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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张将军一顿骂!现在倒好,还要整顿军纪,这人连碰还都不能碰了!”“校尉,那怎么办?”旁边一个人小声翼翼的问着。“哼,老子不能碰就让千万人碰。不远就是翼城,今晚带几个人过去,把他卖到妓坊,换几个女人让老子爽爽!”☆、温香楼温香楼是翼城一带数一数二的妓坊,女人小倌都有,生意红火,迎四方客。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黑道白道,只要有钱,就能在这温香楼过上醉生梦死的一夜。离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睁开眼睛意识清楚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雕花木床上,红色的轻纱帷幔,精致的软枕锦被,空气中微微弥漫着的香气,都让这个房间透漏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气息。一直在军营中四处漂泊,之前又有生死之劫,突然的平静让他一时迷茫。刚想爬起来看看帷幔外的情况,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仔细一看,只见双手双脚被绑在了床头床尾的四根柱子上。肮脏破烂的衣衫被换掉了,身上只有一件干净的内衫。这样的情景让少年心头一惊,用尽全力想挣脱绑着四肢的绳子,剧烈的运动却让绳子越来越紧,他觉得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要断了。“醒了?”离琛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让他猛的一怔,随即帷幔便被拉开,床边出现了一个半老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冰冷甚至还透着一丝凌厉。“这是什么地方。”离琛定了定神,“又为什么绑着我。”“这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不绑着你,你会乖乖的在这躺着吗?”与男人冰冷的脸一样,他的声音也是冷冷的。“那你是谁?”之前听到过白虎士兵的谈论,这些已在离琛意料之中,虽然听到这已成事实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惊慌,但还是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男人轻哼一声,“我是这的老板,也就是你的主人。”男人顿了一顿,随即说道,“以后不要再和我多一句废话,你已经知道情况了,我会让你人见人爱,成为这的摇钱树。”男人站了起来,冲外面说到,“把人带进来,我们该让这个孩子更美些。”男人眼中闪耀的光让离琛不寒而栗,不一会便见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在床边摊开一个软布,里面排布着一排细针,另一个按住了他的身体,一把便把内衫扯了下来,露出左边雪白圆润的肩头,“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离琛拼命的挣扎了起来。男人走了过来,伸手摸着那诱人的肩膀,若有所思,“这么漂亮的肩膀,应该刺个什么图案呢?”摸着自己肩膀的手和男人的话都让离琛一阵恶心,他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与恐惧。“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人。”“你抓了我,会后悔的。”男人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有种巨大的压迫感。“能做这温香楼的老板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见男人完全无动于衷,离琛继续说道,“你放了我,你买我的钱,我百倍奉还。”“你这个孩子还真是会说笑,你不知道你将来为我赚的钱,可不止百倍呢。”男人转头对着用针的人说道,“听说是玄武国的人,那就给他刺个朱雀,让他看看我们的图腾有多漂亮,美的像凤凰一样。”男人继续摸着那肩膀,“这样的肩膀配上美艳的朱雀,宝贝你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呢。”离琛看着那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巨大的恐慌向自己袭来,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让他不停挣扎,不断晃动的双臂让刺青师根本无法下针。男人冰冷的表情瞬时变成震怒,眼中闪着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我检查过你的身体,既然没有少被男人上过,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装样子呢!”男人阅人无数,他一眼便知这个看上去岁数不大的少年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这个孩子干净诱人,想来必是养在富贵之家,并且他从前的男人一定很疼他,才能让这具身体一点伤害都不曾受过,反而娇艳欲滴。还未待离琛回神,一碗药便被灌入了口中。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只觉得身体慢慢没有了力气,眼前也是越来越模糊,直至一片漆黑。“你给我喝了什么。”眼前的黑暗让他不住的颤抖。“眼睛看不见,就不要想着逃了,老老实实做这温香楼的招牌!”离琛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刚刚那句话让他陷入了前所唯有的无助和恐惧之中。除了黑暗,他的眼前没有一点光,身上也失掉了所有的力气,之前他一直在想尽办法要逃出去,可男人的一句话让他的思想和信念瞬间垮塌。“景驰……”离琛一直尽力不去想方景驰,因为一想到景驰他就会变的脆弱敏感,他要坚强,可是如今,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抵不住折磨,瞬时崩断,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不去想方景驰,此时,他发疯的想他。肩膀上的刺痛在黑暗中愈发的清晰,一下一下仿佛都扎在了心上,离琛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那越来越尖锐的痛苦还是让他轻轻哼出几声呻|吟。男人在门外满意的扬了扬嘴角,这个孩子,将来真的会不得了。除了黑暗和肩膀上的疼痛,离琛什么都感知不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如何,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黑暗中他总能回忆起自己和景驰最初的模样,悦琴轩的一树桃花,卿云殿的春宵帐暖,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大梦一场,如今,除了无边的黑暗,什么都没有。当男人一次一次扯开自己的衣衫查看肩头刺青的恢复情况时,他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朱雀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图案,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它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自己肩头上的图腾究竟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男人对它甚为满意,每次都是一边抚摸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快消肿了,乖孩子,爷一定给你一个漂亮的亮相。”男人仿佛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向自己涌来,冷冷的语气难得有了一丝温度。男人知道这个孩子并没有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地步,论姿色,这里的小倌比他漂亮的并不在少数,但少年贵在始终一副清冷干净,宛如处子的样子,对见惯了妖娆华丽的客人们来说,这种可望不可即的疏离感必会燃起他们心中丑恶的欲望,愈是美好干净的东西,他们愈是要拼尽全力的□□践踏。男人早已看惯了人性,他知道如此这般,这个孩子活的必不会长久,他也只想在可用的几年,最大限度的在他身上赚个钵满盆满。离琛是攥着腕上的手绳熬过这每次令人作呕的检查,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