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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约书亚扯了扯毯子,掩住汗液淋漓的身体,肌rou慢慢的松弛,性欲释放过后,nongnong的疲倦气势汹汹地杀了上来。他头一歪,就睡着了。第74章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听到牢房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洛伦佐才将钥匙小心地插进锁眼里,又在门缝间塞了一块布,将铁门极轻地推开了。他像一抹幽灵般走到床边,用手上的戒指抵住上铺的人的脚心,使麻醉液注入对方的体内,然后弯下腰,把钥匙塞进了约书亚脖子下的空隙里,以便于他一早上起来就能发现。办完这一切,他本该迅速离开,但目光却逗留在约书亚的睡颜上挪不开。他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安静地低垂着,脸上沾着细小的汗珠,嘴唇潮湿而红润,有一道隐忍而清晰的牙印,还渗着血丝。“嗯,爸爸……”听见静谧中的一声梦呓,洛伦佐的心猛地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感到欣喜若狂,一只手撑在青年的枕头上,盯着他不断翕动的嘴唇,等待了一会,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就把那缕血丝地刮掉了。约书亚蹙了蹙眉毛,但并没有醒的征兆。洛伦佐缓缓俯下身,屏住呼吸。浅尝辄止地吻了一下青年的唇。月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像一对父子在互道晚安那般温馨。被人偷亲后,约书亚的呼吸依然平稳,没有一丝紊乱。释放过后的疲倦似乎使他丧失了平日的警觉,像一只睡熟了,就连爪子收敛起来的小豹子,跟一只可爱的小猫没什么区别。洛伦佐在上方欣赏着他的睡颜,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脖子上沁满了汗液,仿佛在做贼。他谨慎地盯着约书亚的脸,伏下去吮过他漂亮的锁骨,沿路往下。他恨不得趁小家伙熟睡时吻遍他全身每寸肌肤,连私处都不放过。但当他吻到他的心脏处,试图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时,约书亚的呼吸声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叮咛了一声,似乎被他sao扰的很不舒服。他快要醒了。洛伦佐知道,自己不能做更多了。尽管他有能力像以前催眠他,也大可以趁人之危,但他不愿再犯下又一个错误加深他们之间的隔阂。他收回手,像以前在家里那样,把青年只盖着下半身的毯子往上拉了一点,掩住了他的肩膀。他凝视着他亲手养大的小继子,终于意识到,他原来已经理解了“爱”这种东西,而且爱一个人爱到了这种地步。他可以为他忍耐,为他挡下一切灾祸,甚至可以闯进地狱里去。一个吃了父母rou活下来的魔鬼,也有这样的运气,能在本该孑然独行的黑暗里,在血rou污秽的修罗场里,遇见一个让他甘愿赴死的人。或许,当年在许愿池边,一切就已注定了——尽管命运这个鬼玩意,他一直是玩弄在股掌间的。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无法完全掌控它,约书亚就是他这精准的人生里最大的失误,他却甘之若饴。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牢房。在他离开后不久,约书亚就从梦寐中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一种异样的直觉。他觉得,在他半梦半醒时,似乎有人入侵了他的安全区域。约书亚挪了挪头,立即感到脑后铬着一个什么东西。将那枚小小的硬物摸到手里,感觉到它是什么后,他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钥匙。刚才的确有人来过这里。而且,和浴室里的那个神秘人一定是同一个人。会是谁呢?约书亚脑子里第一时间跃出一个答案。不是阿尔瑟,也不是迪卡,或者他的任何一个手下,他们都不需要这样鬼鬼祟祟的。那么,也只有可能是他,只有可能是他……约书亚僵坐在那里,心脏像漩涡中的一只帆船,不断地往下陷。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要来插手他的事?他才不想欠他的。他早就已经放弃这段感情了,早就对他彻底死心了。约书亚磨着牙,掂了掂手里的钥匙,望向头顶的床板。现在不是解决情感麻烦的时候,逃出生天才是要紧事。他心想着。不妨这一次接受他的帮助,等到出去,再想办法把这个人情债还上。想要他知恩图报,感激涕零的投怀送抱吗,哈,休想。洛伦佐远远地窥视着对面的人影,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他看了一会,敲了敲上铺的床板,床上那听见他的脚步声后就已被吓得面壁祈祷的胖家伙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爬下床,等待他的吩咐。他看着那满脸绷带的男人俯视着他,一只蓝眸幽幽闪烁。“你得把我打一顿。”“什、什么?”男人脸上的横rou颤了颤,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方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又微笑着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我说,把我打一顿,不过,不是现在。”……隔日午间,犯人们一如往常的聚集到一楼的饭堂。约书亚在他的新教众们的簇拥下刚落座,托马斯及他的几个亲信就围了过来,但并不是来找事的。托马斯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就像在说“昨晚你竟然毫发无损的出来了?”,约书亚一挑眉,笑了。他自然没必要向他讲明内情,于是大方的接受了对方的佩服。托马斯回忆起昨夜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要不是他情急之下推了个替死鬼出去,贴着墙壁离开,恐怕也送了命。他在他旁边坐下,压低声音:“你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来头吗?他把我和施劳德的人都杀了,是冲你来的,对吧?你惹上了什么事?”“私人恩怨,你知道,在外面混了几年的,怎么也有几个死对头。”约书亚舀了一勺汤汁,袖子里一块黑漆漆的东西顺着手腕滑进了汤匙,送进了对方餐盘里,“我们的合作关系还作数吗?我听说,你在监狱里跟狱警们做这玩意的生意。我有渠道,能搞到不少。”托马斯把视线从青年姣好的脸庞上扯开,看向餐盘,眼睛一亮。那是一小块鸦片。“你需要我帮你什么?”托马斯放肆地伸长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在浴室里一饱眼福后,他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弃这送上门的美人了,“我可以帮你很多事情,唯独有一件我办不到,就是离开这座监狱。上次你的提议很诱人,可惜,我不能答应你,这里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