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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问自己。可以——只要那人是宁晚,他总是学不会拒绝。于是,沈舒云的手指握上宁晚的手,他抬起头,虔诚地问:“我会是你生命里的最后一个omega吗?”他不问宁晚之前有没有过omega,也不要求做宁晚唯一的omega,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是最后一个吗?宁晚盯着沈舒云,一字一顿道:“会的。”“可以。”沈舒云向后仰躺在床上,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是你的话,就可以。”宁晚低头亲在他的眉心:“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速干毛巾早就不知道被丢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里了,沈舒云身上只有一条半干不干的泳裤。沈舒云的肤色很白,现在浮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不知道是被晒红的还是被发情弄的……宁晚的眼神黏在沈舒云的身上,从他线条流畅的喉结锁骨,一路流连至紧致腹上的两条人鱼线上。沈舒云并不是常去健身房健身的那类人,但他足够清瘦,瘦得腰肢纤细,瘦得腰腹上一丝多余的rou也没有…………“宁晚……宁晚……你说过你有暗恋的人……”沈舒云抓着宁晚的手臂,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你,一直都是你,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宁晚亲了下沈舒云红润润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永久标记你。”这不是询问,这只是陈述,甚至只是通知。宁晚顺着他那两条人鱼线,摸进沈舒云的黑色泳裤中,手里掂了掂那两坨软且弹的屁【股【瓣儿,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云哥,想不到你这儿rou还挺多的。”他没停下动作,直接将沈舒云被黏液打得湿透的泳裤扒了下来,摸着他湿淋淋的臀缝,轻笑一声:“云哥,真没想到你已经这么湿了……”沈舒云抵着宁晚的肩膀,小兽似的轻叫几声,似是哀求,他全身都在细细地抖,摇头道:“别……别说了……”宁晚是不肯放过他的:“既然都这么湿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我找润滑剂了?”沈舒云有点没听懂,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宁晚,直到宁晚将一根手指挤入臀缝,送入他的后xue。“啊!”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之地乍然闯入一个物件,想必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慌失措,沈舒云也不例外,他腰向上猛地一弹,瞪大了双眼盯着宁晚。“放松,放松。”宁晚的手掌绕到沈舒云的背后,扶着他的背让他慢慢躺回床上,“云哥你咬这么紧,快把我手指头绞断了!”omega的身体天生就会为发情做准备,当发情期到来时,他们的身体会分泌出黏稠的液体以做润滑,所以就算没有润滑剂,alpha的生殖器也可以顺畅地进入,只要提前做做扩张,甚至连轻微的撕裂感都不会有。沈舒云感到一阵痒意从后面传来,他陷在被子中,无助地摇头,试图让宁晚停下,也试图让这种陌生的感觉停下。可是宁晚非但没有如他所愿,反而还变本加厉,缓缓地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指头,还在后头肆意搅弄扩张。omega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可是宁晚压着他的腿根,不允许他乱动……于是沈舒云被卷进一个漩涡,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又吐出一大股黏稠的透明液体来。宁晚知道这是差不多了,他便抽出手指来,这时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滑黏的液体,而沈舒云则睁着渴望的双眼,在他身下静静地看着他。宁晚跪在沈舒云大开的两腿中间,将自己胯间那早已高高挺立的物件,抵送入潮湿的秘地……沈舒云几乎是即刻就皱起了眉——第一次被进入,还是痛的。他的手指攥住宁晚的肩膀,深深地扣抓,似乎这样就能减去一部分痛苦似的。他紧咬着下唇,却还是关不住从喉咙里冲出的呻吟,眼前一片摇动的乱影,脑中只剩下一个疑惑:不是说这种事都很快乐、很舒服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只剩下痛得抽气了?宁晚也是满头的汗,他俯下身,极具耐心地哄着沈舒云,明明他才是两个人中年纪更小的那个,现在却要低声慢语地哄他的老情人:“云哥,你别这么紧张,我们慢慢来,嗯?过一会儿就不痛了。”沈舒云神色里带着三分委屈,他是真的怕痛,但是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万没有中途打住、半途而废的道理,于是只能面色泛白地对宁晚逞强道:“你废话少说,快点全部进来。”“好,”宁晚亲了一下沈舒云的唇角,“这次我可不一定能停下来了。云哥,你可渴死我了。”还没等沈舒云反应过来,他就猛地沉腰深进,那物件又大又硬,顶得沈舒云不住地往被子里蹭,猫叫似的哼唧,两眼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淌了满脸。他自觉丢人,右臂搭在哭得发热的眼睛上,试图挡住自己的眼睛。宁晚这次也是当真没有再停下,rou柱一寸寸地顶进湿软的甬道,一寸也不肯退出来,直到埋进最深处,顶到一个窄小的入口时,才停下来。沈舒云带着哭腔颤着音叫了出来:“啊!别!……呃嗯……”那个地方异常柔软,温度极高,柔软的顶rou像是一把伞,在宁晚碰到的时候就羞答答地半张开来,温柔地裹住闯进来的大物件的顶部,而宁晚略略抽出的时候,又收缩合拢,似乎从未打开过。一股酥麻感沿着脊背一路蹿上沈舒云的后脑,沈舒云几近痉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宁晚,不要,你,你太大了……”这句话虽然是沈舒云此刻的拒绝,但在任何一个alpha的耳中,这都是一种夸奖,甚至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没有人能在这时候停得下来。宁晚一边在沈舒云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一边下身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他浅出深入,几乎次次都顶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处,速度很快,以至于囊袋拍打在沈舒云圆润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极为yin靡。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茉莉香,甚至将馥郁的酒香都略略盖了下去,沈舒云被他弄得三魂七魄都要丢了,失神的双眼盯着上方摇晃的天花板,脑中空白一片,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情欲,占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什么自持,什么理智,统统都丢了,他只能抽噎着求宁晚慢一些,至少给他些喘息的时间。宁晚是真的憋狠了,天知道在每次短暂标记过后,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松开抱着沈舒云的手,离开房间!每次短暂标记过后,他都会回到床上,用光小半盒纸巾,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憋屈,而今,他终于能释放,因此毫不停歇,一下又一下往更深处闯,非要将那个入口顶开。生殖腔的入口终于在他抽腰猛干几十下后,渐渐地松软张开,将那外来之物吞得越来越深,最终在宁晚一个深顶后,完完全全地打开了。沈舒云失神地叫了一声,那种酥麻又被填满的感觉,令他一时间不知是爽多些还是痛多些,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叶在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