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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我?可爱也不行!我这么大块头,他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肯定不能束手就擒!虽然他力气不小吧,可是我个儿高啊,我绝对能把他翻身压在身下,他想对我干什么我就对他干什么!周末,我们寝室的另外四位都出去浪了,夜不归宿不用留门的那种,就剩我和许苡仁在寝室。他又一大早就起床出门了,我一个人在寝室好无聊,出去打了一上午篮球,一直到中午吃饭也没见他回来。下午我又出去打球,傍晚回到寝室他还是没回来。太无聊了。哪有这样的?就咱俩,你去哪还不带上我?我发信息说:“你在哪?我没带钥匙。”他回我:“图书馆。”我赶紧回复:“我也去!”那天晚上图书馆要关门我们俩才回来,我做了一个梦。图书馆空无旁人,只有我和他坐在桌前。他坐得肩正背直的样子真好看,用一只黑色中性笔在笔记本上写的字和电脑里的艺术字体一样,我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他肩上,翻着一本,里面记录着:“薏苡仁,味甘,微寒。”梦里的他自然任我鱼rou,我抬手狠狠地摸了一把他的脸,果然凉凉的——微寒。只是不知道尝哪里能尝得出味甘?“久服轻身益气,生平泽及田野。”长在田里的吃了能轻身益气,那我身边的这棵长在山上,吃了他岂不是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他打算什么时候来欺负我?敢来欺负我他就完蛋了,他对我下口的时候就是我长生不老的时候,我不光要吃了他,我还要吃了他小兄弟,谁让它那天指着我了?到时候让他在我身下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我看他以后跟我说话还能一脸凶巴巴的?第60章插播番外一:狗子哭着对我说(3)没什么人找许苡仁玩,但找我玩的人可是很多的,认识不认识的都有,整天跟明星赶通告一样。一天晚上,寝室有人敲门喊我出去,好像是其他系的一个师兄。我出来一看,好嘛,四个人在门口把我围成个圈。我挨个递烟:“师兄好,师兄好,找我啥事啊?”一个人说:“马上社团要招新了,你准备去哪个?”我感觉这个问题不需要这么个阵势来问我,于是我十分乖巧地问:“师兄,你看哪个社团好?”那人说:“你来我们‘篮球联盟’吧。”“篮球联盟”我早有耳闻。由于在篮球这方面,头顶上有学校组织的校篮球队,又有社团联合会组建的“篮球社”,这个“篮球联盟”就相当于一个三流俱乐部,任何活动和比赛都轮不到他们来筹划。社团活动大概就是他们老大想出来装逼了,就召唤一帮小兄弟去占场子欺负别人,光我见过的就有人家打着球他们硬挤进去啊,平白无故截人家球啊之类的。在课余时间的球场上,如果没有发生肢体冲突,这样的行为还真没人能管得了。要是被打扰的人想发生什么肢体冲突,看到他们人多也得先掂量掂量。我觉得这样的行为挺没意思,多半是打球打得不咋样,正面抗衡不了,才心理扭曲以妨碍别人为乐。我当然不愿与之为伍,正要开口回绝,就看见许苡仁拎着暖壶托着书,四平八稳地走过来了。我们宿舍楼的走廊大概有三米宽,他不走左边不走右边,非从我们几人中间插过来,好像他要进的门不在我旁边而是就在我身后一样,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借过。”来人里有一个被他的气势震懵了,还真闪了一下身,他就真的从我们中间穿过,走到了我们寝室的破门前。我们寝室的门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破,好像和这个楼不是一起出生的一样,挂门牌挂不上,关门关不严,许苡仁在破门前拉着把手晃荡了几下,问我:“李超越,门怎么打不开了?”“啊?不会吧?”我寻思这门整天关不上,竟然还有打不开的时候?就使了点劲推了一把。刚一推,门就一如既往地“哐当”大开,我背上又被人推了一下,一个趔趄摔进了屋差点没站稳。许苡仁反手迅速把门插上插销。门外几个师兄拍门说:“李超越,李超越!”我赶紧大喊:“师兄师兄我知道了,我考虑两天啊!”隔了好一会儿,许苡仁从阳台来来回回了几趟,把衣服和他自己都洗完了,在开口和不开口之间似乎犹豫了许久,才问:“刚那几个,干什么的?”我说:“拉我去社团的。”许苡仁扫了我一眼:“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感觉他的下一句就是“苍蝇不叮无缝蛋”了,赶忙表明立场道:“是啊,他们是不是校园黑社会啊,我好怕啊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仿佛被我那句“哥”喊得虎躯一震。我:“我要是不去,他们会不会堵我啊?”许苡仁:“不会。”我:“你怎么知道不会?不堵人那还叫坏人吗?”许苡仁正气凛然:“这里是学校,十米一个摄像头。你要是担心,这几天出门就和我们一起走,别跟不认识的人一起出校门。”我大惊:“‘我们’?你不整天都自己来来回回的吗?哪有个‘们’?”许苡仁用一种“农夫与蛇”“悔不当初”“冻死拉倒”的眼神看我。我甜甜地说:“哥,我跟你一起走行不?”许苡仁缓缓把脸转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低低地应了一声:“哦。”寝室一共六个人,两两捉对作伴刚好,三个人要时间上互相配合效率就有点低了,我理所当然地和许苡仁凑了个伴,尽管他看起来并不需要伴。他说和我“一起走”,就真的只是一起走,出教学楼食堂之类的建筑物的时候会稍微等我一下,其他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觉得如果我不主动喊他的话,我在他旁边变成蜘蛛侠了他也看不见。这怎么行?这样他什么时候才欺负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反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长生不老?这天早晨他依旧起得很早,我看他起床了,就拿着连夜写的学生会体育部申请书等在厕所门口,他刚一拉开门就看到我,把我从门口推到一边儿去走出来,关上身后的门:“干嘛?”我:“许哥,你不叫我进那个社团,那我能去学生会不?”他没戴眼镜,眉头拧得跟卫生纸球一样地看我:“你跟我说干什么?”我:“嘿嘿,我写字不好看,想请你帮我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