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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从友谊变质成爱情的种种细节,到被秦家父母发现后的纷乱复杂,还有……自己幡然醒目的时候已经踏上了异国他乡的土地,放心不下太多,却也放下了许多。“结婚了,有了孩子,人生走上了正规,一切都挺好的。”秦博宇放在身侧的手蓦然一紧,“你结婚了?”“嗯,华裔,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姜然望向秦博宇的眼睛,如此说道。第77章:酒一顿火锅吃的是各怀心思、五味杂陈,不像是在吃热闹的火锅,更像是“最后一顿晚餐”,吃得苏若言都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了。姜然吃到一半的时候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不在身边,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到客厅去拿手机,同时拿过来的还有短款的羽绒服,羽绒服不是挂在臂弯上,而是穿在身上,“我的学生打电话过来说有事请找我,我现在就回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姜然和秦博宇之间的气氛不对,从姜然的种种举止上看他并不想和秦博宇同处一室,如此苏若言和秦承宇也不留他了。苏若言要去送送,但是外套没有穿,无论是姜然还是秦承宇都没有让他起身,就看着厨房的大门缓缓合上,遮挡住了秦承宇和姜然的身影。秦博宇对于苏若言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还是个气势很强、存在感十足的陌生人,同台坐着这么一个大领导,他都觉得像是回到了初高中时代面对严厉的班主任一样,特别是这个班主任手上还拿着从他的抽屉离搜出来的“言情”……“那个,我在弄点儿土豆片。”苏若言站起来,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没有吃几口,始终沉默的秦博宇突然开口问道:“有酒吗?”“啊?!”苏若言不喜欢喝酒,秦承宇也不是贪杯之人,家里面的酒大概只有烧菜用的酒了,等等,他想起来,储藏室里面有酒,“果酒喝吗?”“什么酒都可以。”“你稍微等等,我去拿。”桃子丰收的时候,苏若言留了一批桃子下来做了果酒,二十斤用白酒泡的、三十斤酿的,做好了就收进了储藏室,一放这么长时间他都忘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好不好喝。心中忐忑,来到储藏室的苏若言懊恼地皱眉,早知道说的时候就留有余地了,不然真要给秦博宇喝烧菜用的黄酒了。老宅的房子结构一目了然,就平地上的方正结构,但也内藏乾坤,比如厨房下面的储藏室。厨房不如老宅的主体结构高,隔出个二层行是行却会非常压抑,其实也不需要隔出二层当储藏室,因为这儿有地窖。地窖的开口做得非常隐蔽,翻修之前是被一口大缸压着整片的青砖,要不是要把青砖起了铺上大理石,都发现不了这个地方。当然,老祖宗没有给后人留下诸如几十块金砖、几个青花大瓷缸之类的古物,就从里面清理出一些腐烂的陈谷、几缸陈年老咸菜、数个樟木箱子里面堆着的面粉,少说也有七八十年,别说食用,打开地窖时味道都十分的销魂。大概是长辈未雨绸缪留下粮食以备不时之需用的。全都收拾出来之后地窖安装上了楼梯、有了电灯、安装上了换气系统,冰箱冷柜等等也是一应俱全,苏若言进去很轻松就找到了桃子酒,有两斤装的、五斤装的、有十斤装的,苏若言抱了个两斤装的白酒泡的桃子酒上去。秦博宇来者不拒,根本就没有品尝桃子酒的甘美,牛饮一般的往喉咙里面倒,苏若言抽了抽鼻子,逸散着桃香的果酒光是闻跟果汁似的,很是香甜,颜色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并非澄清,还有几分浑浊。因为没有过滤过,酒液里面还有泡散的果rou纤维在。秦承宇出去的时间有些久,他回来的时候秦博宇已经把两斤装的酒给喝了个底朝天。苏若言打了个哈欠,对着一个喝闷酒的人涮火锅好无聊啊,秦承宇不在身边,牛rou片、羊rou卷都不好吃了。看到秦承宇,给了个控诉的小表情,却发现秦承宇的状态不是很对,平静得几乎呆滞,是那种惊疑不定又混杂着激动喜悦的呆滞。“小弟,再来一坛酒。”两斤下去,还是白酒泡的果酒,秦博宇竟然没有醉,知道秦承宇进来了,神色沉静地让他去拿酒。苏若言就看到秦承宇魂不守舍地飘到地窖,抱了一坛五斤装的酿酒出来了。“别喝了,再喝会身体不舒服的。”苏若言阻止,但秦博宇已经开坛开始喝了,大有把酒当水的架势,不带停地往肚子里面灌。苏若言推推秦承宇,让他劝劝,却发现秦承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喝了起来。…………秦博宇海量,一来因为遗传,二来因为久经锻炼,这个酒量是三斤不不倒的,但今天严重超标,自控能力强到让人发指的他也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可面色没有丝毫变化,醉了就倒下去睡觉,要不是呼吸略显急促,跟普通人没有多大的区别。还好是灵泉水浇灌着长大的桃子酿的酒,苏若言应该庆幸的,不然这么多下去,再海量的人都受不住。苏若言让秦承宇给秦博宇灌了一大杯的蜂蜜水解酒,泡水的是灵泉水,他怕秦博宇出事。秦承宇照做了,把大哥安置在客房之后,他带上门走了出来,就看到窝在沙发上撸猫的苏若言,到了晚上奶糕精神明显高涨,双眼炯炯有神,要不是苏若言抓着,大有在冬天风雨夜的晚上出去浪一把的架势。奶糕翻了个身,把柔软的肚子露出来,前爪勾着苏若言的手让他来摸摸,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它是精神极了,但这种天气才不会出去浪呢,窝在家里面蹦蹦跳跳就好。气氛安逸而宁静,秦承宇看着苏若言,看着看着眼眶竟然红了,胸腔内心跳控制不住地开始急促起来,他现在非常糊涂,满脑子的浆糊理顺不清,他不知道能不能够相信姜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干嘛不过来啊,傻站着干啥!”苏若言看到秦承宇站在客房的门口久久不动,嗔怪着说道。秦承宇如他所愿地动了,坐到他的身边,搂住了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带着潮气的热气喷在脖子上,苏若言怕痒地缩缩脖子,“真黏人,咯咯咯,别吹了啦,痒死了。”苏若言去推秦承宇的脑袋,但是这颗大头在他的肩膀上生了根,怎么都推不开,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