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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羽直抬头向站着的人看去,水润的桃花眼看起来更大了,“我来替羽蛇大人服务吧?”柴翼回头看向小野先生,得到了对方的回复后点了头。工作人员迅速调整好机位,两个人重新从赤诚相对开始,贺羽直抱着人朝旁边翻滚一下,变成贺羽直上柴翼下的姿势。贺羽直大着胆子借机偷亲了偶像好几口,这才慢慢往下。有限的阅历让他只懂得如法炮制,把刚刚羽蛇大人在他身上做的那一套重新来一遍。只是柴翼那么做的时候,极有侵略感,轮到贺羽直,感觉却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的舔弄与嬉戏,多了点亲昵,少了点情欲。一直有人说男人的rutou只不过是区别前胸与后背的装饰,但其实男人的rutou也是敏感点。这点不仅是对小受来说,对攻君也是一样的。柴翼的rutou是棕色的,硬币大小的一块,在隆起的胸肌顶端昭示存在感。贺羽直凑上前虔诚地亲吻,并且对它啃咬舔吸。感觉到羽蛇大人的肌rou似乎紧张了起来,抱着他腰部的手都收紧了,贺羽直很高兴他的挑逗起了作用。亲完胸部,贺羽直一边轻吮,一边舔过身处汗液变得有些咸腥的腹部,他用挺起的rutou在羽蛇大人的身上摩擦着,都痒得发痛了。柴翼的腹部肌rou方方正正,其中蕴含的力量让只有软塌塌小腹的贺羽直心猿意马。用舌头仔细勾勒肌rou的形状后,贺羽直来到心心念念的纹身前。他数不清自己曾有多少春梦是寄托在这个纹身上的,在触碰到这一小块皮肤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一时间有些褪去的情潮又重新回来了。“来,帮我舔?”柴翼迫不及待地用勃起的分身蹭了蹭贺羽直下巴与喉咙之间的凹槽,催促贺羽直别再盯着他的纹身了。贺羽直吮吸着纹身上蛇的翅膀,用手握住大得让他有些害怕的炙热。这根巨大粗长的roubang比影片里看起来更有迫力,前端已经溢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紫黑的伞状guitou向周围散发着男性气息。影片里的小受被cao的时候都叫得好sao,如果这东西进来我的身体,一定会很舒服吧。贺羽直咽了口口水,满是期待地低头将硕大的guitou含进嘴中。腥臊的麝香味扑鼻而来,贺羽直努力把yinjing塞进嘴里,用舌头舔舐,在舔到冠状沟的时候,感觉那巨大似乎抖动了一下。想必羽蛇大人也很有感觉吧。抬眼朝上看去,贺羽直果然看到了柴翼脸上略显隐忍的愉悦。像受到鼓励般,他开始学着曾经在影片中看过的画面为羽蛇大人koujiao,时而吸吮前端,时而用舌头戳弄铃口,并且辅以taonong安慰没有被舔吮到的柱身。柴翼伸手抓住贺羽直为了拍摄影片被化妆师特地染成亚麻色的短发,想让贺羽直把自己的roubang含得更深。已经被roubang堵住喉咙的贺羽直忍不住呜呜叫唤,喉咙快速地做出吞咽的反应猛烈夹弄着柴翼的guitou,眼睛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咳咳……咳咳咳……”过了一会儿,被大发善心的柴翼放过的贺羽直吐出才含了三分之一都不到的roubang,抹去还连结着他嘴唇与guitou之间的银丝,不住咳嗽起来。柴翼摸了摸他的耳垂:“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下次可以不用牙齿就好了。”——还有下次吗?被柴翼扶着趴到对方身上的贺羽直不禁露出羞怯的表情。柴翼看着这样的他,心中更是确定,这家伙是在喜欢我吧?现在的反应也好,为了让自己给他破处就入行的决定也罢,被人喜欢的感觉真不赖呢。抿起嘴角以隐藏自己真实情绪的柴翼将手伸入了贺羽直的两腿之间。“怕不怕?”贺羽直攀着他的双肩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以后还有机会。”柴翼道。贺羽直轻咬下唇。不!他就是为了被羽蛇大人干才来的,不干进去?开玩笑,今天没有做到最后就拍完对他是没什么影响,但要是以后羽蛇大人不愿意再和他合作,他可找不着后悔药去。“你来吧,我不怕。”贺羽直严肃地说道。柴翼轻笑一声,摸了摸早已湿润的水xue,突然想起接下来不用拿准备在角落里的润滑油就可以直接提枪开干了,一时间,握着自己的硬挺准备插入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有多迫不及待。强忍着那种冲动,他用guitou在xue口摩擦了几下,试着挺腰往前攻击,但是撞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戳入门内。朝旁边示意了一下,柴翼把贺羽直扶起:“把下面掰开,自己坐下来。”贺羽直一向把羽蛇大人的话奉为圣旨,毫无反抗地执行,用双手拉开阴户两边,露出粉色的嫩xue。工作人员无语地将镜头对准两个人准备交合的部位,在心中狂擦汗,一个还是处的双性人自己做出这么yin荡的姿势求别人为他破处,绝对不符合他们原本设定的剧情,说好的生涩受呢!说好的甜蜜sex呢!这下该怎么剪辑啊?柴翼才不管这些,舒坦地躺在床上,让贺羽直自己动。贺羽直一舔唇,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往下坐去,迎接roubang的洗礼。也许贺羽直太过紧张,roubang没能成功进去,反而从xue口滑脱,直直戳上顶端的小豆。“唔……!”贺羽直打了个颤,喘了两口气,分出一只手去扶住准备对自己为所欲为的roubang,再次往下坐下去。炙热的前端慢慢进入体内,撑开了xuerou。“啊,进来了……”“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再往下面坐坐。”柴翼柔声提醒。贺羽直望着下面那个躺着的男人,男人虽然装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自己露出痴态,但他眼中的闪光与蓄势待发的下体骗不了人。被异物侵入的未知感压迫着xue壁,一种不至于疼痛、但又说不上舒坦的感觉刺激着贺羽直的神经。“我不行,我做不到……”roubang已经抵上了那层象征纯洁的rou膜,贺羽直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他的大腿因为维持太久半坐的姿势开始抽搐,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了下来。看到周围摄像机的镜头像是张着大嘴马上就要向他扑来的怪物,贺羽直终于窘迫地哭了出来。柴翼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抱住贺羽直轻轻拍他的裸背:“没事的,放轻松……”然后,二话不说将人重重地朝自己的roubang按了下去。“啊啊啊——!”被贯穿的那一刻,贺羽直惊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上抬起想要躲避袭击。他仰着头露出光滑的脖颈,泪水和着汗水从发际流下,双手紧紧抱住柴翼的肩膀,手指几乎要扣进对方的皮肤中。“你看,进去了吧?”柴翼轻吮了一下他的耳后,示意他往下看。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