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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来。”刘钰鹤站在那儿说着,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嗤……”白先生翻白眼,你说下去就下去,那你老厉害了。“我的腿抽筋了,走路又麻又酸,很难受。”刘钰鹤轻吸了口气,轻声说着:“你下车来吧,快过来抱抱我。”第51章听见来自小蜜熟悉的撒娇,像蜗牛一样缩回壳里的白先生,连灵魂带壳都颤抖了一下。他恨透了刘钰鹤,每次在自己心怀希望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地给自己一巴掌。每次绝望离开的时候,刘钰鹤又勾着自己不放,给那么一点甜头。白彦君更恨自己,明明上了两回当,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上当。比如现在,听见刘钰鹤无助地哀求自己,他就忍不住动摇,伸出嫩嫩的触角,瞟一眼那个人现在是什么表情?结果白彦君咬牙切齿地看到,他居然又胖了一点。那红润的脸色,只能用光彩照人来形容。反观自己,早上还被周助理说憔悴……真的吗?白先生看着后视镜,抬手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镜子中的脸庞,确实没有往日的十分之一英俊潇洒,这个发现让白彦君压着嘴角,有点丧气。刘钰鹤站在院子里面,终于看到一只脚伸下来,踩在自家的地板上。那高大的男人板着一张脸,朝自己这边走过来。明明是这么短的距离,刘钰鹤却觉得度日如年,心境经历了一个起承转合,最后回到原点上,微笑地等他过来。“刘钰鹤,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白彦君望着他,带着警告的意味说着。希望他能够好好地珍惜这次机会,别再把自己这么好的人往外推。“是的,谢谢你能来。”刘钰鹤微笑着,朝他张开自己的双手,说着:“抱抱我可以吗?”“……”白彦君的眼神充满不屑,这不是一个拥抱能解决的问题了,他明白吗?然而张了张嘴巴,却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甚至挪不开脚步。刘钰鹤抬起眼帘,轻不可闻地说着:“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是你活该。”白彦君充满怨恨地瞥着他,心里的委屈就像疯长的魔物一样。他恨不得能做些什么东西来报复刘钰鹤,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出来,他只会上前去抱着他。带着怒气的拥抱袭来,刺激得刘钰鹤的心脏又酸又痛。深冬的寒风吹迷了他的眼,这一瞬间竟然会觉得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你真的很可恨……”重新抱回刘钰鹤的时候,白彦君嗓音发颤地说着:“快对我道歉,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我不会饶了你!”“好……”刘钰鹤声音压抑地说着,拉过白彦君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从自己羽绒服的衣摆下面伸进去。温热的掌心按在隆起的腹部上。白彦君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他惊讶地反复确认了几次,颤抖着声音说着:“你生病了?”难道他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得了病?正准备解释的刘钰鹤,被他一句话噎得好辛苦。“白先生……”“钰鹤!”白彦君的抽气声打断了刘钰鹤的话,因为他摸到刘钰鹤的肚子会动。刘钰鹤也感受到了,这几天孩子频频胎动,特别是有人抚摸肚皮的时候尤其调皮:“白先生……”被掌心下的孩子,隔着肚皮踢了一脚,白彦君马上又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吓道:“它会动……”再一次被打断,刘钰鹤用额头抵着白先生的肩膀,不可控制地低低笑起来。这个男人面对孩子的反应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但是并不讨厌。笑完之后他推开白彦君,收敛起之前的温情和微笑,带点严肃地说着:“请到屋里去,我们坐下来谈谈。”他看了白彦君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屋。白彦君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绷着脸皮跟了进去。再一次见到刘钰鹤的爸爸,白先生非常尴尬地喊了一声,道:“刘爸爸好,再次打扰,非常抱歉。”“原来是你。”刘繁说着。“对的。”白彦君应道,只见他俊雅的脸上充满不自在,一方面是对于上次的吵架感到抱歉,另一方面是为上次自己崩溃地离开,感到丢脸。看到他之后,刘繁多少心中有数,原来这位就是孩子的爸爸,怪不得上次会这么吵起来,八成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着:“你们年轻人聊,我回屋睡个觉。”当然他也会听着动静,要是这些人敢欺负自己的儿子,他立马出来撵人。“好的,您去。”周助理小心翼翼地赔笑着。“白先生,你跟我来一下屋里。”刘钰鹤看见客厅这么多人,就站起来说着。白彦君踌躇了一下,这种气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害怕走进去之后会听到不好的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刘钰鹤是个负心汉。“哥,去吧,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坏。”白二少拍拍大哥的肩膀,低声说着。连顾承允也投来同情的眼神,他们都以为刘钰鹤身体不好了。白彦君瞪了白二少一眼,迈步跟上刘钰鹤的脚步,进了那间小房间里。“白先生,请坐。”刘钰鹤穿得厚厚地,坐在床沿上显得像一座小山。“不必。”白彦君拒绝道:“你说吧,别拖拖拉拉地,不管是什么消息我都能接受。”大不了就是刘钰鹤快要死了……呜……突然鼻子有点酸,他略略转过头去。同时恨死了刘钰鹤,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说?“你怎么了?”刘钰鹤见他这样,狐疑地探头张望,为什么他感觉白先生情绪不对。“你是不是生病了?”白彦君忍着情绪,自己主动问道。刘钰鹤直接愣住,然后摸摸自己的脸庞,问着:“你见过脸色红润的病人吗?”他知道白彦君彻底了误会了自己,于是也不打算拖拉,直接摊牌道:“我怀了你的孩子。”“……”白先生终于扭过头来。刘钰鹤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现在的脸,憔悴的面容,红红的双眼,还有蒙圈的表情。“你刚才摸到的就是胎儿,现在快六个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到预产期。”这个预产期还是找熟人看的,没有记录资料,花费了孩子的奶奶不少关系。刘钰鹤担心孩子长得不好,每隔一个月就去做产检。出门的时候必然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由老妈陪着一起去。“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孩子才一个多月,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刘钰鹤望着白彦君的脸,一件事一件事地对他托出来,说着:“上次你来我家,我爸爸口中说的那个孩子,就是我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