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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森没有做任何准备和打算,就算他自己早就知道,陶谦误食了春药。春药是狐狸的,是蛇君的,抑或是其他人的,都无所谓了。而陶谦又是怎样吃掉的,林森无从得知。虽然他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掌握陶谦的全部,可另一方面,他又因为自己被陶谦遗忘而感到失落,他没有时间去理清这一系列事情的根源。此时此刻,看着那张泛着桃花通红的小脸,林森的心里像是被什么重重一撞,再理智的思想都变得不堪一击。最后,林森抱起陶谦,向自己的房里走去。陶谦的身体被林森紧紧的压嵌在柔软的床上,此时此刻更能感受到从林森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林森刻意用极近的距离观察陶谦的脸,将自己吐出的热气悉数喷在他脸上,只感觉身下的陶谦,又是一阵轻颤!此时的陶谦,也似乎在一瞬间懂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要的不过就是林森这个人,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因为他不只一次被这样抱在床上,虽然他不知抱他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当林森将陶谦放到自己身上,温柔注视的时候,陶谦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他当然知道,林森的意思。陶谦俯下身子,主动去亲吻林森的唇,带着些许的期待,纠缠上林森的舌。一段长时间的唇舌交融,当两人分开后,迷离的眼神映衬着两人的欲罢不能。“林哥,我……”陶谦脸红,一边抗拒着,一边强撑住自己的理智,不把林森扑倒。“你什么。”林森顺着陶谦小儿圆润的耳廓,来回的摩擦。“我……不能,还是林哥你……”“没关系。”林森将手盖在陶谦那个肿胀的地方。陶谦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全部的血液都凝聚在那里,叫嚣着想要冲出来。他不假思索的起身便压过去,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挺身进入。紧接着,那一阵阵快感侵蚀了陶谦的意识,将他快速的淹没。陶谦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好舒服。快速又做了几个挺身的动作。他知道,身下的人,是林哥,也知道那几声闷哼的是从谁的口中传出。可陶谦就是停不下来,他真的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的意识被强烈的快感取代。迷乱中,陶谦想摸摸身底下的那个人,摸摸他的眉眼,摸摸他的锁骨,摸摸他那时时刻刻温润的面容。可混乱中,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摸不到,直到一双温柔的手将他自己的手包住,随后,稀稀落落的吻落在陶谦的指尖。就像往常对待他那样,充满爱恋、包容一切。这个时侯,陶谦突然有些想哭,心里泛上nongnong的酸意,同时,他的心也清明了很多。陶谦低头去看身下那人,看到他曾经白皙的脸庞,此时显得更加苍白,清俊的眉眼,因为疼痛紧紧的皱起,可那双睿智的眼睛,分明是支持陶谦的动力。陶谦心气上涌,只感觉身下将他自己包围的更加紧致与燥热,竟然想要大声的叫出来。所以,陶谦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却并不知道身下的人正受着怎样的酷刑。“啊……”手还在林森的掌间握着,随着林森在陶谦手心一咬,陶谦不由自主脱口叫出声,浑身一阵战栗。陶谦浑身无力的卧在林森身前。屋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味儿,喘气声也还在继续。却逐渐静了下来。陶谦身上的燥热略有缓解,也渐渐调节好了呼吸。慢慢支起身体,陶谦才发现,林森的脸异常的惨白。“林哥,你这是怎么了?”陶谦顿时慌乱起来。林森朝他摆摆手:“没事,就是刚刚有点不适应。”“很疼么?”陶谦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我再也不要……”突然被林森堵住了嘴,林森苦笑道:“可不许反悔了,再说,又不是很痛。”陶谦的脸又变得通红通红,他思想前后,一把执起林森的手坚定的说:“林哥,对我做吧,我想试试到底痛不痛。”“今天就……”林森刚要拒绝,便被陶谦一把抓住的要害,惊骇之余,便被陶谦没有规矩乱七八糟的taonong起来。虽是这样,疲惫的林森依然有几丝亢奋,他只好自嘲的笑自己。看来,似乎忍得太辛苦,也太久了呢。林森扣住陶谦的手,阻止他继续。他感觉得到,眼前的陶谦虽然还是他自己的毛头小弟,却又透着些从未有过的感觉。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陶谦,林森许久以来第一次意识到,他和陶谦之间,已经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里,林森又一次不安起来。陶谦什么都不知道,今后又该怎样面对这样的陶谦。林森的头开始发痛。就在林森纠结不安的时候,陶谦唯唯诺诺的抬起手来,抚上林森的脸:“林哥……我,我其实想……你要我。”陶谦的声音虽然小,但他的话却准确无误的飘进林森的耳朵。林森突然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时刻是属于他和陶谦两人的,什么真相与欺骗,什么真爱与欲望,在他那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和陶谦在一起,就让真相烂死在肚子里,永远不要陶谦知道,林森也无所谓。吻上那个朝思暮想的唇,林森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从今以后,林森不想再顾虑,也不想再看着陶谦与狐狸斗嘴,与蛇君微笑,或是与其他任何人在一起撒娇。陶谦只能属于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林森自己。一切想通之后,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林森心中轻松了不少。他笑着对着身下不安的小人道:“也许……会有点痛。”看着那人吃惊的表情,林森笑意更浓:“痛也要做,你想逃也逃不掉了。”随着林森俯下身,一阵阵琐碎的呻吟从他身下传出。陶谦的脸皱成一团,不解的感受林森挤进他体内的指尖,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这种难耐的煎熬。“林哥,你拿出来。等等,不太舒服你拿出来一下……”陶谦扭动着,抗拒着不想继续。可林森没有令他如愿以偿:“不行,别动。”陶谦一愣,感觉身下似乎又填进一只手指,他皱了皱眉。“陶谦。”“嗯?”身下被推进冷冷的液体,好像是水。“陶谦,我……”“什么,林哥,我没听清?”“我……”“林哥你说什么?啊……”林森的话,被陶谦嘶叫的声音淹没了。陶谦只觉得褶皱那里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塞了进去,痛的他脸全部团在一起,肠道并不适应,持续的撕裂感令陶谦发出细碎的哀求。可身后的人并没有停止,只是温柔的抚上陶谦的背,有节奏的轻抚,像安慰一只受伤的动物。这种熟悉的感觉令陶谦复杂的心开始安静下来。陶谦以前并不知道,做这个,原来竟是这样痛。那刚刚自己也没有给林哥润滑,也没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