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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这花佚的出现让本就在尾声的修仙大比再度沸腾了,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隐世不出的昳阳派弟子会拿出怎么的本事来应对松岚派的大个子。有的人觉得花佚太过狂妄,这松岚派的弟子从资质到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昳阳派居然妄图以一木条来取胜,实在是有些妄自尊大。有的人却怀着一二分期许,这昳阳派隐世不出,被传的是神乎其神,也保不准这昳阳派的弟子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本领就胜了松岚派弟子。程君一皱眉看着台上,从刚刚花佚出现开始,他就没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这个身上移开,这个人太过鲜明耀眼,也太过狂妄自负了。对于松岚派的弟子的本事程君一是清楚的,程君一如果使剑,也只有七八分的胜算,而这花佚竟然这样大胆,用一木条便敢出来应战,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程君一暗自为对方捏了一把汗。松岚派的弟子看着花佚,冷声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去换一把趁手的兵器来,我不想别人说我胜之不武。”花佚笑着看着对方,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这东西我使得顺手,道友尽管出招,若是败了,那也只是我花佚学艺不精,断没有其他的推脱之词。”“那就休怪我无礼了!”话音刚落,那人便率先进攻,一斧挥下,带着充沛的灵力与令人窒息的威力向着花佚飞过,花佚忽然弯腰后仰,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及其柔软灵活的状态,那攻击从他身上擦过,击中了后方的岩石,一声巨响惊奇,后方烟尘滚滚,不少碎石四溅,待烟雾慢慢散尽,众人才看见那里居然出现了一道二尺深的斧痕。花佚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叹道,“好险,好险。”那大个子看着花佚居然躲过了这招,心中不快,随手又是一斧。花佚侧身再次躲过,动作干净利落,回眸对着那人勾唇一笑,妖冶灼人,那人突然没来由的一怔,再回过神来,花佚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扬起小木条一下子抽在了对方的手上,印下一道淡淡的红痕。这情形让这大个子更加气急,不管不顾的就向着花佚砍去,可花佚一转眼却又消失了,滑的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让人抓不着,却又恨的牙痒痒。业远道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神情严肃的看着台上的举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程君一就在业远道人旁边,听见师尊的举动内心一动,附身过去问道,“师尊可是看出了什么?”业远道人再度将目光看到了台上,幽幽叹道,“道法自然,这人心法已乱,必败无疑。”程君一神色微敛,神情肃穆的看着台上。果如业远道人所说,那松岚派的弟子毫无章法的乱砍一气,不仅连花佚分毫都伤不到,反而手上平添了许多红痕,松岚派的弟子被花佚就像是教训小孩一样自然是十分羞恼,怒火一时涌上心头,整个人毫无招式可言。花佚似乎早已料到,唇角一勾,在对方的斧头将要落下的之际轻轻一抽,随着一声顿响,斧头已然落地,花佚的木条抵在对方的脖子上,正中命xue,那松岚派的弟子半跪于地,瞪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对方,一时说不出话。花佚唇角微扬,眼波流转,一袭红衣分外张扬,亦妖亦仙,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的勾住,仿若天地之间妖冶勾魂的精魅,生来便是勾人心魂,夺人精气一般。“承让了。”花佚笑着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人听到心窝子里去。一时间,四下寂然。这昳阳派的弟子竟然真的用一木条便胜了松岚派的弟子,各门派心下哑然,松岚派掌门更是一脸阴沉,业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的花佚,微微皱起眉头。花佚一袭红衣,卓然独立,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高傲又妖冶的笑容,桃花眼一挑,红唇微微扬起,天然自带一股媚意,艳丽中带着凌厉,那一刻,花佚就像是一只妖冶而又放肆的妖精,毫不掩饰的勾-引着所有人的心神。有人说,昳阳派的弟子花佚,妖媚胜于妖。那一日,花佚一袭红衣归来,肆意张扬,妖媚入骨,不知让多少正道之人入了迷。白曳怔怔的看着花佚,神色复杂,随后闭上了双眼,重重的叹了一声。花佚飞身而下,径直走到了白曳面前,屈身跪下,恭敬地说道,“弟子花佚见过掌门师尊。”白曳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跟上便起身离开。花佚一脸茫然的跟着师尊要走,程君一突然回过神来,出声阻止道,“花佚道友,修仙大比还没有结束?你还有比试?”修仙大比本就是站在最后的那个人为胜,花佚既然赢了,他便应该留下来接受下一个人的挑战。花佚回头看了他一眼,环顾四周,漫不经心的问道,“还有人要向我挑战吗?”一时四下无人接话,花佚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转身便准备走。程君一眼看对方要走,脱口而出,“我要挑战。”“你?”花佚挑眉看着对方,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与阳派大弟子程君一。”花佚点了点头,重复道,“程君一。”程君一咽了口吐沫看着他。“行,我记住了,程君一,今天我认输了,我会记得我还欠你一次比试。”花佚说完便跟着白曳的方向转身离去。程君一愣在了原地,这人就这么认输了?花佚,真是个奇怪的人。花佚走过去的时候,白曳已经在山涧附近等他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这树林中听着格外沁人心脾,这山的一侧长了不少青苔,就像是这岩石和树木一样有了生命,上面有水流流出,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声音清晰悦耳,倒是衬的这山更加的幽静了。白曳身着白衣,负手而立,身形颀长,白色的道袍不染纤尘,真如天上的仙者一般让人不可亵渎。花佚走了过去,跪在了地上,眉眼之间一片温顺,“师尊有何吩咐?”“你是花佚?”声音很平静,又像肯定又像疑问。“是。”“你何时离开的水天一线?”白曳继续问道。“不过三日。”花佚低着头,看起来相当的恭敬温顺。白曳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八岁的时候我送你去水天一线,算来正好整整十年,这十年,你可悟了道了?”“弟子资质愚钝,只领悟了些皮毛。”“不妨,说来听听。”花佚颇为紧张的看了白曳一眼,他对于白曳总是有种无形的畏惧,看着对方并无责怪的表情,花佚继续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