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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