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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摸不着头脑:“有家啊。”越天和暴躁:“你妈比不能给老子把话说清楚?!”黄毛脸都憋红了:“名字就叫有家奶茶店!越哥!”越天和:“……”什么人吃了什么玩意儿能起个这么欠打的店名?他算知道了,这丫不是欠打绝逼欠cao。他有点儿好奇这店老板能长成什么三头六臂的模样,越天和说去就去,点了另一个小弟和黄毛带路。结局不出意料。奶茶店的铁卷门关得严丝合缝。两三个女学生在外面水泥路上抱怨:“又没开!”“啊啊啊到底什么时候开?”“好想喝他家的小红莓。”一个女生捧脸。另一个女孩儿推荐:“他家新出的小饼干也不错。”“有小饼干?!”“是啊,上次小哥送了我一袋,敲好吃。”“送?!小哥为什么对你辣么好!”“因为小哥看她可爱嘛~?”“不要这样讲啦小哥比我好看一万倍猴不猴!”“呜呜到底什么时候开啦,老板做不做生意了嘤嘤嘤。”“明天再来看看吧。”几人叽叽喳喳地离去。越天和也是服了:“今天星期几?”“星期四,越哥。”黄毛跟在他后面,整个人都被罩在阴影里。“工作日不开门?”越天和抬头看店名,还真是“有家奶茶店”。“周末还他娘的关门呢。”黄毛骂。越天和问:“知道他家在哪儿吗?”另一个青皮问:“越哥要去堵他收保护费吗”“收个屁啊,文明点儿成吗?!”他就是想瞻仰一下而已。他本来想打着讲片酬那事儿的幌子请小白鸟出来吃饭,但小白鸟欠着他钱不愿意被他请客。等他再打电话过去就打不通了,多久没抱抱他的小白鸟了,一日不见什么来着。搞得他愁得不行,是不是太主动了吓着小白鸟了?还是被他看出了自个儿的小心思,打不通的意思就是不接受他?见不到小白鸟,他根本提不起劲搭理其他屁事,收个屁账。午后的阳光直直地落在他横了道疤的脸上,越天和眯眼,踩上店门口的台阶:“没人知道他住哪儿?”“不清楚啊越哥……有兄弟看到他往龙江路走,可能住那里吧,但那儿不是咱们管的,是阿飞管。”越天和突然福至心灵:“这老板叫什么名?”黄毛挠了挠后脑勺:“姓陆。”青皮接话:“叫陆舒凌。”陆舒凌?!小白鸟?哈,太他妈有缘了吧。天注定他俩得遇上,越天和乐得嘴都咧开了。黄毛还在说:“长得漂亮。”青皮:“是漂亮,要不是看他漂亮……”黄毛瞪眼:“我cao!你什么时候看到他了,怎么不拦他收保护费?”“我……我那不是下班了吗,你他妈24小时收账啊?”青皮喷他,“小陆老板听说我女友喜欢小饼干,还送了一袋给我呢……你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钱啊?”“没出息。”黄毛龇牙。青皮:“你有出息你试试!”越天和懒得管他俩在旁边唧唧歪歪,一百个追求小白鸟的方案在他的脑子里成形。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他就每天来逛一圈,不信碰不上追不着。手机哪儿比得上面对面啊,说不准还能亲亲抱抱再来一发呢。在第七天他每日一蹲小白鸟奶茶店的时候,终于碰上开门了。其间几次看见一英俊的男人推着轮椅过去,用深情的眼神望着他身后的奶茶店,又对他戒备盯,搞得他炸毛,以为那残废暗恋他家小白鸟呢。“老板来了!越哥!”黄毛比他还兴奋。他压抑心头狂喜,手一抖扔了才抽到一半的烟。青皮看了眼手机嘀咕:“十二点多才开门,都他妈午休呢哪儿会上生意啊。”黄毛问越天和要不要上去拦他。越天和挥挥手,几个人躲在一个路对面的角落。陆舒凌似乎精神不太好,心不在焉,只顾着开门也没注意站在路对面拐角的他们。23.没过十几分钟,门口已经排起长队。拥挤的一堆人,学生居多。不宽的水泥路上甚至停了一辆宝马,一辆奔驰,车主也搁哪儿边接电话边排队。黄毛惊慌失措:“他们从哪儿知道奶茶店开门的?!”青皮忐忑地猜测:“空气中的信息素?”黄毛转脸:“你生物学得挺好啊。”青皮谦虚:“嗐,偶尔听听动物世界。”黄毛……“老板,有没有百果茶?”越天和站得远听不清陆舒凌在里面说了什么,见他指指玻璃窗上挂的一块小黑板,他一双眼睛倒是视力极佳,清清楚楚看见上面写的字:今天只卖咖啡10元/杯,其他没有。嚯。越天和在心里赞赏,我家的小白鸟做生意与众不同,搁哪儿哪儿都是一股清流。回应的自然是小姑娘失望的声音。后面排队的人看到今天只有咖啡居然都没离开,依旧耐心十足地排在长队里。人手都捧了一杯咖啡才心满意足地走掉。“这他妈强买强卖啊?咖啡有那么好喝吗?”黄毛疑心重重,“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免费送咖啡呢,不要钱的啊这群人。”青皮嗤他:“十块钱而已不算贵啊,你有没有生活?”黄毛喷:“哪儿像你那么小资!”青皮摊手:“排队那么久不买个东西多亏。”“……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黄毛凹了一个很酷的姿势摸下巴。青皮没管他,特有眼力见地问越天和:“越哥喝咖啡吗?我去买。”越天和心想也是,他得给小白鸟捧个场吧,不过得他必须亲自捧场,怎么能让别人掏钱,于是他摆摆手。他也不想想,一杯也就十块钱能捧什么场。黄毛瞥青皮:“你要去买啊?”“我好不容易才看见他开门当然买。”青皮理所当然地掏钱包。黄毛占便宜:“帮我带一杯。”青皮瞅他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憋出两个字:“好吧。”又说:“记得还我。”“十块钱你他妈至于吗!”“刚刚谁他妈嫌贵了啊!”青皮拿钱包抽他。越天和懒得搭理,把这俩拌嘴的甩在身后,一声不吭地凑过去了。排队的一看他这疤面煞星模样就知道不好惹,能避则避。没人敢去挤他,搞得那场面一度跟摩西开海似的。陆舒凌递给小姑娘咖啡,头一抬就望见了高高大大的越天和,顶着一刺青光头极其显眼地站在队伍里面。于是陆舒凌冲他招招手,像小孩子对暗号似的。我家小白鸟在玻璃窗里面,太阳那么一照美得跟裱玻璃画框里的画儿一样。越天和昂起头胸口顿时升起一股“老板认识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