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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刚骂完,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哎呦,疼死我了,去去去,赶紧喊个大夫来,先赊账,不对,将账全记在李瑾头上,这个孽障他敢动手,就得承受后果。”王春花一脸狐疑,李瑾他敢动手打人?一个小哥儿有那么大力气将胳膊折的肿成这样?以为她娘是惹到了汉子才被收拾了,她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娘不止一次地被收拾过,最严重的一次因为嘴贱还被踹断了腿,足足休养两个月才能下床。想到李瑾离开前冰冷的眼神,李老太还是很害怕的,然而胳膊上的疼加上李瑾一不在威力下降不少,又让她稍微硬气了起来,这伤是他弄的他不负责谁负责?李瑾深知李老太的德性,也清楚只靠一次吓唬未必让她真正长记性,不过来日方长,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总有一天让她再也不敢为所欲为。不是惦记我的银子?呵,就让你眼馋个够!房子必须盖!一个铜板都不给她,嫉妒死她个老太婆!正巧,赶上辰哥儿的生辰。李瑾本来打算请村里的小朋友来家里,给他们备上糕点、水果沙拉,让他们玩游戏,吃点好吃的,乐呵乐呵。其实,仔细想想糕点什么的,哪有管他们吃饱肚子,再来点rou,更让孩子开心?辰哥儿的生辰是六月初一,这让李瑾不由想到了儿童节,农家穷,好多孩子都面黄肌瘦的,时常吃不饱肚子,想想就挺可怜,干脆趁辰哥儿生辰,给孩子办个酒席得了,管他们吃个饱。有了这么个想法后,李瑾转头就去了云烈家。云烈家在最西南的位置,跟离他家最近的一户人家隔了一百多米,附近空地最大,摆酒席的话,设在这里最合适不过。而且摆酒席的话,rou是必不可少的,他如果真拿银子去买rou,村里人肯定多想,毕竟果酱也才开始卖,买家具和牛车已经花了不少钱,到时候大家说不准会怀疑他的银钱来的是否正当,这么多人瞧在眼底,还是稍微低调点吧。守着云烈在,要多少rou没有?李瑾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下意识将云烈当成了自己人,使唤起来毫不客气。李瑾过来时,云烈正在打拳,身上出了不少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阳刚之气。因为李老太的事,李瑾的心情多少有些郁卒。云烈垂眸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肩上一枚树叶摘了下来,一眼就看了出来,“心情不好?”李瑾将遇到李老太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完全没把他当外人,“你说我怎么有这样的长辈?小时候不愿意养我们也就罢了,大不了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呗,她倒好,成天的作妖,我把她给弄骨折了,又吓唬了一番,不知道能老实几天。”李瑾气呼呼的,第一次显得有些孩子气。云烈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必因无关紧要的人生气。”说出来心情好了很多,李瑾来的目的不是纯吐槽,他弯了弯唇,将打算办酒席的事说了说。“请你帮个忙可以吧?”“任君差遣。”云烈斜靠在门上,勾了勾唇,太阳逐渐升了起来,柔和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充满了魅力,李瑾看得有些呆,总觉得云烈最近两天笑的太过频繁,小心脏都要不好了!兄弟咱能不胡乱散发荷尔蒙吗?瞥到他的神情,云烈扬了扬唇,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他忍了忍,只是拍了拍李瑾的肩膀,“你不是爱吃烤rou吗?我再去山上猎点大型猎物,到时多烤点,rou类就不用买了,全包在我身上,你既然喜欢,孩子们肯定更喜欢,到时让他们吃个过瘾。”如果换成云烈的部下呆在这里,看到老大这么不吝啬口舌,一准儿腹诽不已,在军中云烈一向以惜字如金闻名,能用一个字解决的问题绝不会多说一个,现在为了讨媳妇欢心,不,还不是媳妇呢,就已经这样了,以后还得了?后话暂且不提,很快就到了辰哥儿生日这一天。竹溪村村庄不算大,整个村子全部加一块也不过四十户人家,农家穷,孩子生下来成活率并不高,好多孩子长不大就没了,剖去年龄大的以及太过年幼的,差不多有六十个孩子。一桌坐六个人,到时候正好凑个整数,来个十桌。头天下午,云烈就去了南灵山,李瑾跟大牛、二虎也一并跟着去了,虽然帮不上大忙捡捡东西还是可以的。因为多带了三个人,怕他们遇到危险自己顾不过来,云烈只带着他们在外围转了转,猎了十多只野鸡,十多只野兔,一只二百多斤的野猪,两只狍子。给孩子们吃足够了。早晨不仅李瑾起了个大早,云烈也一早起来了,他亲自动手将野猪宰了,切成了一块块的rou,这头野猪足有二百多斤,给各家送两斤还能剩下不少。当天早晨吃过朝食,李瑾就开始挨家挨户邀请小朋友了,他没有空着手,除了带了块两斤左右的猪rou还给各家送了一盆水果沙拉并一些水果酱。见瑾哥儿拎着东西过来,各种各户的女人小哥儿都很开心。农家大多淳朴,多的是人收到东西不好意思要,一个劲儿往外推。“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野猪是云猎户上山猎的,没花钱,圆瓜山上遍地都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果酱更是自家做的,纯粹是我们一点心意,也让乡亲们尝尝鲜。”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听说家里的小孩都可以过去吃饭,各家各户都兴高采烈地应了下来,里正家也有孩子,他担心场地不够,还热心地询问了一下,李瑾皆一一作了回答,就是知道酒席要在云猎户家附近办,众人有些怕。李瑾便将云烈在镇上的丰功伟绩说了说。说的都是实话,镇上的无赖基本全被他动手收拾过,没出去干活的汉子们听到后也跟着感慨一句。“这个我知道,他不仅动手收拾过张二麻子,好几个无赖全被他收拾过,我们都以为他是心情不爽了才动手打的人,原来是帮人来着。”他们都觉得对云烈的认识有些不足,心善的那些个,更是羞愧不已,仔细想想每次看到云烈他们都恨不得半路逃走,在背后说他坏话还不止一次被逮到过,他们快吓死了,云烈也没找他们报复回去,可见心是个好的。众人全都精神一振,觉得以后见到云烈要对他好些才行,你看看,人家都来村里两年了,大家只会背地里凶神凶神的叫,除了个别人喊他云猎户,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原来人家叫云烈。一想到以后可以称呼他烈小子,一群大娘莫名有些激动,纷纷感慨,“想到云猎户是个面冷心热的。”李瑾:“可不是,这次的酒席就是他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