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现在就是用尽了吃奶的劲想从安齐远的怀中挣脱出来也完全没有办法做到。苏澈的姿势原本就是被安齐远抱坐在怀中的,如今他这般胡乱蹭动,安齐远那边立刻起了反应。安齐远握住苏澈的手腕向后打折,苏澈吃痛,也不敢再乱动。但安静下来之后苏澈明显能感到自己整个背部正紧紧地与安齐远的前胸相贴,透过衣料轻易便能感受到对方烫人的体温。“我说,你还真是有些无所不用其极……”安齐远的男宠绝对不止青言一个,但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的却独此一家。魔修向来就不是那种会在欲望上委屈自己的存在,作为在修真的进阶道路上最容易折损的一脉,魔修秉持的永远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理念,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既然已经有尤物对自己这样百般撩拨,他也不介意先提前品尝一下这幅身体的滋味。其实,这青言被他弄进无赦谷还不到半年。刚来的那几个月,因着无赦谷的名头实在太过吓人,作为一个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与任何修士有过接触的普通人来说,惊吓过度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魔修在凡人眼里跟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基本上是同义词,甚至于一些采阴补阳之类的邪门双修之事也往往会被安到魔修头上,加之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这种刻意渲染出来的恐怖感更甚。于是这个青言刚被掳回无赦谷的时候,自然是被吓得茶饭不思,天天以泪洗面的,难免会变得面黄肌瘦气色惨淡,每每一见安齐远就哭哭啼啼的,光是眼泪鼻涕就糊了一脸。在这种情况下安齐远对他自然也没了那种兴趣,就随意将人丢在一个暖阁里让杜遥帮着调教。好不容易等着杜遥用各种锦衣玉食作为诱饵慢慢地让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相信呆在无赦谷不仅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反而会给他带来富贵荣华和各种好处之后,久而久之,青言才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等回心转意的青言有机会主动献身,便发生了苏澈渡劫失败惨遭陨落的事。安齐远那时正好在青言所住的暖阁附近,听到苏澈的便走火入魔了,还狂性大发地将身边的活物都撕了个粉碎,其中也包括这个一命呜呼的青言。其实安齐远并不大喜欢青言这种未经人事的身体,他在某个方面确实天赋异禀,在遇到的对象是毫无修为的凡人的时候,时常会不小心闹出人命。若不是这个青言长得实在与苏澈太像,他也不至于会将他给掳回来。可是既然此人已经这般不怕死地主动“献身”了,他安齐远倒也不是很介意提前享用一下,只是可能没办法做到最后一步罢了。安齐远想罢,便将手从苏澈的衣襟探了进去,非常轻易地就捏到了一侧突起。双腕被扣的苏澈原本还在头脑混乱地想着应对策略,谁知安齐远的手就已经从他腋下探过,像毒蛇一样直接钻进了衣袍里。这具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在胸前那处被安齐远捏住之后,苏澈本能地低叫了一声,本能的反应是立刻伸手按住了安齐远的手腕。这种动作在安齐远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崩了,倒也不以为意,低下头去就轻轻含住了苏澈的耳廓。温热的舌尖慢慢地顺着耳廓的形状细细地描绘着,指尖也不断地揉捏拉扯着已经肿胀发硬的小突起,玩得是不亦乐乎。安齐远对这等风月之事是轻车熟路,可在这方面完全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的苏澈如今却像被五雷轰顶。苏澈被他师父带回青阳洞修炼不过是十三岁时候的事,这正是一个青涩而懵懂的年纪,加之男孩比女孩发育晚,苏澈还没到可以去了解这些男欢女爱的年龄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修道了。况且按照青阳洞的收徒惯例,门下向来都只收童子之身未破的男娃。毕竟道修的实质就是一种“存天理灭人欲”的清修,为了追求天道之磅礴,其余任何凡人的欲望和杂念都应该被彻底舍弃。故而若是修士在入道之前就已经尝过了男女之事,难免会记住那种销骨入髓的感觉,日后在修炼起来也难以摆脱记忆的桎梏,在修为的进阶上势必会产生瓶颈。苏澈拜在师父座下之后便开始修炼青阳洞的第一重心法清净心经,该心法的核心就是在各种欲望上清净无为,追求一种“天地皆归于我”的纯然境界。苏澈以天人之姿仅花两年就完成了第一重心法的修习,进入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从此便与“情欲”一事彻底断绝了关系。所以说句大实话,在除了佛修之外的其他修士眼中,道修修士一个个都是极度的性冷淡,与讲究和合双升的合欢宗以及将自身欲望和执念放到最大的魔修完全南辕北辙。可越是如此,道修修士的禁欲自律以及仙风道骨的形象却向来最受合欢宗及魔修修士的青睐。历史上发生过的几次青阳洞与合欢宗和无赦谷的最大摩擦,都无一例外的是因为有门下的道修修士被合欢宗的人掳去当双修炉鼎或者被魔修修士抓去作为泄欲用的禁脔而引发的。只是自苏澈师父一代起,青阳洞由于一直都有化神境界的修士担任宗主,在巨大的威慑力下,这才将合欢宗和魔修修士的邪念给震慑住了。所以在陨落之前,别说是这种直接短兵相接的亲密接触,就连最原始的性冲动都从来未曾有过的苏澈,被身体里莫名被调动起来的陌生躁动给彻底地吓傻了!第11章初尝被安齐远捏在指尖把玩的乳首很快地肿胀充血,在胸前引发出一阵阵的战栗。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快速地向下传递,让苏澈不自觉地就寒毛直竖,但这种感觉却又不是那种因为惊恐或者痛苦而引发反应。“你这是……在做什么!”虽然力有不及,但苏澈还是尽己所能地推拒着安齐远的碰触。可在动作之间苏澈好死不死地又忘记了自己的额上刚被烙下一枚新鲜法印的事情,这面部肌rou一有牵动,立刻又有阵阵熟悉的疼痛袭来,直疼得他是浑身脱力,最后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软塌塌地挂在安齐远的怀中任他上下其手。“怎么,从来没被别人这样碰过么?”安齐远看着怀中的人如此生涩的反应,虽然语气上尽是揶揄的调侃,但心里却满意得紧。这世上若说有谁最能洞悉他的心意,杜遥若称第二则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其他的男宠不过是用来伺候人的玩物,下手调教的时候肯定是怎么顺手怎么来,但这个青言却因为是长得最像苏澈的,若被调教成那种见了安齐远就腿软发情的放荡货色的话,那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