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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般对待他。整件事梳理了一下,夕愿很快就猜出来这事怎么一回事。这大概是闻人府中暗涌已久的正室与侧室的明争暗斗,只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第一个是对他下手,他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个人呀。难道说他看起来最无用最容易铲除,所以首先要整垮他么?大概是这样的,夕愿想道。事情有没有这么简单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人来关心他了。这样想着,柴房却被轻轻地打开。进来的是府里那位最疼爱他的老大娘,他扯动干枯的嘴唇勉强地对老大娘笑笑说:“大娘你不是离府了么?”老大娘眼里流下眼泪,颤颤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起夕愿,哆嗦着:“作孽啊这是,可怜的孩子……”“大娘,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醒了么?”“老爷太狠心了,怎么连找个大夫为你包扎伤口也不让。这是做什么孽哦!”老妇人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点水。然后又想解开他的衣服,夕愿抓住她的手说:“大娘,这样不合礼数,被人看到了要落人口实了,你把药留下给我好了。”夕愿指着她手里的盒子。老妇人说:“你这孩子,怕什么,现下没人来的,我帮你上药,不然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上得了。”说着,夕愿便也不再挣扎了,老妇人解开他的衣襟,看到背上那一条条狰狞的伤口,血已凝固,老妇人又是忍不住掉下眼泪来。继续小心翼翼地为他上好伤药。把盒子交到他手上说:“孩子,这不是什么上好的伤药,委屈你了。”夕愿握住她的手说:“说什么呢,大娘给的就是最好的,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老妇人不便多留,怕被人发现了,会让她的小少爷又受罚,所以没呆多久就要走了,临走前夕愿抓住她的手说:“不要把柴房门锁上,好不好?”老妇人看着他气息甚弱的样子,险些又掉下眼泪来,迭声说:“好……好……不锁……”夕愿笑着看她离开,等她走后,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背上的伤口一直在痛,灼烧般的痛感时时刻刻折磨着他,他却没想着要一直待着柴房里。趁着夜色浓重,府里的人都睡下了,他孤身一人,就这样逃出了闻人府。他行着走着,他一步一步忍着疼痛只想快点离开那里,离开闻人府,离开云安。这一天一夜,他因为身上的伤没能走得太远,身上的银两也不多,此时行至山中刚好碰上大雨,夕愿跌跌撞撞地跑进荒庙里,想要在这儿休息一晚。可身上被雨淋湿了,伤口愈发疼痛起来。夕愿缩在稻草堆里,他感到十分疲倦,疼痛却不让他休息,他的眼里黯淡无光。直到大半夜,正当夕愿的意识在模糊边缘徘徊的时候,庙里又跌跌撞撞地跑进一个人。夕愿迷糊想着大概是进来避雨的路人吧,没想这大半夜来的是什么“路人”?此人闯进来,立刻就发现了这里面有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气息甚弱,他走近夕愿,脚步极轻,当夕愿闻到一阵血腥味的时候,那人已行至他面前了。夕愿猛地睁开眼睛,他后来一直记得这一个场面。此时此刻,眼前那人犹如地狱修罗,血水正顺着那长刀流下,那人全身湿透,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他长发披肩,由于时不时的闪电雷光,夕愿才看到那人的脸孔也是布满斑驳的血迹,可那一双眼睛却没有暴戾,反而是带着一股寒意的清明。夕愿看着那人,那人却突然重重地跪了下来,夕愿想伸手扶住他,他却倏地抬起头来对上夕愿的眼睛,问:“你是谁。”这男人的声音清澈,只是语调平平,透着一股拒绝生人的冷意。夕愿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我叫闻人夕愿。”说完了才觉不妥,这里不是云安城,而且也不认识眼前这人,都不知他是好是坏就贸然报了真正的名字,十分不妥。“云安城中闻人府的大公子?”夕愿心想他怎么知道是哪家闻人,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你帮我个忙,我愿意日后歇尽所有报答你。”男人突然说道。“……哈?”夕愿被一个陌生人突然求助,觉得万分意外。第2章惊梦可那人张嘴就吐了一大口血,吓了夕愿一跳“诶?你没事吧?”虽是不认识,虽不知此人好坏,夕愿见他生命垂危的样子,也不由紧张。夕愿本以为自己伤得够重了,但显然,面前这个人比他严重得多了。“咳咳……”男人单膝跪地,虽然受了伤,但身上凌厉的气息依然不减。“我中了一种名为‘灼魂’的剧毒,我身上有一样药,虽不是解药,但可以缓解,此药需要用人血为药引……”夕愿迷茫了一会,然后想明白了,这人是要他做那个药引。那个男人知道夕愿并不知解毒之秘,也不多说,没有时间多说,他对夕愿道:“我身上有一丹药,你服下半个时辰后割开血脉,让我服下含有解药的血。我便暂且不会死于‘灼魂’。我不能逼你,但我不甘就此死去,只能恳求你救我一命,日后我将报答你一辈子。倘若你还是不愿救我,就当这是我的命数,天要亡我。”男人从胸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夕愿面前就即时晕了过去。夕愿摇摇他,叫道:“喂……喂……”夕愿见他情况危急,也并没有强迫他解救他。便暂且当他是好人,便想着救他,他打开盒子把那丹药服下。只是这人千万要熬到半个时辰后啊……夕愿本就是善良之人,他现下无牵无挂,即使这样做可能会令他丧命,但他也不在乎了,也没人会在乎的。夕愿算了算时间,半个时辰后立即拿起那人的刀,往自己手腕上一割,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夕愿掰过那人的头,手腕对上他的嘴唇,血液从那人微张的嘴唇流进去。夕愿不知道多少血才够,就一直让血流着。但是本来就伤着的他很快就支撑不了,与那人一同晕倒在了地上。一夜狂风暴雨,万物天地经过暴雨的洗涤,湿淋淋的。那个男人先醒过来,很快就想起了昨晚什么情景,发现自己还活着,证明了昨晚他在庙里遇见的那位少年救了他。他勉强地站起来,全身的伤痛让他记起了被背叛的屈辱,他想着日后一定要加倍的要回来。不过现下要处理的不是这个,解救他的那位少年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身上的余毒还要靠这位少年帮他解。这个少年还不可以死……当夕愿艰难地睁眼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了。他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