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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一顿,停住了。……原来余渊臻在这里啊。余渊臻的声音对他总是低柔的,含着那宠溺跟温柔,从没有对他大声过,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刚刚是从谁的车上下来?”看见了呀。余辜笑道:“朋友啊。”“你好像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朋友。”余渊臻低头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不如现在跟我仔细说一说你的朋友。”“想听什么。”余辜问,“怎么让你不舒服我就怎么说,这样开不开心?”通风的窗口很大,风灌进来的时候实在是有些凉,纵使有余渊臻站在那里也阻止不了风刮到余辜,他的手指冰凉了起来,微红着冷。余渊臻的眉一皱,把窗户一关,转身看向余辜,当眼神触及他的脸颊时,不着痕迹的微缩了一下,随即走到他眼前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余辜看他伸过来的手不耐的别开脸,“已经擦了药,你别碰。”余渊臻眉微微一动,“连碰都不让碰了?”他还是怕余辜疼,没碰下去,语气无奈而怜爱,“你看你……”他才不看。余辜想。余渊臻的唇爱怜的在他另一边完好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等吻到唇角的时候,余辜的眉头吃痛的皱起。余渊臻低笑,“如果不是知道你跟人打架去了,我还以为这是谁咬的……”余辜也跟着低笑了一下,低头眼神冷淡的凝视余渊臻的瞳眸,“别整天像个妒妇一样。”余渊臻毫不在意,“你上次还说我是怨妇。”“说你怨妇你还无动于衷,不要脸。”余渊臻充耳不闻。余辜仰头看着头顶暗色的天花板,模模糊糊的倒映着他们纠缠的身形,他似乎也能看见自己仰头的面容被倒映在了上面,他勾起了一抹笑,那倒映出来的人也是勾起了一抹笑,艳丽到极致的面容渲染上了一层多余的薄红,苍白的面颊也红润柔软的叫人看着想要伸手触碰。他不乐意余渊臻吻他,即使人小心翼翼的不触碰他唇角的伤口,他还是不肯随了他的愿,这是有原由的。直到躲避不开的时候,余辜也不挣扎,他似乎还能听见对方胸腔里的心跳声,跟灼热而越发沉重的呼吸,他懒洋洋的瞌着眼由得被亲吻,余渊臻似乎不满他的懒散,轻咬了他一口,余辜有些不愉的在他闯进来的舌头上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从口中弥散开来。余渊臻眯起眼看着余辜,这真是越来越狠了。余辜忽然身体紧绷了起来,气恼的挣扎了起来,余渊臻不紧不慢的把他的挣扎纹丝不动的接收了。余辜咬牙道,“松手,别在这里做。”外面的吵杂声也只是偶尔停歇,余渊臻闻言低笑,“又不是没做过。”余辜冷下脸,推开余渊臻就要走,被强硬的按了回去,余渊臻的手意味不明的拂过他犹如花瓣般柔软润红的唇,“喝了多少酒?”“……一点点。”不止一点点。“说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余辜听见似乎有脚步声响起,但是余渊臻面色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低语道:“罚你今天在这做怎么样?”余辜想要离开也只是他的想要,实际上余渊臻根本没有让他要离开的打算,扣住他纤细白嫩的手腕不让他挣扎,余辜抬头看着余渊臻,面色沉沉,“有人要来了。”“害怕了?”余辜笑了,一字一句势必要往余渊臻心上戳,“我没你不要脸。”余渊臻也笑,他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几乎是熟识他的人的共识,莫名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低头眼眸黑漆的看着余辜,眼睛里只倒映出这一个人的身影,他好似还能看透到对方心里去,把那隐藏的不羁跟挑衅都一并的看透,他更想要的却是抚摸对方的柔软。可惜他想要的却连施舍都不肯施舍给他。真是有些难受啊。很轻柔的一声呢喃,“那就不要脸给你看。”脚步声越来越近,余渊臻依然没有放开他。最后停下了,刚好停在这边,余光似乎瞥见了一双鞋子。余辜闭了闭眼,心抖得不成样子,觉得有些茫然而索然无味的情绪充斥了整个胸腔,他感觉他的五脏六腑其实都是空洞的,被多余的厌恶的反感的无用的情绪给填的满满当当,唯独没有他想要的。可笑得想要发抖,他也如愿颤抖,余渊臻没有松开他,在他耳边感慨道:“你这副模样……真漂亮。”阿辜,你真漂亮。……漂亮么。第16章商量知道是一回事,但亲眼看见是另一回事。余鸩呆若木鸡,一时间这刺激有点过大的使他觉得他的人生都玄幻了起来,他甚至差点挪动脚步往前看个真切,在他的印象里,余辜永远是不知死活的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到一定惹人厌恶的程度上,何时像现在这副模样,紧闭双眸睫羽微颤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温顺的任人亲吻。此刻明明最不应该的就是继续停留在这儿,然而他就是该死的想要多停留一会儿,想把余辜这罕见的模样给记录下来。原来他也有这般……余鸩不自觉摸上自己的心口,这般勾人心魄的时候。余鸩试图揣摩余辜此时的想法,但他却发现他对对方其实算得上一无所知,他并不是很了解余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想不开跟余渊臻搅合在一起。他不能再呆下去了。脚步声又响起,这回是离开。是羞愤还是羞耻的不敢睁眼。都不是。余辜只是厌恶在余渊臻眼里倒映出来的自己而已。羞耻心就像是一件衣服,他脱过一次衣服,应该不在乎再脱一次。只是不情愿罢了。余辜的眼珠动了动,忽而有些淡淡的作呕感。余渊臻好似忘记他刚才说过的惩罚,余鸩走后也松开手把余辜带回房间。“不高兴了?”余渊臻抬眼看着没什么反应的余辜。余辜似有所觉的偏了偏头,对方捧起他的手,除了手腕上被捏出来的指痕外,掌心内还有用力过度而残留下来的指甲印。“疼么?”余辜懒得理他。余辜发现余渊臻的手越来越不对劲,他躲开余渊臻的动作,余渊臻顿了顿,“还介意呢?”余辜依旧是轻飘飘地那句话,“我没你不要脸。”余渊臻倒是笑了,轻描淡写,“只不过是一个东西罢了,有什么好介意的。”他没一点把亲儿子比作东西的自觉,就往余辜的身侧靠过来。余辜懒懒地倚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