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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养的人——竟然擅自翻别人的东西。」「你——你自作主张的帮我安排对象,还瞒着我,难道就很有礼貌吗?」我吼道,「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您已经二十三岁了,正常像您这样的年轻人,都至少交过一两个女朋友,少爷,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身为您的管家,我有责任为您打理一切,当然,我只是帮您物色适合的对象,之后的决定权还是在您,您可以选你喜欢的——」丁这一番话,让我快要气炸了,我看着他十二年了,他无视我的心意就算了,竟然连我谈不谈恋爱都要管!!!还真是一个称职的「管家」啊。「我谁都不选。」我冷冷的回答他。「我没有要跟任何女人交往,甚至是结婚的打算。」「您这样,过世的先生夫人会很担心的。」「干他们屁事!!!」我倏地大吼,「我不相信要是他们如果还在世,会像你这样干涉一切,他们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我相信无论我喜欢的对象是谁,他们都会祝福——」「问题是您身旁现在就是没个对象——」他厉声说,「还有要是您再冒出一句粗话,别怪我用尺子给您来个提醒。」「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悲哀的望着他,「你该试着放手,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就好。」他脸色一变,怒道:「如果这就是我存在这儿的价值,那我想我待在您身边也没任何意义了。」他扭头就要走,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去哪?」「反正您只是要一个能安静跟在您身边的人,那找谁都行,我去叫威斯特,以后由他跟着您就好。」丁语气很讽刺。「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挫败的说,「我只需要你而已,丁,可是你能不能让我有点空间,我的私事我自己打理——」他平静的望着我,没有说话,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我又问:「你和理查霍伊尔是怎麽一回事。」他脸色刷白,冷冷的吐出一句:「这不关您的事——」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强势的干涉了我的一切,可是每次只要我稍微碰到了他的内心,他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脸孔,太可恶!太不公平了——「我先回房了。」看,他现在又想逃了。可是,这次可没那麽容易,我用扒的用扯的用撕的,说什麽也要看到他里头的真心。我把他扯了过来,让他站在我眼皮下,是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鼻息的距离,「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要不然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我没有义务要告诉您——」我冷笑,「你就试试看吧,看是我有耐心还是你有耐心——」他怒瞪着我,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涨红了,好半仰才说:「我们没怎样,他是您父亲的哥哥,我们当然有机会见过几次面。」我听了,又把他拽得更近,他的肩膀几乎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轻声在他耳边说,「爸爸以前常告诉我什麽,你知道吗?」他没说话,我感觉他很紧张,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说谎的孩子要被打屁股。」我说完,一扬手,往他挺翘的臀部狠狠落下一巴掌,他惊跳了起来,想把我推开,他挣扎得很厉害,肯定是自尊心被伤到了,我把他压制在墙边,困在我的一双手臂里。「你最好诚实回答,丁,你只要说一句谎,你的屁股就得挨打——」「您太过份了——」他的脸更红了,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现在规则改了,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屁股也得遭殃。」我威胁他。「考虑清楚再开口——」他生气了。高傲的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丁,被逼到墙角只能跳墙了的丁,我的管家,外表斯文内心暴躁的管家先生,被我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开始激烈的挣扎反抗,拼命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几个拳头在挣扎中挥上我脸,我把他用力拉了过来,照着那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使劲揍了几下想让他消停会,可是这个举动反而更让他抓狂,他扭动着,手脚乱踢乱打,彷佛宁愿扯断手也死都要挣开我,我好愤怒,也感觉伤心,他就这麽不愿跟我坦白?第66章我真怕他这样激烈的挣扎会误伤了自己,情急之下抓着他瘦削的肩膀狠狠往墙上按去,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背似乎被撞疼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可是我还是紧紧压制住他,我知道只要我不小心露出一点空隙,他就会逃走。丁暂时停止了挣扎,他已经明白自己完全制不住我了,我拥有绝对的体型优势,如果我想伤害他,那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我的管家先生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男人,不是从前那个做错事被他拎着打屁股的小男孩。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他怕我,我真不想见他这样,不想。「丁,我们相处了那麽多年,你为什麽从不愿对我打开心房?」我痛苦的说。「因为没有必要。」他冷漠的说,「我的事情并不重要。」「很重要!!!」我倏地对他大吼,「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了,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你为什麽就是不相信?丁——我对你——」「不要说——」丁也吼了回来,表情充满惊惧,「不要说——」「不,我要说,我一定要说——我爱你,丁,我真的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这次,我们两个都不能再逃避了。「您搞错了——您真的搞错了——」他慌乱的摇着头,不肯直视我的眼睛。我捏着他的下巴,逼他面对我,「我有没有搞错,你其实很清楚,丁,你早就发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被我爱上的事实,可是这次,我不想再逃避了,要是我再不说出来,你又会装傻下去,然后冠冕堂皇的继续帮我安排一次又一次的相亲,我很痛苦,你知道吗,丁?」「不,少爷,这只是您的错觉,我照顾您,所以您对我产生依恋,就类似保姆和婴儿之间的情感,这并不是那样的爱,请您清醒点好吗——」这狡猾的家伙,逃避不成,就想要误导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是吗?没有婴儿会想对保姆这麽做吧——」我伏下身,把他紧紧夹在我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就像三明治的馅一样,然后粗鲁的攫住他的唇。我强势的把他的两瓣唇撬开,让自己的舌头顺利熘了进去,虽然我是第一次这麽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