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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师父说过,里面包裹着干净的神圣的力量,堪比唐僧rou。她还好奇,为何该死了她还是没挂,原来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让她吃了这才救下了她之命啊,艳丽的眼因为病弱而染上了楚楚可怜之态。“殿下,我用匕首划开,放进了酒液里。”“是什么颜色?”“天空的颜色。”夏长福仰头看着黑色的夜空,放下瓷碗,招手唤来圆润,附身凑近她的耳畔,低声的笑道,“圆润,不要拿着为我好的名义瞒着我,嗯?”勾人的小鼻音,圆润低着头掩盖脸颊的绯红,低声应是。“去把热水拿来,我擦身子。”“是。”师父,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呢?夏长福罕见的露出茫然之态。=0=第47章他偏爱红装她跳下马车,站在一片天蓝色的草地上,圆润牵着马去绑好。一眼望去,高过人腰的青草,摇摇晃晃随风舞蹈。圆润一摸腰间,月白色的兽爪紧紧握在手里,尖锐的爪尖刺破五个手指,黑色的血液被吸允。圆润绑好绳子转头一看就是这一幕,她捂住嘴唇,卡在嗓子眼的话不能说出口,她紧紧的咬住牙关,她并不确定,开口会不会打扰了殿下。夏长福把兽爪贴在面前,那层看不见的隔离上――犹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她踏步走进,身影逐渐消失。无论来过多少次,再次来的时候还是很惊奇,因为这里都好神奇,有着蓝色的草地,长着银色的树叶的大树,树上挂着人形的果子。师父穿着红色的衣裳漫步在天蓝色的草地上,他最喜欢低头看着你,那种笑容很温柔而善良,可她知道,这个人冷酷而无情。她看着师父,杀掉了陪伴他十年春秋的奶妈,因为奶妈动了他的盆栽。师父是个奇怪的人。夏长福扶额,她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啊?当真是年少轻狂,没脑子的代表。有着银色树叶的树下,有着一栋画风清奇的木屋,木屋外摆着九宫格,每个格子里都有一盆花,师父最喜欢的花抱在他的怀里。“我可爱的小玉茗,你怎么来了?”他穿着红色宽大的衣裳,头上插着步摇,显得富贵而华丽,他站在那里一手端着他最爱的花盆,笑着对她说。温柔的像是她儿时邻居家的小胖子,笑的温和而好看。可惜的是,后来他去了,而她也变成了前朝唯一的继承人,直到遇见了师父。“师父,你是不是去见过阿天了?”“你来就为了萧天子?”他的面前铺着一块方形的布,有着黑白格子。上面摆着碗筷和造型可爱的食物,空气之中飘着食物的香气。夏长福吞了吞口水,明明她吃过的食物不少,到了师父这里她就变成饿死鬼投胎了!转过头捏捏自己的脸颊,她吞了吞唾沫还是忍不住。“师父,我也想吃。”“来,”他说着,端了一盘子的糕点,身边还摆着他死都不撒手的盆栽,里面有一颗怪异的树。不高也就一寸左右吧?枝繁叶茂树冠很大,碧绿色树身上隐约浮现着一张脸,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师父了,不知是否为错觉,她觉得那张脸,特别像师父收藏的画像。画像上的人栩栩如生,那是她的师母。男的师母。师父和师母结契了,是一对契兄弟。“谢谢师父。”夏长福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她伸手接过盘子,盘腿在方布前,拿起筷子直接开吃了。雪白的糕点软香可口,上面包裹着一层白色的糯米粉,吃多了或许腻口,一连吃了三个,她捂住肚子满足的躺在草地上。他笑眯眯的问,“舒不舒服?”“嗯,师父我嫁给阿天了。”“你记得吗?”他笑脸依旧,他怀里的盆栽张嘴咬住师父的手指,红色的血液涌出被小树苗贪婪的吸允,那一低头的温柔,让人侧目。“我知道,师父我想活着,也想阿天活着。”她仰着头,水润润的眼,妩媚精致风情初显,那在世人面前的高高在上、妩媚风情,都变成了一张白纸,单纯而坚定不移。“代价,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师父!”夏长福惊讶的抬头,她还以为师父会阻止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甚至直接杀了萧天子,又摇头笑了起来,低声呢喃,“我该知道的,师父要杀了阿天,早就动手了。”“万事缘法,你执意如此,我为什么干涉?”“愿你如愿,玉茗。”“有何悔?我承担了便是。”她闭上眼睛,疲惫拥抱了她,心神沉入,放空大脑,鼻子动了动,清淡的药味飘荡着,辽阔的天地在一瞬间变换――“殿下!”圆润立刻跑过去,扒开夏长福的手,看着殿下胖嘟嘟的手指,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她仔细查看,眨眨眼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可怕的黑线。那个盘踞在殿下小拇指的黑线消失了?圆润狂喜,恨不得仰天大笑,告诉所有她看得到的人,她是如此的兴奋,如此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殿下,殿下,你知道嘛,你好了!”果然找到了前府主,殿下的命就抱住了。“嗯……?”她挣扎着醒过来,摸了摸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个盒子,猛的睁眼——风吹草低见牛羊,入目所及之处一片碧绿色。“我进去了多久?”她扶着头依靠着圆润,头脑一片清明,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她低头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熟悉的白团子,还有一张纸条——拨开乌云见明月,守得深宫合欢花。圆润低着头不敢偷看殿下手里的纸条,她的心欢呼雀跃,一直压在心里头的石头也搬去了。“圆润,我们去见陛下。”圆润惊讶于殿下一瞬间的冷漠,明明刚才还不是这样的啊?夏长福知道师父给了她纸条不是无缘无语,而是意有所指,可她看着就心生不妙,她最烦这些繁文缛节了,更不喜这文文绉绉的诗文。只是能让她上心的也就萧天子了,师父本意杀了阿天,就算改变主意,只怕前途也是一片白雾——她摊开手看着胖乎乎的手指,翻来覆去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黑线。“殿下。”夏长福转头看向圆润,她俏生生的站在马车边,牵着绳索长裙边是小马扎,她低头掩盖眼底的暗芒,无论前途如何迷雾重重,她必然是要披荆斩棘,去摘取那高山之上的唯一奇花!“圆润,你可陪我去杀敌?”“殿下之愿既我之愿。”夏长福满意的看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