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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两个也是欠,多一个少一个又如何,我既然拿来那本就是给你送的,你何必推脱,人情你记下就是,说不定以后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忙,到那时不就把人情还了?”白发男子不容拒绝的把紫檀小盒放进梳妆台的小抽屉里,这天下也就只有秦云深敢一而再二而三的拒绝他。秦云深见状再说不出难听的话,只好道:“随你。”白发男子见秦云深放软了态度,嘴角微微上扬,忽然道:“你怕蛇吗?”秦云深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从小便不怕蛇。“既然如此,我便把小金先寄养你这里,最近它有些烦躁,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看它对你并不排斥,便把它先交与你养着。”说完,白发男子便从袖口掏出一条长半米,浑身泛着金光的小蛇。秦云深的瞳孔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这条金蛇他认得,上一世也就是这时候他在庄子里遇到的这条蛇,那时候它受了伤,自己便养了几日,后来这条蛇咬了他一口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同一条蛇,是因为金蛇的头顶带着一丝红线,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所以秦云深断定这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金蛇。突然冰凉的触感打断了秦云深的思维,原来这金蛇已经顺着秦云深的袖口爬上了它的手臂,紧紧的缠绕着他,对于炎热的夏天来说,带着通体冰凉的它的确舒服很多。“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蛇,明明没见过面,偏要装作很熟的样子。”秦云深虽然并不准备拒绝,但嘴里依然说着讽刺的话。白发男子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说这人的嘴怎么就那么欠呢。“好了,我要走了,小金就先放在你这里,它能听懂人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以让它帮忙去做。”说完白发男子便从窗边一跃而起,几个起落,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秦云深缓缓皱起眉头,手里抚摸着缠绕在他手臂上的金蛇,双眸锐利,你到底是谁?——————第十九章煌九站在灯下负手而立,身影随着焰火忽暗忽明,隐没在黑暗中的侧脸冷若冰霜。“大都督,这些是那个车夫的供词,就算酷刑加身也没有改口,仍旧不断的重复这些话,期间属下用了许多私刑,可以确信车夫没有说谎。”卫三单膝跪地,手里端着一叠叠口供。煌九缓缓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半晌道:“既然如此,便把车夫交给大理寺处置吧。”“是!”就在此时,卫二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急切,见到煌九连忙跪下行礼,“属下有急事禀报。”煌九微微眯眼,“说。”“大都督不是派属下监视钦国侯府的二小姐秦云深么,今夜属下却在秦二小姐的院子里遇到了定南王,定南王让属下转告您......不要再调查她,以后秦二小姐就是他定南王的人。”天知道卫二说这些话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勇气,本来好好的不过是看着个小姐,虽然无聊简单了点,但毕竟是大都督的命令,既然大都督亲口下令监视的人,绝肯定非等闲之辈,但是这也太离谱了,一个庄子里长大的小姐却与远在南疆的定南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定南王还亲口说要护着她,定南王什么身份他是清楚的,所以如何都有些不敢置信。煌九听完卫二的话,眼眸里射出摄人的光芒,修长的手指缓缓敲击着黑漆的桌面,在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只听他冷声道:“我还真是小瞧了她,既然定南王这么说我们也别做不讨人喜欢的事情,以后你不用去了。”卫二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和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定南王对上,不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接下来的语气便不再如此紧张,“都督,定南王还说,等会他要夜访孜府。”煌九姓孜,而孜府便是圣上赏赐给煌九的家宅。“不见,你回府说让他——滚。”煌九毫不犹豫的拒绝。卫二愣了愣,随后苦着一张脸,“都督...这话属下不太合适说啊。”一旁的卫三无奈的摇摇头,对着煌九行了一礼,便抬手把卫二向门外拉去。卫二出来后用力甩掉卫三的手,“你干嘛拉我出来?我又没说错什么,你说我对着定南王能说那话吗?我敢吗?”卫三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指指脑袋,“这是啥?这是脑子,知道都督为什么派你去监视秦二小姐吗?就因为你耿,其他勾心斗角的做不来,咱们暗卫里还能找到有你这么憨的吗?真是个除了武功就只剩下武功的废物!”卫二虎目微瞪,看起来颇有气势,“你说谁废物呢?我怎么耿了,来你给我说说,今天你不说出个鼻子眼我就去都督那参你一本!”卫三皱起眉头,细细给卫二解释着,“我们都知道定南王早就来京了,可他一不见圣上,二不来寻大都督,倒是先去找钦国侯府的二小姐,钦国侯是谁啊,他和我们大都督结下的梁子你不是不知道,都督和定南王的关系别人不晓得,我们却清楚的很,你说咱都督能不生定南王的气吗?”卫三愣了愣,“就算都督生定南王的气,那我也没问错啊,就是因为知道定南王的身份,所以我才不敢把都督的原话告诉定南王。”卫三忍不住抚额,“哎,大都督就这么说说你还信以为真了?别看大都督现在气的脸都黑了,等一见到定南王,定南王三两句话一说就没事了,你说你非扯着那个死理做什么,有些话该传的传,不该传的就当啥也没听见,这你晓得了吧。”卫二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大都督这是在...闹别扭?”卫三听后差点喜极而泣,说了那么多,这个木头呆子总算听懂了!——————“母亲,二姐您准备把她怎么办?”秦楚楚依偎在姚英红的怀里,眉眼间全是不喜。姚英红凝眉想了想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有那天在离山,我们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秦云深和孙嬷嬷知道,可是孙嬷嬷已死,哪里还能知晓。”“不是还有个车夫在旁边吗?那个车夫一定知道。”秦楚楚的水润的双眸划过光亮。姚英红低叹,“那人已被锦衣卫大都督煌九收押起来,别说见了,连人关在哪我都没有办法知晓。”“她不过是个庄子养大的丫头,能有什么心机,我想大概是母亲想多了吧。”秦楚楚打心眼里就看不起秦云深。姚英红点了点秦楚楚的额头,无奈道:“为娘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在没有十足的了解,千万别把人看轻,否则容易吃亏。”“是是是,母亲大人深谋远虑,孩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