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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反应过来话里的漏洞:“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平时在哪?”“其实他还不知道我平时在哪。”突然一个声音从薛亦光头顶传来,他皱着眉抬头,正对上一张笑脸。盛小福熟门熟路地绕到他旁边坐下,再下一秒胳膊就搭了上来,“我住S大附近,你下次有机会一定来坐坐。”这句是朝着薛亦光说的。“这——原来搞半天你们俩认识啊。”成捷见状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中午还给阿光打电话,说最近这儿来了个帅哥,也没带着伴儿,让他快点来勾搭一下呢。”薛亦光此时还被盛小福紧紧揽着,当着成捷的面又不好挣扎的太厉害,只好尽量忽略掉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此时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就想反驳,哪知道居然又被盛小福抢了先。青年带着笑转头看自己一眼,要不是早摸透了对方的底细,说不准真被他眼睛里的深情给骗了:“是啊,我在这儿等了你那么多天,你什么时候来勾搭我一下呢?”***盛小福的攻势展开得轰轰烈烈。如果他只是来S市出差倒还好,偏偏是借调到了这边的公司,于是时间充沛地和薛亦光打起了持久战。从那天的酒吧宣传之后他又开始了礼物轰炸,反正工作的地址已经摸清,要送点什么简直是轻而易举——两周不到的时间,薛亦光就收获了全套的杜蕾斯,存满钙片的硬盘以及三种尺寸的跳蛋……幸好包装上没什么多余的字,否则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做人。“今天晚上吧。”又到一个周五,盛小福照常早早到了鼎南的楼下蹲守。出乎他意料的是薛亦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视若无睹地绕开自己,而是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去哪里?”“嗯?”盛小福下意识地发出了一个疑问的语气词,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脸上慢慢露出一个笑,“终于被我打动了?”“你不是就想做一次么,说吧,去哪里。”薛亦光今天加了会儿班,整栋办公楼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又是在11月里,四周黑乎乎的也不怕被人认出来。昨天处理掉盛小福送来的那几瓶润滑油后薛亦光只觉得自己的忍耐指数已经到了上限,想来想去,还不如干脆按盛小福的提议来——反正自己也不是他喜欢的型,真做完一次估计也就没兴致了。“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问‘你家我家还是如家’嘛。”盛小福永远像是开启了自动过滤功能,对他明显破罐破摔的态度视若无睹,依旧兴致勃勃地调侃道。不过好在他也没指望能就此问题得到什么答复,说完这句就示意薛亦光跟着自己走了。两个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由盛小福给司机报了一串地址。薛亦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条路正临着S大侧门,看来确实是对方的住处。他虽然不是S大的学生,可对于这条著名的街道也是早有耳闻。出租车到了街口就被一家连一家的小吃摊位挡得无法开进,而临街的居民楼一层也全部是商铺,网吧书店小饭馆挤挤挨挨,大部门都是针对学生的生意。盛小福在一家冷饮店前停住脚步,当先走了进去。薛亦光一言不发地跟上,却在经过柜台的瞬间猛地僵了一下——然而不管是身前的青年还是柜台后的中年女人的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像是早习惯了这种相处。推开店后的窄门就是楼梯,窄窄的只容一个人通过。薛亦光跟在盛小福身后迟疑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刚才那个是你妈?”“你还记得她啊。”盛小福应了一声,弯腰将客厅里的落地灯打开。回头看见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以为他又在担心什么,失笑道,“你放心,她不住这里。”“我不是……”他原本觉得盛小福和他目前的相处方式十分奇怪,前者一个招呼不打,后者看见儿子带一个男人上楼居然头也不抬一下——可刚说了半句就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关系,也就没了解释的想法,干脆装默认了。这套房面积不大,二楼就是两室一厅,其中一间卧室门半开着,隐约能看见有件衣服搭在床角,袖子快垂到地上。“你等等啊——”盛小福注意到他的目光,赶忙拉开餐桌旁的椅子让他先坐下,“我先收拾一下。”因为已经是初冬,客厅里的窗户几乎都关死了,只留了窄窄一条缝,起风的时候会将浅绿色的窗帘吹得鼓起。客厅里只开了那盏落地灯,灯罩上稍微积了灰,但丝毫没有妨碍到暖黄色灯光的溢出。薛亦光无声地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将注意力放回在了身后的、正在被人收拾着的卧室里,然后——像是突然切换了模式,先前孤注一掷的勇气突然退去,不安的感受却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我收拾好了。”盛小福的倚在门口,换掉了之前的正装,随便穿了件套头毛衣在身上。看见薛亦光被惊吓到一样地回过头,他忍不住又挑眉笑了起来,走到餐桌旁伸出一只手:“一起去洗澡?”这天晚上他们总共做了三次,一次在浴室,剩下两次在房间里。薛亦光不得不承认盛小福是个很好的床伴,即便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也没做什么让自己太难堪的举动,相应的措施也都做得很好。不过因为太久没做,在浴室里那场结束后他的脚几乎埋不开步子,还是盛小福用花洒草草帮他又冲了一下,再半扶半抱着带去床上的。那床单大概也是新换过的,倒上去的瞬间洗衣粉的味道冲入鼻腔。两个人湿漉漉的滚在一起,盛小福带着水汽的唇含住他胸前凸起,一双手则再度开始在薛亦光身上游走。“唔……”有了先前一轮情事的铺垫,薛亦光的身体更加敏感,前段很快就颤巍巍起了反应,溢出晶亮液体。见状,盛小福也不再拖沓,拆开甩在床头的杜蕾斯套上,一鼓作气顶入他的深处:“之前送了你那么多,怎么不带来?”“怎么可能带着那些东西上班……啊!”他哭笑不得地答,却因为对方猛然的一记顶撞发出声高昂的尾音。“喂,你……慢点……”他一面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低喘,一面断断续续试图向自己身上的青年发出指令。盛小福听后只是闷声发笑,低头舔掉他发梢的水珠。和薛亦光柔软的发质不同,即使被水淋湿,盛小福的头发也和本尊一样精神地翘着:“不好意思——我有心无力。”不同于浴室里的耐心厮磨,进入状态的盛小福一上来就是激烈的猛攻,像是要把他生生捅穿。除了开头的那句,薛亦光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剩下破碎的喘息伴着床板发出的嘎吱响声一起渲染出迷乱的氛围。薛亦光再度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