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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哭了好久似的,他低声地呜咽着,章恩俨却突然大力拍打着他的屁股,受到疼痛,后xue也跟着一紧一紧的,电话一直保持接通,谢楚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章恩俨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忍不住了,对着手机那头说了句:“喜欢打电话,是吗?”随后就听到那边的破口大骂声。“章恩俨你他妈个王八蛋你放开他cao一一”声音夏然而止,因为章恩俨挂了电话。他把T恤前面撩起来放到谢楚嘴边让他咬着,谢楚被迫咬住了衣服,整个胸膛基本暴露在了外面。章恩俨一边捏着他的rutou为他增添快感,一边猛地抽插起来,被欲望支配的谢楚痛苦地叫着,但是又只能咬住口中的布枓……章思俨磨过那令他敏感的地方,快感不停累积,终于他仰着头,被送上顶点似的……一下子射了出来。他张开了嘴,也不管T恤又掉了,章恩俨臂弯托住他的腿,猛地抽插了几十下,便同样射了出来。谢楚目光涣散,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了一劫,直到章思俨从他身体里离开,把他的手从手铐中解下,又抱着他回到了床上。一夜还有的是时间,留给章恩俨调教不听话的情人。。。谢楚一边哭一边想,章恩俨这个大变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啊呜呜呜呜呜呜。……邵恒修回到寝室后气得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章思俨这个大垃圾。他在网上搜索章思俨的消息,结果看到一群人夸他说是什么富二代清流。“你妈的他最多是个泥石流吧。”有人还放了偷拍下来的章思俨的脸,老公老公地叫着,把邵恒修恶心半死,一边砸电脑桌一边骂:“那赶紧把你老公领走啊草你妈。”章思俨的脸太有迷惑性了,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也拥有一众颜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身份摆在这,章氏集团继承人……邵恒修知道自己的身家和人家没法比,可他也是觉得章思俨不会把谢楚看得太重,不应该就这样撕破脸,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咣响,今晚本以为都胜利在望了,没想到却被人摆了一道。现在邵恒修愤怒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跟着章思俨回去的谢楚会不会遭遇什么非人的对待。他是该生气的。他气谢楚在他和章思俨之间选择离他而去,气他不信自己,现在邵恒修满腔热血凉了下来,他也觉得自己恐怕没那么值得相信。可是……试一次也好啊。邵恒修想,如果谢楚真的选了他,他就豁出命去也会护他周全。寂静的宿舍内传出铃声,邵恒修一看是谢楚,急忙接了电话。“楚楚?你怎么样?”他急切地问。那边没人说话,却有着什么重物撞击的声音。接着,拍打皮rou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随后便是难耐且痛楚的……呻吟。急促的喘息。略带着哭腔。那拍打声一声盖过一声,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撞击愈发激烈。邵恒修渐渐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声音。“啊——”黏腻的水声夹杂其中。这声音犹如恶魔,邵恒修知道他该挂断电话,可却下不去手。“不、你……放开……”那就是谢楚的声音,他不会认错,一开始还只是小声的叫,随后声音越来越大。可以想象他在电话那边都遭遇着什么。邵恒修刚想大骂出声,却听到了含混的呜咽,好像谢楚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随后,一道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喜欢打电话,是吗?”“章思俨你他妈个王八蛋你放开他草——”“嘟嘟嘟——”“你妈。”邵恒修还没骂完就听到了嘟嘟声,他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对面的墙上。手机被反弹到地上又蹦起了一点,随后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又顺势砸了椅子和水杯、电脑、把能看见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一遍……有人在外面敲门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全被他骂了回去。他无力地躺回了一团糟的床,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发觉自己也起了反应……又硬又涨,哪里都疼。第19章折腾了一夜。谢楚早上睁开眼,就看到章思俨的脸。男人的眉毛有些浓,鼻梁坚挺,轮廓硬朗,嘴唇倒是有些薄。那张嘴可以说出许多令谢楚感到羞耻的话,也可以咬住他的后颈,让他浑身紧绷,动弹不得。昨天晚上……谢楚回想起来就觉得……章思俨大概真的是一个变态,他在门上挂了半宿,求饶的话都不能说,更让他绝望的是章思俨还打通了邵恒修的电话,看来被气得不轻。他不敢叫出声,不敢让邵恒修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究竟有多么狼狈,而章思俨却在打他的屁股……谢楚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上的不适感仍旧十分明显。身边有了动静,是章思俨醒来了。他将谢楚搂进怀里,眸色深沉地看着他后颈上的压印,亲了上去。谢楚身体僵了僵,意识到章思俨的手又下移的趋势急忙按住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要精尽人亡。“今天你想做什么?”章思俨问。“不知道。”一出声,谢楚把自己吓了一跳,嗓子仿佛有五百个鸭子在里面抽烟,不过一想他昨天叫了大半夜,这样也正常。“那就好好在家。”章思俨说:“晚上想吃什么?”谢楚:“不知道。”“不用做饭了,我给你带回来。”章思俨又亲了他一下才起床,这样的温情在狂乱的一夜后显得格外嘲讽。昨天晚上他说什么来着?谢楚回想着。好像是让自己答应做他的情人。谢楚当时自顾不暇,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整个人一团混乱,最后大概也是答应了。现在,他感受到了章思俨态度上的软化,又有些自嘲的想,难道自己身体的魔力就这么大,再往下发展是不是有当妖妃的潜质。章思俨穿戴整齐,在离开前又进来告诉谢楚餐桌上准备好了早饭,让他尽快起来吃。谢楚迷迷糊糊应着,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就是十一点多了,他出去看了眼冷掉的粥,暂时还不饿。随意洗了把脸,他把画画的工具都搬到了阳台,开始动笔。下午三点,他出门去了聚业大厦,目的地仍旧是二十一楼的心理诊所。迎面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见了谢楚后有些惊讶,随后点了点头:“来了?”“嗯。”谢楚打了招呼,与他擦肩而过,走进了尽头处苏医生的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