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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起先的时候,方瑾枝本来就走在外侧。所以大狼狗冲过去的时候,直接扑上离它更近的方瑾枝。方瑾枝也慌了,完全来不及反应。这只大狼狗站起来快有她高了……正在方瑾枝犹豫是跑还是打它的时候,怀里的舔舔尖利地叫了一声,“蹭”的一声就冲了出去,扑在了大狼狗的脸上。见舔舔冲了出去,方瑾枝还十分担心,毕竟它还小啊!可是下一瞬,她就眼睁睁看着阳光下映照出舔舔尖尖的爪子划过大狼狗的脸,带起一层血珠子。大狼狗吃痛,猛地长大血盆大口,将舔舔咬住。方瑾枝也没怎么看清,不知道舔舔尖利的爪子抓了大狼狗的哪里,那只大狼狗一下子张开了嘴,将舔舔吐了出来。家仆已经赶了过来,将方瑾枝和陆佳萱层层护住,又乱棍打在大狼狗的身上,将它擒住。“舔舔!”方瑾枝看着小奶猫一身的血迹,心惊地将它抱到怀里,细细查看。那只狼狗咬住了舔舔的半个身子,它背腹之上都有很深的伤口,鲜血不住地流。方瑾枝忙用帕子压住它身上的伤口,她的手在发抖。舔舔看了方瑾枝一眼,眼中的凶狠一点点散去,又委屈地“咪呜”了两声,将小脑袋搭在方瑾枝的手背上。方瑾枝快要心疼死了!她抱着舔舔站起来,忽然觉得一阵眩晕,险些站不住。“瑾枝!”陆佳萱一惊,急忙扶住了方瑾枝。这处的动静早惊动了刚睡醒的方夫人,听说方瑾枝受了惊,她着实吓了一跳,又愤怒地派人将方今歌喊了回来。都是因为他养的狗!方夫人执意要给方瑾枝请个大夫,方瑾枝推脱自己没事,她更担心舔舔身上的伤。才这么小的一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大夫能不能治小猫身上的病,但是左右都是大夫,总会有些伤药的吧?这般想着,她才同意了方夫人请大夫来。大夫匆匆赶过来,却没想到是给一只猫看病。幸好舔舔身上只是受了外伤,又不是真的患病,大夫倒是能治,开了伤药,给舔舔抹好,又用白纱布给它包扎。舔舔由始至终都抗拒着大夫的靠近,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危险来临时的警告声。不过方瑾枝一直抱着它,它才没闹腾,任由大夫给它上药、包扎。“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只小猫?不过今天幸好有它了,没白养活!”方夫人在一旁说。听了方夫人的话,方瑾枝心里有点心虚。这哪里是她养的猫,起先她明明那么不喜欢这只小东西的……大夫终于给舔舔包扎完,方瑾枝舒了口气,给它顺了顺雪白的毛发,心疼地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它没什么大事儿了,你也得让大夫诊一诊!”方夫人忙说。方瑾枝笑着说:“母亲,我没有什么事儿,身体好着呢,哪里用得着诊脉呀。”方夫人不大赞同地摇头,“身体好着怎么会突然眩晕!”瞧着方夫人不放心的样子,方瑾枝知道方夫人是真的心疼自己,不好辜负了她的好意,便也不再推辞,让大夫给她诊脉。却不想大夫诊了许久,而且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方瑾枝、方夫人和陆佳萱都有些意外。方瑾枝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向很好,不会生什么病的。方夫人请大夫来给方瑾枝把脉也不过是图个安心,却没有想到好像真的出了什么情况,方夫人这颗心就提了起来。又过许久,大夫仍旧皱着眉一言不发,陆佳萱急了,焦急地问:“何大夫,究竟怎么了?”何大夫这才收了手,又将搭在方瑾枝脉上的红绳收了起来。他看着一屋子人都十分担心的样子,他急忙摇了摇头,道:“这位夫人的身体无碍。”大家都松了口气。可是方瑾枝却蹙着眉,不由问:“真的?”如果她身体真的没什么事儿,何大夫为何诊脉了这么久?方夫人也开始追问。何大夫笑了笑,道:“这位夫人可能是有喜了。”方瑾枝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愕。有……有喜了?“何大夫,什么叫可能?”方夫人仍旧蹙着眉。何大夫忙解释:“因为这位夫人的喜脉十分微弱,月份应该不足两个月,又是以绳搭脉,是以老夫才并没敢十分确定。再等上一段时日,夫人再请大夫诊脉才可确定……”“不不不,不会的……”方瑾枝很确定地摇头。正满脸喜色的方夫人听了方瑾枝这话,脸上的笑意一滞,追问:“怎么就不能呢?大夫都说了是喜脉!”方瑾枝咬着嘴唇低下头,没有说话。瞧着她脸色不对,方夫人这才收了笑追问。在方夫人的追问之下,方瑾枝也考虑到怀孕不是小事才把缘由说了。她明明前几日刚来过月事的!方瑾枝低着头细细思量,她这次月事来的的确蹊跷,她月事一向不准,却从来不会体寒腹痛,而这一次却感觉到了疼痛。而且这次的月事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身孕可是大事,也顾不得别的了,方夫人让何大夫重新给方瑾枝诊脉,这一次没有再搭绳听诊。这一回,何大夫将手指直接搭在方瑾枝手腕的脉上,过了许久才松开手。他十分确定地说:“夫人月份尚浅,但的的确确是喜脉。至于夫人说的月事,可能……是胎儿不稳之兆。老夫对生产之事懂得并不多,还请夫人择名医细诊……”方夫人派人将何大夫送走,匆匆回来劝慰方瑾枝不要担心,陆佳萱也一直在劝着她。她们两个人对方瑾枝说了很多话,可是方瑾枝都没有听见。她一直在想着何大夫说的那些话。胎儿不稳之兆?方瑾枝望着前方,心里琢磨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滑胎的征兆?方瑾枝的整颗心悬了起来。是,她曾经任性地对陆无砚说过有些惧怕生产,恨不得一辈子不生小孩。可是此时此刻,真的得知自己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而这个小生命又有危险时,方瑾枝才哪里顾得上曾经对生产的恐惧,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心这个小生命了。方瑾枝又想起之前有一次她的小日子推迟,陆无砚误以为她有了身孕,匆匆抓着刘明恕来给她诊脉的样子……方瑾枝不由慢慢攥紧手里的帕子。她想回家,她要找陆无砚!“瑾枝怎么了?那只狗吓着了瑾枝?”方今歌匆匆赶进来,一脸焦急。方夫人一巴掌打在方今歌的脸上,大声责骂:“你害了我的谣谣不够!又来害我的瑾枝!”方今歌是已经成亲的人了,忽然挨着自己母亲一巴掌,他整个人懵在那里。陆佳萱也惊了,她想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