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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轩终于明白了整个重生的意义,从周青死去,重生到杜凡轩身上,然后遇到元敕,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一切皆是轮回,周青死了,才有杜凡轩,才能遇到元敕,才会有接下来的一切。所以,明白了这一切的杜凡轩,按照原定的轨迹,把该做的都做完,这样周青能想当初一样,避过末日大劫,就算死在变异毒体口中也没关系,只要……元敕……和元敕一起生活的这几年,每分每秒他都过得很开心,即便未来有多么惨烈的现实在等着他,有那几年的美好回忆,这便足够了。“元敕现在恢复了法力,很快破界符就能修复,他就能回到地仙界,……然后飞升成仙……”杜凡轩笑了笑,“他说过带我一起走,可我现在好像是走不了了”六孽沉默许久,“你只说他想要的,你想要的是什么?”杜凡轩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轻轻地说道,“……我想和他在一起。”六孽笑了,是一声嗤笑,“你要死了,所以我出来了。”杜凡轩伸手点了点幺蛾子的须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啊!你骗了我。”六孽抖了抖须子上沾的血,“我本是真仙界混沌之中的一团本源之力,是君上赋予了我形体,但君上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等下去,我本生于混沌,而今归于混沌。”杜凡轩听出六孽话中道别的意味,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杜凡轩,我用我的本源帮你抵消因果。”六孽一振翅,飞到杜凡轩面前,带起一道绚丽的光芒。五色的纹路出现在黑白蝶翼上,美得如梦如幻。……“我说这曲子的名字叫做——蝴蝶再美飞不过沧海!”“沧海有多远?!!有地仙界的小须弥海远么?本尊法力在时,稍一振翅,小须弥不过刹那便至尽头。”“沧海有多远么?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是为生死!生死有多远,沧海有多远。……须弥海再大,也是有尽头的,比起有尽头的须弥海,生死的距离才是最遥不可及的。”“你飞得过须弥海,难道还飞得过生死么?”……“你这只傻蛾子……”“傻蛾子……”“傻蛾子……”……2025年9月14日,下午四点。各国名下的卫星,都将一个惊天信息发送回了地面的接收站。“确认目标反应消失,地点:北纬22°59′42.19″,东经°54′74.01″。”负责讯息接收的通讯员点开卫星发送回来的图片。会议室的大屏幕上面,立即弹出数张大图——一片狼藉的建筑群,巨大的坑洞取代了原本的建筑,不远处的海湾惊涛骇浪。“这里原本是大亚湾核电站所在地,但就在今天下午三点左右,整个反应堆离奇消失了。目前各方都在寻找原因,我们这边手里的情报就只有这些了……”报告声还在继续,但容砚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满脸复杂之色,深深地看着大屏幕上的这几张画面,声音低不可闻:“是你做的吗?”……大亚湾核电站的神秘消失,引发了国内外多方的注意,但是没有等这波浪潮停息,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遍布全世界的核电站,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无踪。就像当初末日来临,全球核电站接连爆炸一样,但这一次不同。在一双无形的手的cao控下,所有的毒瘤都在被拔除。各国安全区内的人们都喜极而泣,这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撤下,十年苦难,竟然以这种近乎喜剧般方式结束。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人去关心这些,各国的高层长长舒了口气,没有了核电威胁,剩下的变异毒体只是小事。……同一时间,极寒之地的某座雪山上,剧烈的轰鸣声使得飞扬的雪花停滞在半空,待声波扩散向远方,所有的山体都开始崩塌。闭关半载的元敕从入定中醒来,将炼制而成的破界符召入手中,一抹喜色还没浮上眼眸,识海中便听到一声脆响。心神剧震的元敕,丢开千辛万苦炼制而成的破界符,从怀中取出一块木牌。原本完整无缺的本命木牌,中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纹。“不!!!!!!”……“吱呀~~~”寂静中,这声响动把舒陌吓得心神俱颤,笔记本脱手而出,掉在地上。“对,对不起!”慌忙蹲下身捡起笔记本,舒陌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看入迷了,没有注意——”话音戛然而止,舒陌看向空无一物的对面,再环绕了一圈四周。书柜不见了,成排的书籍不见踪影,连书店也没了。他整个人傻愣愣地站在街道旁,整个人好像做了一场梦。可是,如果说是在做梦的话,舒陌重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黑皮笔记本——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束,关于救世那里我就一笔带过了,反正我就是为了圆回去,另外正文没扯清楚的,番外会给出解释。从三月底开始上传,到八月底,差不多小半年时间,终于还是扯完了,写书不易,感谢各位书友支持,谢谢了。如果有书友打算问我是不是be,额,我只能说……是的(某后妈作者竟然不要脸的承认了。)………………总之,谨以此文献给看he看腻了的诸友们。第304章番外一:周青篇番外·周青篇末日浩劫究竟死了多少人,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幸运地活了下来……在我22岁的时候,刚从象牙塔出来,和普罗大众一般工作生活,我也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2012年年末,玛雅的末日预言在一片玩笑声中度过,我和第三任女友和平分手。老实说我并没有太伤心,在恋爱方面,我一直都很被动。三段恋爱经历,稀里糊涂的就走完了。交往是她们先提出来的,她们也都是好姑娘,然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感情上,任何事情她们都是引导者,我很认真地听着,答应着,不拒绝,不争吵。我时时反思,前女友们最后说的那句话,出奇的一致——“你根本不爱我。”可是,没等我把“爱”这一大命题想明白,末日来了。遍布世界各地的核能发电站相继引爆,腾空的蘑菇云遮天蔽日,身边的同事朋友一个接一个倒下,死去的人又重新睁开眼睛。无数的人在我面前死去,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原以为必死无疑的我坐上了一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