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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这一切吗……那一刻莫瑾萱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布娃娃,任由人拉扯着她破财的身体。莫瑾萱麻木的任由这些人押解着她,走下楼。此时在每一层的楼梯口都围满了人。这个家属院中的所有人好像都出来了,这其中,有大人有孩子,有妇女,有儿童……他们或惊讶,或好奇的看着莫瑾萱,但更多的是内心深处深深的鄙夷!他们的目光,和押解自己人的层层戒备,让莫瑾萱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或者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其实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人。在走出大楼的那一刻,莫瑾萱被阳光刺了一下眼睛。而此时楼外更是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被押解的莫瑾萱,突然想起后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被押解着上刑场的死刑犯。如果不是眼前的场景太过莫名,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会被直接押往某个刑场!莫瑾萱的眼睛穿过层层的人群,快速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没有…并没有……直到身后的人,因为不耐烦她磨蹭,用力的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差点跌落下台阶的莫瑾萱,才被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可是想到今早那张尚有余热的椅子。莫瑾萱坚信,他一定就在这里……如果他一早就知道今晨会发生的事,那么他一定不会离开,至少亲眼看着她被带走。那一刻莫瑾萱都不由的感叹,自己在这样的时刻,竟可以做到如此的冷静。“小叔……”在被押上车的前一刻,莫瑾萱冲着人群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喊了这一句。里面所有的希冀,却因为那破音变得惨厉……然而直到车门被缓缓的关上,莫瑾萱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于是绝望之下的莫瑾萱,在车厢里,变得异常安静。在押解汽车消失之后,秦落从树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江焱低低的解释。“即使在做戏,也总要做的像些,为了迷惑北方军区的那些人,审讯科除了最高层领导,底下的人也根本不知道是在做戏。不过你放心,他们知道莫瑾萱的身份,而且我也早已打过招呼,这件事目前他们也只是怀疑,没有丝毫的证据。所以只要莫瑾萱配合,他们也不敢,做出刑讯逼供的事……”只是江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前的人,一脚踹到了地上。“你最好保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萱儿在这次事件中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那一刻,秦落没有说否则,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最承受不了那个否则的,是他自己!莫瑾萱离别时的那声小叔,不断的在他耳边回响,每一声对他来说都是凌迟般的折磨,但他却停不下来。他的萱儿,在等着他去救她,而他却无法做到,自己承诺她的事……想到这里,秦落一拳拳打在面前的墙上,直到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变得血rou模糊。最终享受特级战犯待遇的莫瑾萱,被押解着穿过黑暗幽深的走廊。来到了一个完全封闭黑暗的房间。当被人强行按在审讯用的椅子上的那一刻,一直都很平静的莫瑾萱,突然开始奋力的挣扎。她向疯了一样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身后人的钳制。却被捏的更紧,仿佛骨头都要断掉了,但是她依旧控制不住的拼命挣扎。直到双手双脚同时被锁上,坐在椅子上的莫瑾萱开始拼命的嚎叫。被埋藏在心底最黑暗的记忆,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瞬间被释放出来,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莫瑾萱仿佛又回到了,她被勒小萱锁着的那个黑暗的房间里……那些针筒和各种刑具不断的向她走来。她拼命的嚎叫,哀求,祈求有人可以来救她……然而等待她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报复,和惨无人道的折磨。全身上下却只剩下,撕心裂肺般的疼……☆、第94章冷审讯室里的人,看着眼前突然发狂的莫瑾萱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一直很安静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莫瑾萱,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但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们莫瑾萱绝不是装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走了过来,看着眼前嘴被堵住,但仍然在不断挣扎的莫瑾萱,推了推眼眶。一个年轻人走出来,小声的解释。“她不断的挣扎,我怕她会咬伤自己的舌头,才堵了她的嘴。”老人摆摆手,示意他做的很好。年轻人才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老人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的莫瑾萱,上面暗示过要照顾好她。可就是上面不曾暗示,单是说她跟秦家那小子的关系,他也不会轻易动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即使犯了什么错,也不过是被有心人利用罢了。一旦到了这里,不用他问,也就把所有的事前前后后都交代了!他曾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而他之所以今天会来,也不过是因为,莫瑾萱牵涉的这件事情太大,他来走个过场。谁知道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看着眼前的莫瑾萱。即使现在他出去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老人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给她打支镇定剂,这两天先不要审问了,一切等演习结束以后再说。”老人本能的觉得,留下莫瑾萱会是个麻烦,但人已经被他们带进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再送回去。只能留下来看演习结束后,那几个小子怎么说了。干了一辈子审讯的他,如何不明白,莫瑾萱这件事的背后,只怕并不简单。但是他老了,玩儿不动了,一切都交给这些年轻人吧……老人最后看了眼不断挣扎的莫瑾萱,心底暗叹,只是希望将来那小子不会后悔……审讯室里的人透过门上的窗户,看着里面蜷缩在墙角里的莫瑾萱。这两天来大多的时候,莫瑾萱都会蜷缩在那里,一下又一下的数着数字……而一旦失控起来,她就会用头一下,一下的撞墙,或是拼命拉扯自己的头发……不过总算是,并没有再出现像那天在审训室里那样失控的事。只是看着那落了一地的头发,让从事审讯工作这么多年的他们,也止不住的头皮阵阵发麻。审讯科的人觉得,再这样关下去,这姑娘即使不疯,也会生生的把自己揪成一个秃子。这一刻,即使没有进行任何