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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人群聚集在郑家的院子,灵堂,白帆,棺材,一切都快速而又简洁的置办好了。而左言却感觉到这院子里异常的拥挤,许多穿着白衣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涌向了灵堂。不单单是大人,还有孩子。就像他们在树林看到的婴灵,却又不同,因为这些孩子几岁的都有,有的在地上爬,而有的已经在迈着小脚在走。腐烂的臭味弥漫在上空,当第一个下人低头恰好看到了脚边的孩子,再不经意的回头。噩梦到来。第159章尸体的残肢散乱在地上,血液渗透了土地,惊恐的面孔被定格,随后,被火焰渐渐吞噬。红光直冲天际,曾经繁华一时的郑家戏园子,就这么在荒唐中成为了一把焦土。大火烧了一夜,天明初亮,鬼魂消散,左言的鼻尖充斥着烧焦的味道,还有腐rou的闷臭。而这大火的起因,不过是下人挣扎慌乱间撞翻了灵堂的蜡烛。这一夜,无疑是煎熬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死去的人。左言依旧站在原地,之前和他作伴的大树石桌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有因有果,都是报复。”系统:“只是记忆的片段而已,不要太在乎。”我能不在乎吗,我还被困在这呢!谁来救救我。左言叹气,“我再也不吃烧烤了。”系统看了看前方的焦尸,这种时候还想着吃,脑回路也是不走寻常路。不远处传来惊呼声,是郑子栋,昨天他带着班子去大帅府唱戏未回。面对满目疮痍的家,他踉跄的走近被身边人制止,火焰虽灭,余温还在,触碰便是灼热,谁敢让他去碰。这偌大的戏班子,只能靠这十几岁的少年支撑。亲人朋友死余尽半,他抓着身边的人疯狂的大喊,询问,但是谁又能告诉他缘由呢?夜幕降临,出入在这片宅子废墟中的鬼魂,又再次和左言作伴。兄弟,你别走了,你都在我眼前绕了八圈了。小弟弟,能去那边爬么,你总是在我身体里穿过来穿过去,我脚疼。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看不到他。左言混杂在这群鬼里面,都显得格格不入。他想回家,真的,没有一刻这么想念家里。他宁愿和小一去打游戏,也不愿意和他们共享月光。感叹间,就见这群祖宗们突然齐刷刷的转头,在曾经还是门的位置,站着一个少年。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口中喃喃,“二叔,三哥……小六……”群鬼缓慢的向他移动,他踉跄的后退,疯狂的跑走。左言摇头,这可怜的孩子,白天晚上的双层打击希望不会让一蹶不振。事实是,他想多了。大约又过了几天的时间,郑子栋脸色疲惫的带着一个和尚再次出现在了郑家的这座宅子。这和尚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脸色严肃的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正好停在了左言的前面,手中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扯断,佛珠散落一地。“大师,这……”郑子栋不解。“你且看着。”地上的佛珠滚落在阴暗处,在青天白日下,佛珠迅速漆黑,一缕青烟寥寥上升。“怨气太深,白日也能作祟,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在他们没看到的时候,一刻佛珠落在了左言脚下,下一刻,碎裂成粉末。左言:……系统感叹,“真凶残。”郑子栋紧握着双手,头低着,“我也……不知。”和尚审视的眼神在他神身上打量,“收钱办事,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不过,这怨气既然来自你们的血亲,普通法子解决不了。”“大师,您的意思是?”“既然你找了我,我也就直接和你说了,要是想超度你亡亲,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怨气过深,不能送走只能镇压。”“镇压?”“没错,而且还要找至阴至阳之物镇压。”要么和他们相克,要么,就要找到能天生高他们一等之物。郑子栋拧着眉头,“大师,至阴之物具体指的是什么。”“阴气重的都行,比如这墓**的陪葬品,不过这玩意儿也要讲究三六九等,太次的压不住。这东西,你自己慢慢找,这次你付的定金我就不退了,我们度化寺忙的很。”和尚拍了拍腹部,这样子看更加不像和尚,倒是像极了土匪。郑子栋表情犹豫,眼见大师要走,连忙上前几步拦住,“大师,你等等,我这倒是有一物,不知是否能做镇压之物。”“哦?拿来我看看。”和尚回头,有些诧异。“这样东西暂时不在我这,不过,我会尽量快点取来。”画面定格在郑子栋心事重重的表情上。“度化寺?有点耳熟。”系统:“特别调查处的前身,现在叫开封府。”左言:“我好像有点不详的预感。”时间飞速流逝,郑子栋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们正处于荒郊野外。对面的大和尚此刻一丝笑模样都没有,“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郑子栋咬牙,“我儿时听我祖母说过,他在阴年阴月阴时的出生,天生克亲,因此才会被他的亲人抛弃,这样,算的上至阴之物吗。”和尚抬手,郑子栋犹豫,让后面的人动手挖坟。左言盯着前方的墓碑,眼神复杂的转头看向一旁的少年。挖坟掘墓,他也干过,却意义不同。郑子栋,什么时候开始长大了呢?棺材被抬出,打开棺盖,和尚惊讶了一声。“有意思,沉尸不腐,你们郑家,气运不该绝啊。”郑子栋闻言大步走至在棺旁,棺内之人栩栩如生的面貌,皮肤弹性保持原来。就好像他只是睡着了,下一刻就能睁开眼一样!“小叔叔……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八年了!”和尚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问你,这里面躺着的人幼时是否经历过生死之劫。”郑子栋不敢去看棺内的人,“我……我不知,他是我祖母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寒冬腊月,这人早就死了,因为是阴时出生,才半人半尸的活着,他生前是不是身体羸弱?”“……是。”“按理说,他活不过弱冠。”和尚怀疑的目光看向他,郑子栋躲避他的目光,“药物将养的原因罢。”和尚未语,反而话题一转,“确实符合至阴,你确定你想好了?”“我。大师,动手吧。”左言听着他们的话,低头看向棺材,那人躺在棺材内,依旧看不清面容。不知是否他离开的时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