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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只是挂在黑虫的前爪上,此时黑虫已死,他只能飞身跳了过去。霍耳趴在机甲的掌心上,看着那架可怜的机甲瞬间下落,跌入大海之中。“战斗结束后,请你们帮忙把我的机甲捞出来,推进器没有受损,还能用。”霍耳边说边拿出随身武器,从机甲的指缝中射击。黑色的机甲没有再发出声音,一如它的驾驶者般,傲慢地转过身去,挥动着手里的利刃砍向那些黑虫。凌焕的裂隙此时已经加入了战斗,他看见了普兰斯栾在最后一刻救下霍耳,甚至将人掌控在手心处。二大队长也松了一口气,安排着:“二分队以裂隙号和中将为中心集合,护送他们到达安全地点。”凌焕:“你们就这样打仗的吗?霍耳,还活着吗?普兰斯栾让他登入你的机甲。”普兰斯栾犹如一位骑士般独自挥舞着他的光刃剑,“哼!凌焕你还没有资格指挥我。”凌焕怒了,自从肚子里有蛋以来,脾气见长:“普兰斯栾,现在不是耍帅的时候,你的枪呢?”普兰斯栾:“我没带枪。”凌焕:“靠!你没带枪你跑来凑什么热闹,现在分出一支分队保护你,打乱了布置,你竟然不带枪。”他全然无视了对方说要保护他和普兰斯栾的话。霍耳的声音顿时传来,他带着通讯器呢,在那端笑得格外大声:“普兰斯,你没带把啊!让我进去,我带了!”这猥琐的话语令二大队集体噤声,谁都不敢多嘴。对方调戏的可是高高在上的原生种中将。凌焕也就算了,身份地位相同,可霍耳算哪根葱?还什么‘没带把,让我进去’……普兰斯栾想要捏死霍耳的心都有了,可他克制住自己情绪,刚才就不该救这家伙。现在自己弄死对方,肯定会被人抓到把柄,残杀同袍,多大的罪孽,他担当不起。霍耳到底经验丰富,虽然看不到整个战场的全貌,但也猜到了几分,立即分派着任务:“老二,你别分兵,一鼓作气将舰艇送出大气层。”二大队长气的机甲都在哆嗦,老二,什么叫老二!霍耳接着说:“裂隙号,你带领雇佣兵去前面开路,其他人紧贴舰艇,将他们送出去。”普兰斯栾冷冷地说:“霍耳队长,我们无需为了你的情人卖命吧。”凌焕没有出声已经冲到了舰艇前方,和舰艇联系后,便带领着舰艇往外冲。霍耳只是叹了口气:“中将,舰艇上的人都是交过钱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群人基地是肯定不会回收,他们冲出去之后如何处理是军部的问题。”凌焕此时插话道:“又是沈澈的主意?”霍耳嗯了声,说:“他们登上舰艇前已经妥协了,所有物资全部以收购价卖给驻地,所以我们得把他们送出去。”凌焕无语,沈澈那家伙就是会算计到这一步。想走人可以,东西留下来,可要留下来还想耀武扬威哄抬物价,那就可不行了。就算驻军和基地同意,这些能够付得起移民费用,能够在生死关头逃出去的人,早就被人鄙视了。普兰斯栾暗骂了声,带着霍耳左突右挡。霍耳顿时大叫:“中将不要公报私仇,我的小命在您手心呢。我不是人体盾牌!”普兰斯栾:“再废话,我就把你当手榴弹扔出去。”霍耳顿时识相地闭了嘴。二大队全体泪流满面。以往他们也和一大队有过配合,但那时候的沈少将就是各种帅酷拽,踩着他们摆poss,他们敢怒不敢言,心里还要生出几分敬佩之意。而霍耳就是各种嘲讽,不是嘲笑对手太弱,就是说他们二大队太弱。整日里牛气哄哄的,可他的实力也不得不令二大队服软。如今呢,这位竟然是如此猥琐,喜欢打嘴炮,唠叨起来就没下限,硬生生毁了他们对霍耳大队长高大形象的幻想。他们竟然敬佩、畏惧这样的人,反过来想想,最没下限的是自己吗?舰艇得到了航空部的指示,大气层以内由基地驻军安排航向,大气层外指定了两处节点。凌焕看了看舰艇传来的坐标。这两处节点中一处正是沈澈离开的方向,他没问过沈澈的坐标,只是不想给沈澈找麻烦,万一沈澈原本的安排正好在这一点上呢?再说带着舰艇沿沈澈离开的方向前进,屁股后面跟着一群黑虫,这算什么事。而另一处十分奇怪,在太空垃圾带旁。废弃的机甲人造卫星的残骸已经形成了垃圾带,舰艇停在那附近不是会有危险吗?凌焕无法做决定,只能问霍耳。霍耳沉思了一会,问:“你选那处?”凌焕:“以前的节点。”凌焕的意思也是霍耳的决定。以前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走,换航向无论哪个地方都有打乱沈澈部署的可能性。而且垃圾地带,那是走私船长期隐蔽的地方,军部这样安排到底安的什么心。霍耳说:“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只负责将他们送到原有的节点处。”普兰斯栾冷笑道:“你们是怕军部事先设伏吗?”凌焕:“啊!竟然还有这么个说法,我都没想过。好险,差点就答应了。”普兰斯栾说的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地分析,他不由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凌焕说:“我看到那两个坐标就感觉非常不吉利。”普兰斯栾沉默了,这次真的是被气的无话可说。霍耳:“我不得不佩服你,跟着你觉得会有好运气。”普兰斯栾失去了冷静,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把战斗当游戏吗?”霍耳轻笑着,带着深沉的意味道:“战争就是游戏,但我们从来不把人命当儿戏。”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沉默了。蔑视战争中的对手从心理上压倒对方,这需要何等的气魄,可从来不会让其他人送死,尊重自己和别人的生命,这才是大将的风度。就在其他人还将霍耳当做神一般的崇拜着,霍耳那特有的嗓门又传来了:“酷不酷?我当初听到都哭了,死皮赖脸地求着咱少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