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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走走。”叶普拉门走在庭院中,尚修陪着他踩雪,鞋子发湿,尚修拉他不再走远,只是附近看看,两人站在雪中,石桥下的小溪早就冻冰,叶普想起小时候自己和刘栋在什刹海冰场那儿滑冰的时光,打打闹闹的,刘栋家有那种自制的溜冰车,叶普做在后头,刘栋拉着他在寒冬腊月里陪他嬉闹。尚修看他若有所思的,嘴角笑着,不禁问道:“在想什么?”叶普扭头看他说:“小时候,我跟我朋友经常去外面的冰场滑冰,他拉着我在冰上打出溜,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赢了就拉谁,我总耍赖,所以都是他拉我。”尚修取下手中的披风,给他披上,替他整好衣角,示意他继续说,叶普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进退两难,尚修倒是觉得无所谓,“继续说,我听着。”“我得跟你说个事情。”尚修看他,点点头,“说吧。”“我也说不好,或许你会觉得我胡言乱语,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解释清楚。”叶普很郑重,尚修也很认真听,“我,可能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尚凡,也不知道你和尚凡之间发生过到底什么事情,但我现在不会和之前一样,联合尚仲他们一起对付你,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尚修看着,雪好像又下的急了些,“就这些?”叶普点点头,他还没做好准备,他怕尚修还对他不够信任,也怕尚修知道真相跟他决裂,他不能拿自己去赌尚修对尚凡的真心,他赌不起。万一尚修真的对尚凡情深意切,自己和盘托出,尚修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那就回去吧,雪又下大了,身子刚好,早点回去吧。”尚修负手往回走,叶普并没有紧跟着,隔了五六米,尚修看他没跟过来,又走回来,伸出手,叶普看着那手,不知道该不该伸过去,尚修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至少尚凡还在,足够了。”尚修继续拉着他向回走。叶普:“······”他对尚凡执念这么重吗?叶普好像心脏疼了一下,不重,就是像针扎似的有点痛,疼的脑袋里有点转不过劲儿。不知怎么回的房里,叶普站在房门口,看着瑞兴把尚修请到客房去,叶普还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叶普觉得自己好像开始变得有执念了。那个执念不是别人,竟然是上一世的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说,保护动物人人有责,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第24章忽如一夜春风来说来好笑,叶普的执念真的挺重,一晚上没睡,干生生的瞪眼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文辉早早准备好了朝服,尚修出门看见叶普的轿子,一脸怨念对着自己,摸摸他的黑眼圈,“怎么没睡好?”被叶普一掌拍下来,“昂,没睡好。”尚修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追问:“一大早的,你又怎么了?”叶普瞪了一眼,钻进轿子。还不是为了那个尚凡,尚你大爷。一直到下朝,叶普都阴郁着脸,八百里开外都看的到他浑身的煞气,谁也不想去触霉头,都躲得远远儿的。叶普没去别处,入了船坊去见了苏墨慈,刚进去船坞就闹哄哄的,苏墨慈被别人拉下楼偏要她陪客,叶普正好有火没处撒,哪放的过这个机会,一脚踹过去,“泼皮无赖也敢来这里撒野了,我看谁敢?”苏墨慈等来救星,躲在身后,那无赖不死心,打量着叶普,“你个小白脸也来嫖/妓,你这身子撑得住吗?”叶普又踹一脚正中门面,“你看小爷我行不行!”跳下几阶梯,轻松落地,背着一只手,晃晃扇子,英雄公子玉翩翩,“小爷我cao/你稳稳地,打不死你。”混混一拥而上,苏墨慈也赶过去帮忙,叶普躲过几拳,也中了几招,船坊的打手也加入进来,不一会,泼皮就败下阵来,门口突然跑入官兵,将这群人围起来。“我看看是谁闹事!”叶普护着苏墨慈,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却看见来人正是一身常服的尚礼,“呦,五弟好兴致,这刚下朝就来了。”叶普不愿意碰上他,无理搅三分,“四哥见笑了,只是这群泼皮太过无赖,sao扰姑娘,我就出手一助。”泼皮突然跑到尚礼身边,“拜见将军。”叶普和苏墨慈都愣了,什么情况?这无赖是尚礼的人?尚礼走过来,扯过苏墨慈,“原来苏姑娘等的人,是我五弟,这可真是巧了。”苏墨慈不知道说啥好,叶普接过话,“四哥误会了,苏姑娘和我是故友,并非四哥想的。”“我想的什么关系?五弟可知朝廷命官不可出入烟花柳地,轻则伐奉,重责革职。”叶普不甘心的拜说,“我和苏姑娘清白,只是读诗作画的朋友,并没有污秽的想法,四哥真的误会了。”尚礼蔑笑,松开苏墨慈,叶普正疑糊,门口的不速之客又多两个,尚修还有那个付将年。苏墨慈脸耍的一下就变了,今儿这是怎么了,招惹谁了?没完没了了还?尚礼吩咐手下,一下子就剩了他们五个人,付将年笑着打哈哈,“我这个船坊真是蓬荜生辉了,这么多贵客,墨瓷还不上茶?”苏墨慈赶紧应声,跑去倒茶,“来来,几位王爷都坐下,坐下说。”叶普看尚修黑着一张脸,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尚礼坐在付将年旁边,苏墨慈站在后面,充当服务员。尚修扫了一眼两位弟弟,尚礼在桌下的手握了握,他跟了尚修这么多年,知道他脾气,不敢再多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叶普想解释什么,可尚修根本不给他机会,和付将年攀谈起来,叶普安静听着,付老狐狸的话,“王爷昨日说,想要我跟我做一笔买卖,不知是什么买卖。”“我想在这船坊分一杯羹。”尚修也不揶揄,开门见山。付狐狸摸摸胡子,语气不卑不亢,“王爷想要分羹没问题,可是总要让臣知道王爷的算盘在哪拨。”尚修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莞尔一笑,“丞相不知?”“臣不知。”尚修:“那我就提醒一句,吴州的漕运督卫可是你的亲侄子,他在吴州漕运上做的手脚,你也知道,本王没有怪他,想着他能收敛,却不想变本加厉,伤了本王的人,本王要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只是本王和丞相的交情深厚,想着丞相膝下无子,全然偏爱了这个侄子,本王杀他,就是断了丞相的根脉,所以本王想以德报怨吧,就拿这船坊的生意,和你做个交换,拿钱迈你侄子的命,不知丞相意下如何。”付将年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乱了,漕运的事情是他安排的,他收了尚仲钱财,才让自己的侄子放开口岸,尚修把罪怪到他侄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