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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的人。林承丘双眼酸胀,偏头用掌心擦了一下眼泪。谈蹇眼神软下来,宁愿看到林承丘现在的模样,也不希望他始终保持着压抑的沉默。“我们结婚快两年了,”谈蹇低声说道,轻轻揉搓着林承丘另一只被自己握着的手,“我见你哭过三次。”林承丘看向他,感到眼眶红红的自己有点儿丢人。结果谈蹇又说:“前两次都是为了儿子,这次为了我。”“……”林承丘无言片刻,问,“你是在和自己的儿子吃醋吗?”谈蹇摇头:“只是一直有点羡慕。”林承丘没忍住笑了笑,俯身吻他,心情终于返晴。医生在十几分钟后赶到,为谈蹇的擦伤进行了包扎处理。林承丘的情况确实严重些,脑后的创面不大,但果然如他自己所担心的那样,伤口需要缝针,剃掉部分头发在所难免。医生不方便在这里为他缝针,提出让他去医院的建议,然而林承丘内心无比挣扎,不想这么狼狈地进医院,更不想那么傻逼地从医院出来。他想回家了,经历这样的事情后他非常地想念家人,想mama,想儿子,想所有温暖的事情。而且还有一个理由,如果是家乡的医院,他相信更值得信任,保密工作一定能做得更好。于是在医生离开之后,林承丘完全不肯主动就医,灰头土脸地赖在沙发上装可怜,嚷着要回家,反正戏不拍了澡不洗了脑袋不缝了,就是要先回家。谈蹇拿他没招,拖下去又担心伤口感染,正无奈的时候,熬夜整晚的林政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了解情况后的林政觉得林承丘简直就是胡闹,险些丢命的事情没体验够,还准备挂着血上飞机?“你打算怎么办?”“我打算派直升机来接。”“……”林政服,“他的性子也真是刚好对上你了。算了,你把电话给他。”谈蹇把电话交给林承丘,林承丘不情不愿地接过,还没来得及诉苦就听到了林政有力的威胁:“你想让家人看到你现在惨兮兮的样子你就回来。”“……”林承丘心塞死了,特别难过,“哥你老实说,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吗?”“爱,永远爱你,所以现在就去医院,不要欺负谈蹇老实人。”林承丘心寒地挂断电话,然后跟着老实人老老实实地去医院了。谈蹇答应了他无数条要求,做出无数个保证一定不会让院方将秘密泄露出去,终于把这位刚刚历劫归来的祖宗送到医生手里处理伤口。林承丘整个人该治治,该洗洗,转眼又是一条大帅逼——除了脑袋后面被剃了一小块秃皮。“偶像包袱碎了……”林承丘委屈地抱住谈蹇,他有点儿筋疲力尽,没力气像以前不开心时那样使劲儿闹腾,只能抱着大宝小声地郁闷吐槽,“我不帅了……被打丑了……你说贺重海是不是有神经病?我曾祖爷爷欺负他爷爷,但我是无辜的啊……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打我干嘛……”谈蹇无言地揽着他,手掌在后脑勺一寸以外的地方悬着,只怕挨着伤口,隔空给予爱抚。“不丑。”谈蹇给他很质朴的安慰。林承丘叹气抬头,在他下巴上磨蹭索吻。谈蹇面向门的方向,没有低头吻下去,小声提醒:“妈来了。”“……”林承丘一顿,立刻站好。他回过头去,脑子里还在想是哪一位的时候,两位mama便一起出现在视线里,推门走了进来。“妈……”红着眼眶的林母将他拥进怀里,顷刻间眼泪涌出来。身后谈母看着两个各自带伤的孩子,分明已经安然无恙,却仍止不住心酸,难过得不行。“没事了。”“让mama看看……”林母轻轻抚着他的侧脑,偏头查看包好的伤口。林承丘看着两位母亲眼下的阴影,有些心疼:“妈,你们昨晚都没睡吧?”谈母看着他摇头:“谁能睡得着……”“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说什么傻话。”林承丘回她一个轻松的笑容。不过他可不是在说傻话,他是真的非常“对不起”。眼下亲妈在场不太方便,等到待会儿有机会的时候,他想和谈母好好地聊聊,认真传达一下心中的抱歉。第107章番外·掌控林承丘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似乎在对于齐玉杬的事上,他的嘴总是特别有毒,每一次无心预言基本都能一说一个准的那种。比如很早以前,他问林政把齐玉杬给追到了没有,原本只是安着故意刺激的心思,结果他哥转身就以光速把芋圆儿给搞定了,甚至后来居上,抢在谈蹇前面,一步到位。再比如后来芋圆儿怀孕,林承丘随意调侃,说他肚子里装着的指不定是一对双胞胎。当时齐玉杬的整张脸都红了,理都不想理他,谁知又是一语中的,再次被他说中。林承丘觉得自己在面对齐玉杬时仿佛是个神仙,一边感慨着自己怎么会陨落凡尘,一边暗暗地期待着以后的每一个继续预言的好机会。日子悠闲,时光慢慢地走,生活被一件件温馨小事串联成书,似乎很久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了。三岁的二宝三宝坐在迷你小车车里,在谈宅的花园小道上进行没有终点的比赛,整个花园里都是两个小崽子的笑声,以及围在旁边的保镖跟着跑来跑去的身影。天气刚转热,娇花林护着一张帅脸躲在室内,实在没力气去外面陪儿子嗨。小朋友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一把“老骨头”已经招架不住了。清闲周末,谈蹇坐在客厅陪他享受幸福生活,忽然听他一声感慨:“好像很久没回林家看看了。”谈蹇转头看他,问:“要回去吗?”“明天吧,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比较凉快,”林承丘笑着往他身边坐近些,“正好也让四个小不点聚一聚,更好玩。”“好。”谈蹇点头,身旁人越凑越近,仗着家人不在,随时随刻准备上演亲昵戏码。两双唇刚吻到一起,林承丘搁在腿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过一看,眼前一道圣光,仿佛自己的神仙光环又出现在了头顶上。“喂,曹cao……不,嫂嫂。”电话里的齐玉杬没理会他奇怪的称呼,声音有些委屈:“承丘,你在家吗?”“在啊。”“我可以带猪猪果果过来玩吗?”“可以啊,”林承丘一头雾水,茫然地与谈蹇对视,顺口问,“我哥呢?”向来以夫为天的齐玉杬一语惊人:“他死了。”“……”林承丘心脏一抽,隐约觉得这么不正常的芋圆儿一定不能惹,赶紧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