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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意,他爹为什么不同意他心里清楚,但就是不想让那个人说没了就没了,自己娶了她也算救了她,再说他也看上眼了,就从秦云深那一箭射出后,钟子扬就觉得这就是他以后要娶的媳妇,反正以后日子长着,真金不怕火炼,水滴石穿,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他爹这块又臭又硬的黑心石头给磨穿喽。京斐酒楼。英俊非凡,美如冠玉,气势非凡,丰神俊朗,四人坐在包间里是各有千秋,他们若坐在大厅,一定被男的妒忌,女的害羞。除了陈文晋,其他人都绷着脸,煌九的性格本身就冷漠,从不会开口多说一句话,更别说在友人之间活跃气氛了,而秦云深是耐不住陈文晋纠缠,索性就让陈文晋把这次的人情还了,免得下次见面多费口舌,至于定南王,见秦云深不开口,他也不是很有说话的欲望,这‘媳妇’对他不理不睬的模样,心情无疑是沉重的,追妻路漫漫......陈文晋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四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没人开口,怎么看怎么别扭,陈文晋在想该怎么活跃气氛,忽然眼睛一亮,道:“我们来玩扑克牌怎么样?”“扑克牌?”秦云深挑眉,这是什么意思,陈文晋为何总是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的,很多次都感觉自己写的很烂,真的,然后就没灵感了,但看到小天使的评论和订阅的人数,瞬间被治愈,谢谢你们小天使,真的谢谢~我会把有毒好好写完的,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第五十章“四个三。”“四个五。”“四个八。”“王炸,三带一,赢了。”秦云深淡定自若的将方桌上的金子往自己这边挪,这斗地主是有那么些意思。定南王见秦云深赢钱,脸上也跟着乐,笑眯眯的,自己输钱也高兴。而陈文晋此刻已经杀红了眼,怒拍煌九一把,“你就不能给力一些,拦住啊!出大牌顶死他!”煌九脸上的温度频临冰点,抬眸冷冷道:“他有王炸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你的牌那么烂。”被谁牌烂的陈文晋心底顿时很受伤,炸顺子三带一都是好牌啊,可压不住别人牌运好啊,那殷无痕的牌把把都靓的妒忌人,别人还没出几张,他已经赢了!大小王好像长了腿一般,可劲王殷无痕手里钻,他那一个气啊!“小爷我就不信赢不了,再来再来!”一个时辰后。陈文晋满脸沧桑,无精打采,瞅着秦云深面前堆着的金银玉器,抹泪,心疼死了......“我彻底认输了,要是搁现代,就你这运气不是百万富翁,两套房子也没跑了。”几人已经对陈文晋时不时冒出不明所以的的话习惯了,并未放在心上,该掏钱的掏钱,该收钱的收钱。“今日这顿饭还是我请吧。”秦云深眸中惹上了些许笑意,怪不得赌徒那么多,赢钱的滋味的确不错。定南王感觉秦云深自从开始玩牌整个人都在发光,特别是那双墨色的眸子,犹如七彩琉璃,璀璨耀眼。陈文晋虽然有点焉,但吃饭掏钱这事绝不让步,嘴里豪气冲天,“绝对不行!今天我说请你吃饭就要请你吃饭,和赢钱输钱没关系,不然我陈文晋成什么人了!”煌九忽然觉得陈文晋这模样特别可爱,可爱的有点傻,简直就是缺心眼儿。就在这时楼下大厅响起嘈杂的声音,几人便打开窗瞧瞧热闹,当然陈文晋的动作最快,因为他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大家都来瞧瞧!看看!这是个男人哟!好好的女儿家不喜欢,非要去勾搭别人家的丈夫,我孩子都十来岁了,你们看这弄的什么事!”大厅里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碗筷,仰头朝着妇人那边瞧,边瞧边指指点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妇人拉着的那名男子,个子不高,眉清目秀,低着头不敢看向众人,由于没有妇人壮实只能任由妇人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看着男子这样,妇人更是怒火丛生,“放着娇滴滴的姑娘不喜欢,非做那兔儿爷,一个大老爷们屈人身上也不害臊,你对不对得起你们家的老祖宗还有你爹你娘?好,就算你喜欢男人,异情阁里多的是,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非学女人偷汉子,呸!臭不要脸!”这妇人在城北卖豆腐,出了名的豆腐夜叉,整日把自家丈夫捏在手里,不敢反抗,好多人都看她不顺眼,可是与面前这个偷别人丈夫的兔儿爷相比,豆腐夜叉占理多了。那名被妇人抓着不放的男子,快要哭出来了,几次都没有从妇人的手中挣开。就在这时候一名中年人开口道:“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为何要做这种自取折辱的事儿?哎,造孽啊。”随后也有人跟着开口,“就是就是,明明是个男人非要当个女人,有病吧?”最后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男子说的无处可逃,最后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再听。陈文晋满脸纠结,这种事他开口也不好,不开口也不好,要说帮那个男子说话吧,那男子的确偷了人家的丈夫,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可总归受害者占理,如果不帮那名男子说话,陈文晋瞧着他的可怜劲又有些不落忍。秦云深看着楼下上演的一吃闹剧,抿了抿唇,眸中森冷,上一世秦楚楚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抢了她的男人?可笑至极,端王从未爱过自己,至于端王对秦楚楚...他不知道端王对秦楚楚是不是真爱,但他可以肯定,秦楚楚在端王的心底比他重要。定南王明显感觉到秦云深的气息变化,抬手关上窗,嘴里道:“妇人和那男子到如此境地不愿别人,只愿他们自己,有因必有果,做什么事儿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他决定娶秦云深,背后也要放弃很多东西...过了好久,楼下才安静下来,而他们也酒足饭饱,准备离开京斐。几人都喝了酒,唯有陈文晋醉的最很,明明不能喝非要装出老子天下第一千杯不醉的样子,煌九扶着陈文晋,掐死他的心都有。秦云深今日也喝不少酒,或许是因为心情,又或许他从重生以来就紧绷着情绪没有放松,所以便与陈文晋你来我往多喝两杯。虽然他不需要定南王扶着,但他的眼睛却有些模糊,脚步微滞,秋风一吹,脑袋更沉了。定南王耷拉着脸,他怎么不知道秦云深那么能喝。他们本来吃的是午膳,但玩了一下午的牌,再加上吃饭浪费的时间,头顶的天早已擦黑,就连月亮都高高挂起。陈文晋不愿意坐马车,非要走着,说胃里不舒服,想要吹吹风,所以几人便准备走着回去,至于定南王当然没有意见,能和秦云深多些相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