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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柔软的样子。叶烨把“海景房”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转过去一把拉住了江潮的衬衫领子,把人拉了个趔趄,不管不顾的吻住了他。一个漫长,不知所措,但深情的吻。叶烨喘着气低声问他“什么时候做的?”江潮把手不安分的伸进叶烨上衣里面手忙脚乱的回答说:“就一个月前,偷着做的。”叶烨抽空笑了一下:“哟,做这个还有冲成绩的本事啊,你可……真厉害。”“别说话。”江潮亲了一下叶烨的耳朵,低声说。还好叶烨出门的时候带了一包纸巾,不然他们现在连门都出不了。江潮坐在之前搬过来的五指小沙发上喘着气,拿脚踢开了地上的纸巾。叶烨靠着墙根勉强站着,也不停的喘/着/粗/气,连脚都不愿意动一下。“高兴,”江潮朝他招招手说“过来坐。”叶烨看着整个阁楼的唯一一个沙发,摇了摇头说“不了。”“过来。”江潮扶着沙发站起来,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叶烨怎么坐都觉得羞/耻,他不自然的转转脖子跟江潮说:“放我下来。”然而在江潮听过来,这一句话无疑是撒娇,他拿脸蹭蹭叶烨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说:“让我抱一会儿。”叶烨犹豫了一下,放松身体靠在了江潮的胸膛上。背后是那个人急/促的呼吸,散发出来的体温让他面/红/耳/赤。本来以为已经熟悉的味道却在这个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争先恐后的钻进叶烨的鼻腔。忍不住想要近一点,再近一点。想听到他的心跳,想触摸到他的皮肤,想要在最寒冷的时候紧紧贴在一起。想要无所事事,和他一起浪费这漫长而又艰难的人生时光。“饿吗?”江潮把额头贴在了叶烨的后背上。叶烨抓起江潮的手腕看了看表——下午五点四十了。“有点。”叶烨靠回江潮怀里,转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脖子,“下楼吃饭吗?”“嗯哼?”江潮一下一下的用手卷着叶烨的头发,往他脸颊上吧唧一口说“我忘了这还藏了个蛋糕来着。等着。”叶烨坐回沙发上看江潮走过去取蛋糕。一个不是特别大的蛋糕,上面有江潮临时插,临时点的一根蜡烛。放的可能有点久,旁边的奶油有一点塌了下去,不过摆的水果品种倒是很多。“唱歌吗?”江潮笑着问他。“唱,”叶烨笑着回答:“唱他丫的。”叶烨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他过生日了,他自己平常也没有多去注意这样的事情。因为习惯了忘记,所以当有人突然提起的时候,就会显的受宠若惊。叶烨听着江潮低低的唱完生日快乐歌,拉过江潮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闭着眼睛许完了愿。吹蜡烛那下,叶烨还听见江潮小声的嘀咕一句“小点劲,口水别秃噜上去了,还得吃呢。”叶烨笑着瞪他一眼,装模作样的伸长舌头往蛋糕边上舔了一圈,看的江潮震惊无比的说:“高兴你是智障吗?”叶烨憋不住了,放开了笑道:“我不是智障,我是智障的男朋友。”江潮啧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叉子动作流畅的开始挑着旁边的巧克力吃。“不是说嫌弃吗?”叶烨撩起一块黄桃往嘴里塞,他是真挺饿的了。“刚才亲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嫌弃?”叶烨说。“那不一样。”江潮艰难的咽下一大块奶油,被齁的一时说不上来话。叶烨在旁边把矿泉水递给他。“咳咳……不一样。”江潮喝完水说。“怎么不一样了?”叶烨撇撇嘴说。“说不上来。”江潮把奶油嫌弃的挑在一边,把下面的面包挖出来吃。“哼,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叶烨白了他一眼,自己先撑不住笑了。“哎呀,高兴,”江潮啧了两声说:“怎么跟我在一块你就变得这么好玩呢?”叶烨咬着叉子想了一会儿说:“嗯,因为智障会传染。”“靠,这梗过不去了是吧。”江潮举起手来想要打他,被叶烨一手接住了。“只有对你才这样,其他人都不会,就对你。”叶烨突然很认真的说。“cao。”江潮愣了一会把手收回来,“我这辈子可能都被你吃死了,你怎么这么会撩呢,高兴?”“跟笛卡尔学的。”叶烨面无表情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奶油,又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水说:“齁甜。”吃完蛋糕,两人差不多都饱了。奶油那玩意儿撑肚子,所以他们决定下去散散步。“诶,高兴。”江潮指着步行街旁边一个小摊子说:“那好像有个卖手链的。”“老板,这红的多少钱?”江潮拉着叶烨去看手链。“一根十块,两根算你十五。”老板熟练的介绍业务。“这就两根绳子啊,卖那么贵。”江潮嘟嘟嚷嚷的拍拍自己的口袋,利索的付了钱,走人的时候还不忘叨叨两句,两根绳子……叶烨接过江潮递给他的红绳子看了看说:“你买这个干嘛?”江潮在一边研究绳子的戴法,“给你做个记号,”江潮说:“这人是我的了,其他人不许动。”叶烨噗呲一声笑起来:“跟公/狗似的。”“骂谁呢!”江潮横眉竖眼的说:“过来帮我系一下。”叶烨走过去看了一会儿,研究出了两种不一样的绑法,帮江潮给戴上了。“嘿嘿,”江潮得意洋洋的扬着手腕说“好看不?”“好看。”叶烨把江潮的手腕捉下来,捏了捏绳子上面串的护身符。“长命富贵,出入平安。”叶烨把上面写的字念出来,“怎么感觉是大人给小孩送的呢?”“靠。”江潮赶紧看了看说:“还真是,那咱们是不是过去换一下?”“别,算了,”叶烨制止了江潮说“戴这个也挺好,吉利。”江潮笑了一下,把叶烨手里的绳子捏过去说:“你戴哪?”叶烨想了一会儿说:“戴右脚上吧”“不是,人家情侣都一个左手一个右手的,”江潮说“你戴脚上几个意思?”叶烨思索了一会儿说“说明咱们,情同手足?”“靠。”江潮捏着那根绳子笑了半天,叶烨也笑起来。“主要是怕别人看出来。”叶烨笑完清了清嗓子说“戴脚上没那么明显。”“那我就看不见了呀。”江潮蹲下来给叶烨系在脚踝上说:“秋天冬天你穿一秋裤,秋裤外面套棉裤,那哪能看见?”“哪个正值十七的大好青年秋裤外面穿棉裤的,”叶烨笑着说:“那是你二大爷吧。”“我二大爷也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