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其实特别值,靳狄苦中作乐的想,多少人这辈子都碰不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随便找个能将就的搭伙,过着平淡无趣的生活。就现在这要死要活的感觉,要是没遇见安湛,估计自己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就算以后不能跟安湛一块,靳狄都觉得值得。至少来这人世间一遭,真有那么个让他挂在心里的人。靳狄在这种类似撒癔症的自我修复中,渐渐粘合了他那颗目睹相亲画面时候又破碎了一遍的玻璃心,他从自己的胸肌摸到腹肌,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天和安湛的身体相互挤压摩擦的感觉。被安湛射满腹肌的刹那,靳狄觉得自己魂都飞出去了。长叹一口气,他伸手捏捏肚子。不成!还得保持身材才行,安湛上次能被勾引成功,肯定也是因为自己性感的身体和风情万种的脸蛋。他得保持自己的美,本来他在性别上就不占优势,要是在外表也输了的话,那还有什么戏?正好这一段负能量高涨,也需要动弹动弹发泄一下,想到这里靳狄从床上一跃而起。起来,运动!一辆白色的桑塔纳别别扭扭,用五迈的龟速磨磨唧唧的开到这个老干部小区。车里,赵辉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对旁边的人说:“那个……安哥,就是这个楼。”安湛面无表情地坐在副驾驶上:“麻烦你了,给我直接放单元门口就成。”赵辉冷汗一个劲地冒,半个小时前他跟安湛说靳狄生病高烧无法见人的事,安湛想都没想:“大辉,你一准知道他在哪呢?我去给他治治病。你要是不带我去也成,那你就等着停业整顿三个月吧。你们这有个穿着豹纹的叫蚊子的姑娘吧,她可有卖yin的前科!”赵辉当时吓的脸都白了,给靳狄打电话还打不通,权衡之下心说你们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大不了靳狄被揍个鼻青脸肿,比起乐满堂一大家子三个月没饭吃这都不叫事,所以心里对老大说了三句对不起,就把人给拉来了。安湛下了床,看着楼上那家紧紧拉着窗帘的屋子,冷笑一声抬脚就往上走。进单元门之后,回头看着在车里探出半个脑袋的赵辉,问了句:“你不一起?”赵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不了!”忍不住又补充一句:“那啥,我们靳哥其实也不是成心去捣乱的,那什么您下手轻点。”安湛眼神一变,赵辉的脑袋一下钻回车里面,刚还乌龟爬一样的白色桑塔纳这会儿跟被狗撵着似的,嗖地就跑没影了。这所小区虽然物业管理完善,但是因为年头久远,也没有电梯,安湛爬了一半楼,突然想到虽然靳狄兔崽子八成是因为想躲着他找借口,但是万一真的发烧呢?又折回去出单元门,拐到一个社区小诊所里买药。坐堂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给他拿了几种退烧药。从诊所出来,安湛又到门口的小超市买了点水果和速食面,一起拎了往楼上走。到地方后,安湛敲了敲门,靳狄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听见声音,以为是赵辉、杨白专他们,便过去开门便没心没肺地嚷嚷:“谁啊大下午的?不想活了?”等他大大咧咧地打开门后才傻了眼,“嗷”地发出一声惨叫。靳狄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紧身裤,肚子上的肌rou绷着,看样子是刚做过运动,而且上面还紧紧裹着一层保鲜膜,保鲜膜里面全是汗。靳狄浑身上下透露着红润细腻有光泽的健康肤色,加上刚刚做完仰卧起坐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小胸脯还喘着,因为运动刺激,结实的胸大肌上点缀着的两个乳尖都性感地挺立。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看见安警官一时激动才站起来的。安湛冷笑地瞧着他的造型,哪里有一咪咪生病的样子。靳狄脑袋一片空白,木呆呆地瞧着安湛,死的心都有了。他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捂住脸做好挨揍的准备。安湛拎着东西进门之后,一脚把门踹上。靳狄的屋子装修可真不咋地,安湛把水果、药品随手扔在地上之后,绕过靳狄,自顾自进屋子观看。墙上画着稀奇古怪的壁画,装修估计是想走巴洛克风格。层层叠叠看着难受,好在屋子大,繁琐一点也不显得挤。然而,屋子大,屋子里的家具更大,一间200平的屋子,给塞得满满当当,靳狄按说也算是个干部子女,想不到品味差成这样,跟暴发户差不多。好好的一间屋子,傻大傻大的。超薄的大电视,几乎掩盖了半扇墙。大沙发堆巴堆巴,把茶几挤在中间。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厮竟然装了一个巨大的大水晶灯,那灯的珠帘都能打到人的脑袋。靳狄抱着脑袋发抖了一会,见安湛没有动静。臊眉耷眼地赶紧把自己肚子上面裹着的保鲜膜一层一层地解开。安湛在一边拿眼瞧着,冷笑道:“怎么?靳老板裹着这个玩意儿,是安胎呢,还是打算发汗呢?”听听,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么一会儿都叫靳老板了。靳狄欲哭无泪,心里把叛徒赵辉辣椒水老虎钳了一百遍,垂头丧气一副低头认罪状:“今天的事是我指使她们做的,我没什么辩解的……那什么,你看我哪结实就往哪打吧,看这屋子不顺眼你就砸吧,反正我也不跟这住……”安湛没等他说完,上去就给了他一脚,靳狄毫无防备,扑通就坐地上了。安湛冷着脸:“我问你,我跟你说清楚了没有?”靳狄低头,心里一片死灰:“说清楚了……”安湛:“那你听明白了吗?”靳狄点头:“……明白。”安湛冷着脸点头:“我来就是给你给答案,你清楚明白了就好!”靳狄不言语,低着脑袋抬不起来。安湛等了一会儿,瞧着靳狄的样子,心里蓦地也拧了一下。靳狄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人。平日觉得厌烦,等真往下揭的时候。撕裂皮rou地疼。安湛不想让理智受感情控制,疼也得揭,总不能因为怕疼就带着这块狗皮膏药过一辈子吧?一时间,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安静得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安湛看着靳狄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那些特别绝情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他转身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脚步沉重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明明就不能只怪靳狄,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么?安湛隐约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可是他不敢正视,有些事一旦刨根问底,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靳狄在他身后垂着头,沉默不语。这不是他熟悉的靳狄,靳狄从小就是个嬉皮笑脸,死缠烂打的主,是他怎么骂怎么打都轰不走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湛突然克制不住自己,回头小声地说了句:“靳狄……你别这样,咱俩……是我胆小,是我不配。”在身后垂头不语的靳狄听了这句话突然发了疯,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