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少有修士不知赵射川对魏莹的喜爱,早在多年前,赵射川便对魏莹百般呵护,那时晋家还在,魏莹却是将目光全给了晋地的少主晋仇。可怜了赵子,徒有怜香惜玉的心,人家却是不看他。只是没想到,晋家一日落败,魏莹转头就说自己喜欢赵射川了。赵子也是痴情男儿,哪怕知道魏莹的心思不单纯,还是一心呵护着自家夫人。“莹儿与轻愁并非没有感情,她说出晋崇修一事,只是怕轻愁越陷越深。但此事的确是轻愁错了,还望殷王不要怜惜轻愁的身子,他即使再为难也绝不该瞒着王上隐藏晋仇。”,赵射川道。他这话说完就有不少人窃窃私语,“赵子是真讨厌晋仇的,这么讲,巴不得晋仇跟魏子一起完蛋吧。”“魏家那姑娘喜欢晋崇修多年,那些年赵子对魏家姑娘可算是望而不得,魏子当时与晋崇修的交情,定也是让着晋崇修的。只怕赵子当时就已怀恨在心。”“不至于吧,魏子与晋崇修可是他好友,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就这般吧。”“怎么不至于?多少女人是祸水啊。再说晋家已灭,要是这时能把魏地控制在自己手中多好。我看魏家那姑娘也是巴不得自家兄长死,说不得是她自己想当魏地的主人。”“呵,这可真是热闹。”“……”能不热闹吗?连元伯都觉得热闹,他觉得今日没白来,就是他家王上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热闹的。但元伯与一直不说话的郑伯对视一眼,发现郑伯貌似也乐在其中。他刚要笑笑,说几句话。就听见殷王那森严冷漠的声音传来。“赵子,你是觉得孤不知晋仇在魏地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在其上加了些法力压在赵子身上,赵射川的背立刻在那股伟岸的力量下贴在了地上。他方要挣扎,就看见魏莹同他姿势一样,贴在了地上,只是贴得比他还狠,将胸都压平了。下一刻,他被吊在空中,出气多进气少,偏偏还能说话。殷王正问他:“赵子,你觉得该如何处置魏子。”殷王之口不提晋仇,叫赵射川心有不顺,只是他在此状态下不能多说,便道:“魏轻愁虽包庇晋仇,但应不是存着反心,只是他身体不好,在魏地多年一丝建树也无,不如将其幽禁在魏地几年,叫他好好反省。”他不说魏子心存反心,没人往上面想。且将魏子幽禁在魏地几年,说不得魏子还有没有命在。“赵射川,你当孤是傻子吗!孤许你想如此多的事了!晋仇来魏地是孤默许的,为的就是观察魏地对其的态度。现如今事情方有进展,便叫你捅破,你可担得起这罪!”赵射川闻言抖了一下,殷王虽只说了这些,但在场的修士都能想出殷王在背后可能有更大的事。如今白白叫赵子这蠢货打破,依殷王的风格的确不可能不怒。在这背后,殷王可能是想看到更多事,而今后,魏子势必极为小心,再难叫人发现漏处。“王上,射川他并不知这许多!”,魏莹急急喊道。但殷王明显不想搭理她。“赵子意图借孤之手除去魏子与晋仇,只怕还想夺得魏地。你这狼子野心当真丑陋,只怕不光想夺得魏地还想染指于孤的位置。如此险恶用心,看来是留你不得。”,殷王太庚道,他并非真要赵射川的命,但对赵射川今日的举动委实是不爽的紧。赵射川闻言却是一愣。他的身体抖了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王上先前不是如此说的啊。”,他道。殷王太庚突然感到有些危险,他想到在自己未失忆前可能与赵射川交代过一些事。只是他方才急于要将晋仇从此事拉出,并未考虑周全。赵射川下一句讲的是:“王上可否让我将话说出,不要伤了我当臣子的心。”他当臣子的心?众人听之哗然。“赵子这是要讲什么?难不成今日的事与殷王有关?”“有没有关,殷王都是天下的主人,赵子怎么敢多讲。”,他们嘀嘀咕咕的,殷王太庚却是沉下了脸色。他试着对赵射川施一些稍控制心神的法力。其实赵子将事讲出,众人也未必信,他身为殷王的可信度要比赵子高太多。却看见赵射川放出了一件法宝。一件海螺状,回环弯曲,似能收声的法宝。“我知自己讲什么大家都未必信,于是当日多了个心眼,带上了我赵地的法宝,能不被修为远高于自己的修士察觉,进而录下他们的话。”他将那法器直直地摔在地上,那精美的事物瞬间破裂。殷王的话语也从其中传来。那是一个极威严也听着自视甚高的声音,晋仇在听见它的第一刻就想起了十年前。殷王坐在高位上,漠视着他全家的生死。只是殷王现在失忆变成了晋赎,声调因感情而略变,才让他对晋赎不至太反感。殷王在听到那声时就看到了晋仇表情的变化,心情顿时烦躁起来。那法宝中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赵子,你与魏轻愁近日如何?”,殷王问。赵射川的声音传出:“已按王的吩咐去做了,魏子并不曾怀疑。”不曾怀疑什么,难不成魏子中的药与殷王有关,众人看着殷王,唯恐他出手毁了那物。殷王太庚自己却也有些怔住,赵地那法宝在做的时候想必就怕有人会在半途将它毁掉,因此只有摔在地上将它先行毁掉才能将声放出。这样不管旁人听见了什么,面对已毁的宝物都只能叹息。他当然无法再毁掉已坏的宝物,此时只好听着那声音。只是没想到以前的自己竟是如此不设防,平白让这种声音流出。物中的声音在继续。“按着孤说得去做,魏地迟早是你的。”“诺”,赵子回道。声音也在这里戛然而止。没有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看殷王的脸。连隐藏在暗处的申无伤及黄无害二人都不敢动弹,他们无疑是不知这一切的。殷王做私密事时,从不叫他人看见。元伯是第一个开口的,他那张带着婴儿般圆润的脸庞微微扭曲。“你这贼人,只让法宝录这一段,才几句话就想将王上代入其中,妄图让王上背负算计自己臣子的骂名!真是狼子野心啊!可我那日也在殷地,王上明明不是这般说的!”瞎话,元伯心中暗骂自己,他在殷地根本没听见过方才那些话,只是赵子上次去殷地,他的确也在,但没听赵子与殷王的对话。他这几年经常去殷地,碰见赵子一次很正常,而赵子这十年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