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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身在大街之上,丧尸比人多,但是或在渊还是不想自己拥有空间的事情在人前曝光,所以准备在街上找一辆没人的空车。自从买了一辆悍马放在空间,或在渊就想着要学会开车,在小山村的时候,硕子家里正好就有一台破旧的大卡车,于是他就让硕子教他开车。半年的时间,虽然他平日要修炼和画符,但是硕子教的认真,所以就学会了,现在要开着一辆车离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就在或在渊在街道找到一辆车内插着车钥匙的小轿车时,一阵枪声从对面的小巷子传出,然后,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巷子里面快速窜出一抹黑影。【期待已久的龙小攻正式与或受受相遇~求评啊,收藏啊,9月参赛,你们记得给我留树枝~】【031】飙车的军人嘭——或在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前面的小巷子之内猛然窜出一抹疾影,随着小轿车的车顶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车顶凹下,眼前迷彩服外套的衣摆飞扬而起,一个男人略微蹲身,单跪在车顶之上。男人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完美的侧脸,修长的身躯,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厉霸气,如果用动物来形容的话,或在渊觉得他像只矫健的猎豹。在或在渊看着男人发呆的时候,只见男人从车顶翻身跳下来,用手肘打破车窗的玻璃打开车门,一把拖过或在渊塞入车里,然后再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随着车子如离弦的箭般飞奔离去,或在渊从后视镜看到一大群丧尸从那巷子里面扑出来。猛然回神,看向驾驶座上动作纯属的将小轿车开成赛车,转弯还带漂移的陌生男人。“你是什么人。”目光快速扫视,在确定男人伸手并没有被抓破或者啃咬过的伤口之后,或在渊才小小的放心下来。他可没有忘记被丧尸抓破皮肤和咬到都会受到感染。“我是龙战野。”缓缓的开口,龙战野手上的方向盘一转,车子灵巧的绕过街道几只挡路的丧尸,剑眉皱起:“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今天一早,他在旅馆就被街道骤然响起的尖叫声惊醒,原以为是街上出了什么事故,起床走到窗口前才看见街上一片凌乱,有不少的人动作缓慢诡异,扑向街上的行人张口就咬。而还没有等他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旅馆的门就被撞开,扑入房间的是一个脸色苍白,满身血红,肚子穿了一个大洞,肠子内脏挂满一身的怪物。想也没想直接拔枪爆头,只是枪声响起,却引来一大群怪物,仓皇之下,龙战野只好从小旅馆二楼的窗口跳下来。“那些已经不是人了,他们受到感染,全部变成了丧失人类意识的尸体了。”目光扫过他没有扣上扣子的迷彩服下挂在枪套里的手枪,或在渊淡淡的开口:“你是警察?”龙战野看了背靠着车门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少年,嘴角轻轻的一勾:“你见过穿军装迷彩的警察?”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是警察,他是个军人。对于或在渊而言,无论是警察还是军人,都不是他待见的,他可没有忘记军方网的那张通缉令,因此对这个飞车族的军人也留了个心眼。虽然末世来临,但是难保这个人认出他之后,然后把他拎进军区监牢,到那时候他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没听到或在渊的回答,龙战野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珠子看着自己,似乎在想着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龙战野从小接受龙爷爷各种地狱式特训,十五岁后进入了军队,后来更成了A市军区的首长,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都是平常、平凡、平淡的,虽然每天都是“得过且过”,欺负欺负小兵仔们滋润小日子,但是军区的人还是非常的清楚龙首长可是有个非常聪明睿智的脑袋。因此见或在渊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对自己有一股莫名的戒备,不由的心里泛起了一丝好奇。凭他过人的记忆力,自己的记忆中真的没有这个男孩的存在。这份戒备,从何而来?【032】结伴同行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一句面对不相识的人一句最普通的话,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但对或在渊却完全的不是。对方是个军人,他自己的通缉令挂在军方网上,还是以弹窗口的模式出现,就是傻子都知道,如果不知道的那一定就是个瞎子。目光又一次像X光似的“扫描”了龙战野一遍,或在渊终于憋出那么一个名字了。“孜渊,孜然的孜,深渊的渊。”孜,其实是他母亲的姓氏,现在情况特殊,他就先借来用一用,反正末世来了,也没有人要查身份证。龙战野闻言,又看了他一眼,见对方还是戒备的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渊子还是个学生吧?”非常我行我素的直接把或在渊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名字给念反了,字还念错了。或在渊嘴角微微的一抽,直接将龙战野吐出的那个对自己的诡异称呼忽略掉,点点头,含糊的嗯了一声。“你现在有地方去吗?”询问的声音非常淡定,眼神一眯,小桥车非常帅气的做出一个甩尾的动作,直接将数个挡路的丧尸给撞飞。“随遇而安。”或在渊看着那几只丧尸像个皮球似的被撞飞数米,但是小轿车居然没有一丝的震动,车头一扭继续往前奔驰,心里不由的低呼。这个男人好强……这一手开车技术就是比车手都要厉害许多。他虽然在小山村学会开车,但也不过是初学者的水平,如果让他像龙战野这样把小轿车开出赛车跟装甲车的水准,他还真是完全不行。末世除了有足够的物资,最好还要有一手强大的开车技术。虽然这个男人是个军人,但是……或在渊双眼轻轻的眯起,很显然是在心里琢磨着什么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如何?”龙战野是个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主,但是不知为什么,看着坐在副座的像只充满戒备小猫般的有趣小孩(龙小攻今年二十五,渊受受十八岁,对龙小攻而言,渊受受是小孩了),他却有一种想要把他留下的感觉。龙战野不懂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如果硬是要让他用言语来表达,那就是或在渊是一个让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