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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羽笙曾与自己聊过为何会忠于端王,就算知道端王有时候赶尽杀绝太过狠戾时,也没有想过离开端王另投他主,那是因为只有跟着端王羽笙才能报仇。当时自己还劝羽笙要相信端王以后会是个好君王,现在看来,羽笙比他看的清楚。羽笙听后怒意连连脱口而出道:“荒唐!端王殿下不可能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秦云深抿唇,面容上全是自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日子大概也就是最近吧,照顾好你义母,你义母是个善良的人。”说完秦云深便转身准备离开。羽笙望着秦云深修长挺拔的背影突然道:“你只是为了提醒我?”秦云深转身微微一笑,“当然不是,如若我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你就去东街殷府寻我,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谈。”“敢问公子何名何姓?”秦云深翻身上马,衣诀纷飞,“殷无痕!”羽笙愣愣的站在原地,面色阴沉,他不确定这个叫殷无痕的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来离间他与端王,但是殷无痕竟然如此肯定,这段时日他定要小心防备,不怕一万就万一,他不能让义母受到一点伤害!————马似流星人似剑,顶着头顶的太阳,秦云深纵使迎着风也是热风,不禁满头密汗,口干心燥。临近中午,长街上因为艳阳如火并未有晚上热闹,除了店铺敞开大门以外,那些街头小贩全都窝在家里的地窖避暑,这么热的天大中午身体差些的真能热死。翻身下马,秦云深走进京都最繁盛的酒楼内,反正闲来无事,还不如在酒楼里听听最近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人多嘴杂,酒楼本就是个热闹的地方。“哎——客观,您来的不巧,天热避暑的人多,楼上没包间了。”店小二早已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见秦云深穿着不凡,相貌俊郎,就知他非富即贵,赶紧上前陪个不是。“无碍,我在大厅用饭即可,来几个素食,一碗冰镇的鲜笋汤,解解暑气。”秦云深脸上带着淡笑。店小二连连点头,把秦云深迎到一边的桌上,秦云深坐定后,四处打量着,想来京城有身份的人都在楼上吧。果然趣事挺多,谁家又续了个美貌温柔的娇妻,谁家倒霉得罪了权贵之人,被欺压的没有好日子过,由于人多声音嘈杂,袖子里的金蛇顺着秦云深的手臂爬上了秦云深的脖颈,金色的瞳孔警惕的探望着四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兴奋,因为它嗅到了主子的味道。“越琰,京城的膳食你可吃的习惯?”赵襄俞喝了口小酒,抬头看向定南王。定南王面色淡然,似乎对美食并不是很感兴趣,“我吃什么都可以。”赵襄俞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定南王面上有些复杂,眼底似乎流露出一丝心疼,心底叹了口气,脸上却又重新扬起笑容,亲手为定南王夹了些菜道:“这是清炖的蟹粉狮子头,还有这个酒楼最拿手的蜜汁烤乳鸽,尝尝,又香又脆,入口即化。”定南王刚要夹起尝尝,突然唇角微翘,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大厅内用饭的众人尽收眼底,顿时看得清清楚楚,寻着熟悉的气味望去,定南王一眼便看到小金趴在秦云深的后颈正向他这边吐着猩红的信子。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讶,秦云深竟然会易容缩骨术?如若不是小金在他身上,恐怕自己也很难发现面前的这个秦云深和钦国侯府的秦云深是同一个人。第二十七章赵襄俞满脸疑惑,“我们吃的好好的,你开窗做什么?”“看风景。”定南王目不斜视的望着楼下,秦云深今日为何出府?赵襄俞听后脸上尽是无奈,他这个表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好端端的吃个饭也能看风景,绝了。秦云深端起斟好的酒,仰头而下,感受着喉咙间辛辣的味道,长叹口气,吃饭怎能没有酒,有事就算了,无事自然要喝上几杯,平日里在钦国侯府他想喝也不敢喝啊。就在这时,只见门外走来一人,身穿紫衣,头戴玉冠,相貌俊郎,潇洒不凡,倒是穿着有些财大气粗,手上腰上戴的全是扳指翡翠金银玉器。“小二!来个最大的包间,爷要好好吃一顿!”陈文晋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甩给了店小二,那模样简直就是视钱财为粪土。今天他心情不好,他不想省钱,他只想喝酒吃rou来缓解他焦虑的情绪。小二顿时满脸为难,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看了看陈文晋,嘴里不好意思道:“二少爷,您往日都会提前通知小的,让小的留一间房,可是今日您没派人通知,小的就没给您留房间,这楼上现在都坐满了...”陈文晋感慨,有钱都花不出去,摆摆手道:“算了,今日在大厅吧。”“大厅也没位了...”店小二都快哭出来了,面前这人得罪不起啊,可是楼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至于大厅里的人吃的好好的,怎么赶人走?这不是砸他们酒楼招牌么。陈文晋:“.........”就在这时,离他们最近的秦云深道:“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与在下同桌如何?”陈文晋顺着声音看去,眼睛顿时一亮,哎呦我去,这人长得跟明星似的,身后自带光圈,以他看武侠剧多年的经验,一般在古装剧里长得好看,英俊潇洒一定是正派!而贼眉鼠目,阴沉多疑的定是反派,啧啧,他要去混个脸熟!人多好办事,多认识几个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感谢这位兄台,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陈文晋便一屁股坐在秦云深的旁边,满脸笑容。秦云深微微皱眉,陈文晋怎么有些奇怪,上辈子陈文晋吃喝嫖赌全占,犹如烂泥般扶不上墙,虽说他是吏部四司之一的掌事人,那因为他有个好爹,不然早被罢免官职,锒铛入狱了。秦云深所以愿意和陈文晋同桌是因为知道他是个草包,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丞相府的事来。“公子不必客气,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小二,再加副碗筷和一壶酒。”秦云深淡笑道。小二连连点头,目带感激,“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陈文晋刷的一声打开手中镶金丝玉叶的折扇,动作尽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没办法,在贵人面前一定要表现的斯文一点。“在下殷无痕。”秦云深淡然一笑,语气不卑不亢。陈文晋笑眯眯的呲了口白牙,“在下陈文晋,今日能与兄台认识真是三生有幸啊。”秦云深心底顿生疑虑,上一世因为端王和丞相府的关系,他经常与陈文晋打交道,可是面前这位却与前世尽不相同,前世的陈文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