:“现场简陋,只能简单预测死亡时间,而且她的血被吸干了……现场这个设备也……”“行了。”沈奇打断,站起来:“尸体我们带回去了,可以通知你们队长撤了。”沈奇刚站起来姚远他们就回来了,勾勾手:“尸体带回去。”“是。”姚远点头。带着张研穿过警戒线向着停车处走去。张研:“人为的还是……”“人为。”沈奇的眼神不定。张研有点不明白沈奇的话:“那怎么可能……”“还是被控制的人。”刚到车旁就看到站在大柳树边上的幸南,看到沈奇出现这这里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对着沈奇挥挥手:“过来坐会儿?”“恩。”沈奇点头,拉着张研过去。幸南等着沈奇走到身边后才转身:“又什么案子啊?”“没什么大事,你知道,明城向来太平。”沈奇没有多说什么。“以前是,现在……”微微的拉长声音,侧头看了一眼大柳树:“可不一定了。”“怎么在外面站着?”沈奇问,并没有接幸南的话,而是自己又开了一个话题。“看到你的车了。”幸南指着沈奇的车:“这边还真没有几个开七八年前的破车了。”沈奇:“……”第一次体会到无语是什么感觉。轻咳一声:“文婧呢?”“在里面。”指着店里面:“昨晚过来找我时被吓到了,现在都不敢离开我身边。”“店里面不忙就在家陪着她。”沈奇开口,跟着幸南进去。幸南的店不大,以前是文婧开的,后来她生病了,就是幸南总过来这边,文婧在家里面休息。“您过来了。”文婧坐在沙发上面,七月的天气腿上还要盖着一个薄毯子。不过人如其名,确实文静,看着就有大家风范,不知道为什么就看上幸南了。“恩。”沈奇点头,看到文婧要站起来,赶紧出声阻止:“别动了,大家都是熟人。”“恩。”文婧微笑点头,视线偏移去看张研。“我朋友张研。”沈奇介绍。“您好。”文静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你好。”张研也学着她回了一句。空间不大,还被间隔成两个,前面就有些拥挤了,现在是夏天,还不开空调,闷得很。张研环视了一周后视线又落回到文婧的脸上。她有些不自然,笑了笑,还是勉强扯出来的。“我扶你进去吧。”拿着茶水从后面出来的幸南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面,然后扶着文婧起来,去到后面。出来时沈奇和张研还在原地站着,幸南笑着:“坐吧。”“文婧的脸怎么了?”“昨晚过来摔到了,不小心刮的。”幸南回答。“啪”的一声,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应该是什么东西摔碎了。幸南赶紧过去。好一会儿才出来:“她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都不敢放她一个人在家了,就怕她自己出个什么事情我没及时回去。”“这片刚出事,你俩晚上注意安全。”在幸南的店里面坐了一会儿沈奇就要离开,幸南想留,奈何沈奇有案子在手,不便多留。出了店门回到车上,坐在驾驶座位向外看,幸南站在门外微笑目送他们,沈奇突然间特别心疼,针扎一样的疼。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昨天的,八点还有一章。☆、功德本19回去的路上沈奇一直沉默着,专心开车。只是严肃的脸吓到了副驾驶的张研,几次想开口问他要不要吃早饭,可是看到他的脸后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一路忍着没开口,直到停车在特案组前面的停车位上面,张研还是忍不住了,一把拉住要下车的人:“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不是。”沈奇回答,握住张研的手向前一拉,人就被抱在了怀里面。只听他轻轻的叹息,很久才开口:“我只是……在想事情。”被沈奇抱在怀里面,更直接的感受到他得体温,还有他逐渐低落的情绪。回抱住他:“都会过去的。”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在讨论今天的案子。胡狸:“他身上的味道怎么会那么难闻啊?!”姚远毫不在意的开口:“这算什么,上次明大的案子,那个味道闻上一次,半个月都不想吃饭。”胡狸来了兴趣了:“上次?就是你丢手机那次?”“……”姚远轻咳一声,解释:“那是意外。”“尸体呢?”一进屋沈奇就问。“在楼上。”黎丹指着。“恩。”沈奇点点头,奔着上楼的楼梯走去。才上到第二阶,回头:“都别跟着上来。”这话虽然是指大家,大明明显是对张研说的。因为只有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沈奇的步伐。张研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点点头,回去坐着了。等沈奇上去了,胡狸凑到张研的身边,一脸的八卦意味:“吵架了?”张研点点头,然后又要摇摇头,最后变脸了:“关你什么事!”“不识好人心。”又回去自己的位置坐着,对着姚远小声开口:“就这个脾气,令主是怎么看上他的啊?”“要你管!”张研更生气了,本来就因为不能跟着沈奇上去,心里面不舒服,正愁没地方舒缓这股子不舒服呢,胡狸就自己送上门了。“你你你……”动硬了是不行了,骂更不行,他可是他们令主的媳妇啊,胡狸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最后嘴一瘪一脸委屈的看着姚远。而姚远也没办法,安慰的看了一眼胡狸,转头对着张研开口:“令主脾气来得快去的快,就事论事就没事。”“我知道。”张研趴在桌子上面:“他就是没说是因为什么事这样,我才担心。”突然想起他的情绪变化好像是从幸南家的店里面出来后才这样的,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