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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阔海:“你好意思的啊官名,竟然抢小孩的!”瓦安:“你有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孩吗!闭嘴啊王阔海。”瓦安这是发现了,王阔海的设定就是作死,而官名就是一个毫无原则宠溺那个不停作死的家伙的人。啊,还是我家阿宽好。当天晚上几人便组队出门,冷冽的寒风中,三人从阳台处搬出来一堆烟花爆竹,阿宽见瓦安好奇的样子便解释,“春节那天去放烟花的太多了,所以我们就晚一天,这样你也可以看的清楚一点不用躲在衣服里。”放烟花的地方是一个广场,指定的燃放烟花爆竹的地方,果然如阿宽所说,本以为就算今天也该有零散的几个人,却没想到根本一人都没有。他们将鞭炮和烟花放在远处,王阔海负责点,阿宽将瓦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瓦安穿着一身的红色长袍,红色外纱外还搭了一件裘衣用来御寒。他看着烟花冲天后爆开,爆开的七彩色,连着三个看起来紧凑而又绚丽。烟花升起再爆开,碰碰的声音如同他激动地已经沸腾的血液。“这是我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开心的一个年。”瓦安的眼中映出烟花的色彩斑斓,当微风拂过脸颊时他猛然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幸福的几乎要哭出来。“这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阿宽感受着瓦安坐在自己肩膀上靠着自己曾经绝不可能让人触碰到的脖子处,他的声音十分的温柔,像是颠覆了所有曾经描述他冷酷毒舌的设定。可是他的下一句话便立刻点燃了瓦安的泪点,“你还有很多的时间,你还有很多年要过,我也许能陪你70年80年。”阿宽笑出声来,这笑声传到瓦安的耳中却像是在悲鸣,“等我变成一个动都不能动的老头子,你该怎么办。”“我……呜。”还没等瓦安哭出声来,阿宽便摸摸他的脑袋,问,“你觉得现在的时间过得快吗?”“嗯,感觉一眨眼,快乐的日子忙碌的日子就全都成了过去。”“噗,那你就趁我还在的时候,多陪陪我。”“阿宽!我不许你这么说!”可是,这是我们本就该面对的事实,即使我会死,但我仍不想把你放开,所以……“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啊瓦安。作者有话要说:猝不及防撒点玻璃渣。第39章第三九章这里似乎没有春天,热闹的年一过,之后便是裹着呢大衣继续奔波,忙碌的日子总是流逝飞快,再之后,一场雨季伴随着清明到来。本以为今年的雨季短暂一瞬,稍不留神,炎热的初夏似乎便到来了,彼时才不过四月。实际上也算不得炎热,穿着有些厚的外套在这个刺目的阳光低下委实不太好受,更何况他们穿的主打色还是黑色。匆匆将最后的一点东西收尾,四人总算大喘了口气。第二日之后接连着又下了几场雨,他们在这潮湿闷热的天气中映衬着,远处的朦胧与江南的烟雨,雨水敲打着玻璃溅起水花,它们一起洗刷着玻璃,室内却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屋里开了换气,到没有特别黏糊糊的情况,反倒稍许凉爽。阿宽带着瓦安坐在旋转椅上用力一蹬,椅子撞着墙反弹,皮鞋在地上摩擦轻轻一用力,椅子又滑远去。“大佬你在干嘛啊!我知道你宠瓦安但怎么也没必要宠成这样吧!”王阔海表示不服,他和官名将新送来的两张桌子搬进来,“就是想着瓦安在这里最后才不得不自己来做苦力啊,大佬你堕落了,现在只知道和瓦安玩。”随后摆出一副遥想当年的表情,“那时的大佬是多么英俊帅气的人,而如今……呜,君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阿宽风轻云淡地看着他演,见官名没什么其余表情旋即挑眉,官名这家伙心里肯定又酝酿了些什么。一个是看透了两人目前情况的大佬,一个是身在局中不自知的白痴,还有一个是身在局中不吭声的闷sao。这个闷sao一直在心里暗搓搓的不知计划什么,攻略动作却缓慢的不忍直视,要不是阿宽习惯了不去管事,官名此时和王阔海的状态绝对不是这样,要么黏糊要么见人就躲,依他对王阔海的了解,见人就躲的可能性比较大。阿宽低头看向拽着自己衣服像是在玩什么刺激性的游戏的瓦安,最终决定忽视那两个,“有意思吗?”“喲呵~”瓦安童心与中二病终于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姗姗来迟,如今看起来就是一个问题儿童,可惜却不出格也没人来教育他反而加以宠溺。阿宽: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情,但是就是想多陪陪他并且满足他的一切想法。王阔海:大佬你思想太危险了!官名:是啊,迟早有一天会把人给宠歪了。阿宽将瓦安放在一个仿真遥控飞机里,又将遥控器紧握在手中,小家伙两眼冒金光的小心地摸着正好合适的飞机外壳,“这是给我的?”“给你的,要飞吗?”“飞!”瓦安将内置的安全带系好,嗷了一声喊道:“阿宽快带我装逼带我飞!”螺旋桨缓缓转动,随后越转越快真腾空起来,王阔海与官名挪好桌子一同仰头看向瓦安的方向,阿宽的精准cao控所以直升机稳稳地停在半空中,阿宽死死地盯着瓦安看,嘴角一扬露出邪笑,“瓦安要飞咯!”“嗷!”直升机在阿宽的cao控下旋转了360度一个空翻,随后以高速飞快的冲向前方的墙眼见就要撞过去,却突然顿住90度拐弯直接往下坠一般。腾空翻转,几乎没把瓦安的心脏病给吓出来,哦,他是不会得心脏病的。王阔海看着直升机平安降落,噪音渐小,里面的瓦安晕乎乎的解开安全带钻出来,只听前方有个人阴森的语气问他,“好玩么?”“呃,很带感。”瓦安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在转圈,他晕乎乎的跪趴在地上,“阿宽,我觉得我要死了。”那可怜的神情就连阴森着脸的王阔海都被吓了一跳,阿宽立刻将他捧在手上,“怎么了?”“恶心想吐。”瓦安眨眨眼歪头。“傻了?”王阔海戳他,“这不好好的么?吓了我们一跳存心逗我们呢?嗯?”谁知瓦安拍干净膝盖处的灰,恶趣味地反问他,“好玩吗?”“好玩个鬼哟!”“你也知道好玩个鬼啊。”瓦安双手叉腰,摆足了泼妇的模样却在几人的眼中依旧是萌物在卖萌。阿宽摸了摸他额头,摸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没事吗?”他问。“没事,不过确实要被吓死了,天呐怎么会有比传送还可怕的东西。”他做生无可恋状,捂着脸悔不当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