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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感情这种事,一念之间,一步之内都可能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许文兴收拾掉桌子上的垃圾,转身去了洗手间。想想他俩人的性格我也开始有些担心了。“对了,关于我们要跑路的事先不要跟其他人说。”许文兴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为什么?”“等我做好准备之后,现在公司还不稳定。”“嗯”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现在脑子里全是邵凡希和肖潇俩人的八卦,没心思管什么跑路的事。自从知道那个大八卦之后,我要被好奇心折磨死了。所以这几天有事没事就跑到邵凡希身边转悠,他看我本来就没什么好脸色。这几天别我烦地就差躲着我走了。正郁闷从他那什么也看不出来,就看到肖潇眯着他的狐狸眼过来了。我跟见到兔子的狼一样窜过去。“哎呦,叶辰,见到我这么兴奋啊!”肖潇调侃道。我立马收敛了起来,“你来找许文兴的?”“看你那紧张样,我又不跟你抢。没出息。”他那细指头戳的我脑门疼,“我找他谈正事儿,他在哪呢?”我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哦,他正跟我们邵经理开会呢。”说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邵经理”三个字。“邵经理?”果然他脸色变了,“哪个邵经理?”“邵凡希啊。”我说完,他果然没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要不我帮你去喊他们。”“哦,不用了,怪麻烦的。”说话间,他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一会儿你跟大个儿说一声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行。”“行,我一会儿跟他说。”这次我确定了许文兴的猜测,这俩人肯定有事儿。“拿我先走了,下次见,叶辰。”说完就转身走了。他走了之后,我感觉自己偷偷笑得太猥琐了,马上捂住了嘴。许文兴正好出来,看我这样,就问:“一个人傻笑什么啊?”我跟他讲了刚才的事儿,没想到许文兴笑得比我还慎人,一般他这个表情就意味着他要干坏事。【许文兴】两个月后,我召开了股东大会,当场宣布,自己不再插手公司的事物,并将手里的三分之一的股份转给了凡希,以后公司的大小事务都由他来做主。我这个话一说出口,首先凡希坐不住了,我示意他稍后再说他才没说什么。股东们议论了一番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回到办公室之后我感觉特别轻松,凡希跟我进来之后就黑着脸,看我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他气冲冲地说:“许文兴,你也太狡猾了吧!”他把手里的资料朝沙发上一扔,“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把这摊子扔给我,你准备跑哪去?”“不跑哪,回宁波去,那边还有一堆事儿呢。”我点了根烟。“少骗我,那边重要还是这边重要?这么大个公司说不管就不管了?”“这不还有你吗?”我讨好地说。“跟我扣帽子没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还不是叶辰那小子。”我走到窗户旁边,在花池你摁灭了手里的烟,“你知道的,我不适合做领头人,玩心太重,我还是适合在背后出点坏主意整人。而且你说的对,我也不想叶辰跟我一样困在这里,没人看到我们更自在。”“所以,你就留我困在这儿?”凡希斜着眼看我。我冲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凡希啊,我们认识这么些年了。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邵凡希没有开口,嘴角带着冷冽的气势翘了起来。“你我都清楚,这个公司能成为你发展的沃土,你的野心哪能被这么点东西填满啊。”“我的野心?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我有的也就只是野心罢了。”他漫不经心扫了我一眼,我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人们都感觉别人的东西是好的,身边的总是被忽略。”摸不清他跟肖潇究竟发展到哪一步,我也没法开口问。“哼。”他轻哼了一声,“就怕身边的也不是自己的。”摸了摸腕上表。这个表我记得是他旅行回来才有的,看样子这个表也有点故事。“听说最近肖家的公司最近出了点事儿啊。”我试探性地问道。“肖家的事你不应该更清楚,问我干什么。”“我跟肖潇是好朋友,按理说他家出事我是该出手帮忙,但这商场的勾心斗角我是真不懂。况且我现在也没什么权利了,想帮也有心无力了。”我十分厚颜无耻地说道。“许文兴,你!”很少看到凡希生气,今天到是看了够本儿,“你是看准了我不会袖手旁观是不是?”“凡希。”我走到他面前,“首先,我把公司交给你是相信你的能力,这是我爸妈的公司,不是信任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拿出那么大的筹码的。其次,我正是了解你的性格和为人能让公司发展的更好,也能实现你的抱负,这是双赢的选择。最后,我想说的是,什么都可能骗人,但你自己的心不会。你会不会袖手旁观是你的心所选择的,不是我。哪怕我不把公司交给你,你想做的话还是会做。”“呵,你倒是说得轻巧,你感觉那个人会放低身段老实地让我帮他吗?”难得地凡希吐出来心里话。“他愿不愿意和你做不做是两回事。”他低着头没说话,眉头紧皱。“还记得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吗?”我问他。“怎么不记得,我在那遇到了史上第一大骗子。”凡希看了我一眼。“那时候我虽然没多少真心实意,但真的拿你当了朋友。从我爸妈出事之后,我能称得上朋友的就你一个。”“你连朋友都骗?”“我连自己都骗。”听我这么说,凡希笑了起来。“我说的是实话,不管当初我是什么样,但你一直都是以真实的样子面对我,这可能就是当初虚伪的我觉得珍贵的地方吧。”“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肖潇小时候的事。”听我这么一说他突然抬头看着我,“大概是我们俩七八岁的时候吧,又一次我们去爬树,爬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掉了下去,保姆吓得立马跑了出来,问他有没有事。肖潇也只是摆了摆手就拉着我跑了。我去问他也笑着说没事,后来,我去上厕所回来之后就看到他一个人正偷偷地擦腿上的血。之前掉下来的时候,地上的石头在他小腿上被划出一个大口子,不深,但看着血糊糊地一片。他就一个人也不吭声,拿着药棉给伤口消毒,一点点地上药。那个时候他才几岁啊。”我转过头看了凡希一样,他又摸上了腕上的手表。“小时候的很多事我都忘了,但这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后来稍微长大了点,我总是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