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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溪有些失控道:“你没有!其实你根本没有你想象得在乎我,我不喜欢这种淡得像水一样的爱情……一直都是我主动,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你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我。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这是我的期待。你知道吗孟凉,我相信我们是有感情的,但是那不是爱情。”这一句话讲出来以后,房间里瞬间进入了僵局。孟凉有些急切,道:“我那个时候真的是喜欢你的。我只是自顾不暇……”陈溪道:“没事,反正现在已经不是了,对不对?阿凉,我不是怪你。我就是想说,你既然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呢……别对我太好。因为你肯定要走的。”孟凉道:“我不会走的,你别多想。”陈溪忽然大声道:“你别给我承诺!你想清楚了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当真的啊……”孟凉没法接话,然后就抱了抱他,陈溪在他怀里哭了会儿,推了他道:”我去吃药。“孟凉觉得自己有些窒息般的难受。他知道他那时候肯定是喜欢陈溪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陈溪完全不会感受到。也许就像陈溪说得一样,他们并不是太合适,他们都不是太主动的那类人,会更加期待于对方的主动。一段感情走到终点,一定是谁都有错的。或者,他内心也不想承认的,他对陈溪的爱,起码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多,可能是八成的爱意,然后装作有十成的热情,因为还有两成欠的是恩情。他们将要开始搬家的时候,聂钧平亲自找了过来。孟凉开了门看见聂钧平,很快就关上。聂钧平正准备再敲门,孟凉又开了门道:“我们出去说。”出去说,也就是到旁边的一个小公园里。聂钧平说:“这半个月我都没有过来找你,我以为你事情处理好了会回来。”孟凉道:“现在陈溪需要我。他状况不好。”聂钧平道:“那你准备照顾他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孟凉道:“我等他状态好了就走。我还不知道需要多久。”聂钧平道:“如果他一直不好呢,你还能照顾他一辈子?”孟凉道:“不会一直不好的。”聂钧平道:“我可以找人照顾他。陈溪是你的前任,我必须防范他。你照顾谁都可以,我不希望是陈溪。”孟凉道:“我现在是作为朋友的身份照顾他的。”聂钧平反问了一句道:“朋友?”又道,“那你现在还喜欢陈溪吗?”孟凉一下没有讲话。聂钧平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难看,他道:“所以我今天一定得把你带回去。”孟凉也气笑了,道:“聂钧平,我和你讲明白了。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别来干涉我的生活。否则我一辈子不会看上你的。你怎么关我都没用。”聂钧平声音也厉了起来,道:“我知道有没有用。”孟凉一拳揍到聂钧平肚子上的时候,身后马上有人冲了出来,孟凉回头一看,道:“哟,你俩出来了啊,里面伙食好不好?”法式长棍-41孟凉被强制带了回去。陈溪与他通电话的时候对他道:“其实是我自私,你有男朋友了我还叫你过来那么久。”孟凉只能含含混混过去。聂钧平如言请了人照顾陈溪,不过陈溪没有接受。他只是HIV阳性,并没有发病,生活自理完全做得到。聂钧平提供了进口的药物给陈溪,他倒是接受了,然后他打电话过来谢谢孟凉。孟凉觉得自己稍微安心了一点。因为陈溪的事,或者也因为一直以来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聂钧平和孟凉之间又陷入了僵局。孟凉在宅子里几乎都避着聂钧平,上完床一定换房间睡。没事的时候就锁房间里。聂钧平第一二次没有发作。来回几次以后,就直接问孟凉道:“这宅子这么大点地方,你要躲我到哪里去?”孟凉道:“我也躲不到哪里去。不然你少回来几次,我就不用躲了。”孟凉惯说话讽人。聂钧平道:“我不想吵架。”孟凉道:“不想吵架你过来我这里干什么,想打架?”聂钧平被这一激,一下扬起了手,不过没有打下去。孟凉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道:“打啊,我不反抗,至少比保镖动手好,是不是?”聂钧平收了手,很是平稳了一下气息,然后道:“孟凉,你就为了陈溪,一定要和我这样是吗?”孟凉道:“对。是。我就是想着陈溪,你赶紧成全我们。”聂钧平没有说话。他有些被气笑了,深吸一口气,道:“孟凉,这才是你的真话对不对?”孟凉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决定权还是在聂老板手里。”聂钧平道:“我是想和你好好过的你知道吗?”孟凉道:“你他妈唬谁呢?你现在这是想和我好好过的样子?”然后指着地面道,“你要不要问问楼下那两个人,你这叫想好好过?和谁好好过?四个人一起好好过?”聂钧平被讥讽得哑口无言,一会儿道:“你不走的话,我会让他们离开。我一开始就说过。”孟凉道:“谁信啊,你信吗聂老板?”聂钧平怒道:“孟凉!”又道,”是你不可信,没人拦着你一定会走。我妈过来的那天,你就要走。”孟凉没有说话。这个死循环的问题他们已经争吵过很多遍。聂钧平道:“我们之间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累呢?”孟凉道:“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谈什么恋爱,我们的关系太不正常了。”聂钧平指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你要不要回想一下,包养一开始是你提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包养人的习惯!”孟凉道:“这根本不是包养不包养的问题。”聂钧平逼问道:“那这是什么问题?”孟凉道:“聂钧平,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正常,也不会有哪一天变得正常。”聂钧平道:“你在胡搅蛮缠。”孟凉道:“你听着聂钧平。我们不平等。你根本没有感觉到是不是?这件事对你来说太理所当然了。你理所当然地干涉我,但是我根本没有权利说不。”聂钧平没有说话。孟凉顾自道:“反而一开始包养的时候我们倒是平等的,你情我愿,钱货两讫,皆大欢喜,多好。”聂钧平被刺到了,他怒道:“你情我愿?我告诉你,你乐意,我不乐意!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句话,啊?你有本事和葛锦生你情我愿去啊,走啊,你信不信你被他玩死?”孟凉缄默了一下,然后道:“行了。无论如何我那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