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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不去,什么也不干,就在这里看着你。”江年若蹭蹭周谨成的手臂,“今天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就休息好了,但明天一定要好起来啊……等你好起来了,我就可以再依赖你了……”后来江年若就真的在家照顾了周谨成一天,在旁端茶递水,煮粥喂药。第二天早上,周谨成醒来的时候便恢复元气,精神满满。周谨成感激江年若,醒来也没有立刻起床,而是抱住了江年若用恋人间专属的撒娇语气说着:“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课吗?怎么还不起来?嗯?是想赖床吗?”江年若迷迷糊糊地被他唤醒,转头看他,却是面色潮红,咳嗽连连,气息虚弱地说道:“……我好像……被你传染了……”周谨成:“……”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可以的话,麻烦大家收藏一下两个文案坑,寒假准备开始填的\( ̄︶ ̄\))☆、[番外]一日流水账寒假的某一天。早上8:00江年若与周谨成一同起床,开始争夺洗漱台的使用权。江年若恶意撒娇,周谨成选择退让。早上8:30周谨成吃过早饭,准备出门上班,想向江年若讨个出门吻。江年若刚化好妆,打算录个谷物早餐视频,结果被周谨成一亲亲糊了刚涂好的唇色。周谨成被打两拳,心塞出门。早上10:30江年若录好视频,开始剪辑。收到周谨成邀请共进午餐的消息,选择拒绝。消息回复如下:我刚吃完东西啊,还不饿呢,晚上再一起吃饭吧。正午12:00江年若开始午睡,没看到周谨成发来的好几条信息。下午14:00江年若睡醒,继续编辑视频,没看手机。下午16:00接到周谨成秘书的求助电话,才去拿被自己遗忘的手机。秘书小声地说:“糯糯救命啊!!老板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黑着脸一天了!!逮谁骂谁!!”江年若:“你们惹他生气了?”秘书:“没有啊!今天的工作都完成得非常完美!!但是老板鸡蛋里面挑骨头!!好可怕(┬_┬)!!”挂掉电话后江年若才看到周谨成给自己发的信息,心情复杂。傍晚18:00江年若出现在周谨成公司楼下,霸气说道:“我来接你下班了!”周谨成心情好转。晚上19:00在外吃晚餐。晚上20:00回到家。开始幼稚地争夺主卧的浴室使用权。最后决定以剪刀石头布的方式决定洗澡先后顺序,江年若输了却耍赖,还是先洗了。晚上21:00周谨成接到工作电话,去了书房。晚上21:30江年若肚子饿,开始煮宵夜。煮完周谨成正好从书房出来,两个人一同吃了宵夜。晚上22:00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打闹斗嘴。晚上22:30累了。上床睡觉。☆、[番外]From江霖父母离婚的时候我还不记事,对于父母分离那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已无记忆。我只知道他们再和好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弟弟。一个一开始处处不讨母亲欢心的弟弟。母亲不喜弟弟的原因我最初并不知情,我只知道,我的这个弟弟很需要被照顾被关心。而好在,母亲虽然不喜欢弟弟,但从来不阻止我跟弟弟亲近。有时她对着弟弟说了重话,事后还会来找我,或拿点吃的、或玩的东西,叫我拿去给弟弟,还不准我告诉弟弟是她给的。我确有好奇,可也只是以为母亲对待我们的教育方法不一样,甚至还想,肯定是弟弟比较优秀,所以母亲才会对他的要求这么严格。我印象中的弟弟是个胆小鬼。他怕黑、怕打雷、怕鬼怪、怕蜘蛛、还怕蛇,总之我不怕的那些东西他统统都怕,有时都让我以为我是在带一个娇弱的meimei。是的,他的确跟娇弱。但或许用软弱更恰当一点吧?好吧,其实我也说不清,毕竟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印象都已经模糊了。我只记得他是一个用小刀削笔不小心割伤了手指以后,想的是要把伤口藏起来的小笨蛋。恰好被我看到的时候,我有问过他:“你在流血啊,为什么还要藏起来?万一止不住了呢?”他唯唯诺诺地说道:“……mama不让我玩小刀,被mama看到会被她骂的……”我为他贴上创口贴:“那你为什么还要用小刀?不是给你买了卷笔刀吗?”相信我,弟弟当时用的卷笔刀绝对是幼儿园所有班级里最酷最前端的卷笔刀。“……”他憋屈不出原因,只是用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他那模样实在太可怜,可怜到让我主动在母亲面前替他背下了这个黑锅,说是自己要教他怎么用小刀。最后我被一顿臭骂,断了两个星期的零花钱。弟弟也是个爱哭鬼。虽然他现在绝对不会承认,但以前我要是不跟他说一声就跟同学朋友出去玩了的话,他都能难过到哭。一直到小学毕业他还是这样,在我出门之前都会追着问:“哥哥你要去哪里?跟谁一起?什么时候回来?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你最心爱的弟弟吗?”而那时我正是在叛逆期,也早就知道了我们其实并非亲生兄弟,有时被他追问到烦了,就会冲他发火:“你烦不烦?!”他便噤声了,接着还是用小时候那样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委屈地说:“……对不起……”“……”然后在他再度笑脸示我以前,我心里都会一直被罪恶感深深压制着。我以为性格是绝对的,是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所以我也毫不犹豫地以为这个总是胆小爱哭的弟弟会永远像他小时候那样,一直依赖着我、黏着我,离不开我。可就在我都没有察觉到什么的时候,弟弟突然迅速地长大了。我也迷惑过,到底是弟弟的变化太大,还是他一贯胆小爱哭的模样遮住了后来那个总是闪闪发亮的他?总之弟弟变得越来越优秀了。之前只会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逐渐往弟弟身上转移了,母亲对待弟弟的态度也变了,父亲对待弟弟的赞扬也越来越大方了。我也许稍有不平衡的嫉妒过,但也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不管在外人面前看上去有多优秀的弟弟,在我面前的样子一直都没变化——好吧,说一点变化没有其实有点绝对,但只有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